柳笛哀哀的看向瑞涵,“臣妾又做錯了嗎?”
“沒,沒有。”瑞涵誇讚,“你寫的很好。”你什麼時候有這能力了,明明昨天讓你寫個契約,你都寫不利索。
柳笛又笑,風輕雲淡,“臣妾只是粗懂些皮毛而已。”
“你,你怎麼會?”會寫的這麼好!太后扔沉浸在震驚中,她的反常,讓其他命婦紛紛向這邊投來好奇的目光,有幾個瞄到柳笛的字,在看自己筆下的娟秀小字,一對照,便小家子氣了。
“我怎麼了?”柳笛天真的挑著美眸,“太后娘娘,想說什麼?”
“你會寫字?”太后終於繃不住了。她曾親耳聽柳天恆說過,他家柳笛很有德,有德到不識幾個字的。
“臣妾當然會寫字。”柳笛微笑。欣賞太后瀕臨崩潰的表情,內心笑翻。
其實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穿越前的柳笛,不僅有一個麻將發燒友的奶奶,還有一個酷愛鑽研佛學的爺爺。他老人家的愛好便是,將自己的愛好變成全家人的愛好。柳笛的父親和哥哥都以各種理由逃脫掉摧殘,可年紀還小的柳笛難逃老人家的循循教導。從小便一邊痛苦著,一邊討爺爺的歡心。
一個‘佛’字,不知道寫了多少遍,終於練到了不論橫寫,豎寫都無可挑剔的程度。
當然,僅限於一個‘佛’字,其他字仍是難看的可以。
“皇上,您也來看看罷。”太后準備將皇帝叫過來,一併震驚。
皇帝看了眼,略帶笑意,“瀚王妃寫的這個字,叫朕如何評價,若是說不好,豈不是不敬佛了嗎?!”
瑞涵驚愕,首先自己的哥哥又笑了,其次,他還帶了點小幽默。未免太詭異了,他以前可不是這種人。
皇后見皇帝這般表情,心中難壓不忿,道:“瀚王妃這幅字寫的無可挑剔,不知能否再寫其他幾個字,讓本宮見識一番?”
柳笛一驚,暗叫不好的,難道皇后識破了她的伎倆——只有一個字寫的好。
“這個……”柳笛為難。
皇后得意,“不能嗎?看來是本宮的要求過分了。”
“既然皇后娘娘如此說,那柳氏只有再次獻醜了。”柳笛來到案前,又讓太監鋪鋪了一張宣紙,揮毫再次完成一幅字——錯。
自字和上一字風格不同,乃草書風格,縱任奔逸,放蕩不羈。
仍不像出自女子手筆。
皇帝評點道:“若是字如其人,瀚王妃可是女中豪傑了。”
“皇上過獎了。”柳笛施禮。
真相是,穿越過來後,小時候沒少惹爹生氣。每次,除了扎馬步,還要寫上千遍的,爹;我錯了。
取的就是其中一個‘錯’字,可謂駕輕就熟,提筆就來。
正文 瀚王妃,十全十美:信手捏來(五更三)
為什麼寫一個錯字?”太后不悅,開始那個佛字,還勉強說的過去,‘錯’字和現場的氣氛格格不入。
“這個……”柳笛莞爾,耐心‘胡謅’,“何人無過,何人無錯?所以才需要佛陀來度化眾生。所以這個‘錯’字乃是呼應上一個字的,太后娘娘不要多想。”
“哀家有什麼可多想的?!”太后冷哼,越過柳笛去看其他命婦的字,“來,讓哀家看看你們的。”
呼,柳笛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即是說著這關熬過去了。
咖這時皇帝對她說道:“瀚王妃,懂得佛學?”
“略懂皮毛而已。”
“那朕讀經,若遇不懂,還請王妃不吝賜教。”
聆柳笛怔忪,機械的應了聲是。瑞涵輕咳了聲,“好了,我們回去坐罷。”
柳笛道:“太后娘娘還沒評出結果呢。”
瑞涵一嘆,剛要說話,就聽皇帝道:“若是讓朕選,你自然是第一。”
柳笛心花怒放,不禁露出本性,“第一名,有沒有獎賞?”
“你想要什麼?只管說來。”
有便宜不佔,對柳笛來說是不可能的。所謂君無戲言,她當真要認真思考,錢現在也夠花了,不如給爹求個免死券?但這會不會太過分了,皇帝一定不會答應,還是請求點實惠的吧。
皇帝和柳笛一問一答,直接越過某王,某王鬱悶,柳笛,你當我死的,成心氣我,看都不看我一眼。
柳某人真沒想那麼多,她正痛苦的思考該向皇帝索取什麼獎書。
“想好了嗎?”
“沒想好,難以取捨。”
瑞涵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