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柔的撩撥了一番,愈加慌亂。縈繞腦海的勾魂曲調,擺脫遏制,響徹在耳畔。
他見有了效果,忙試著扶住她,“不如先休息一下。”
她乖巧的點點頭,向他甜甜一笑,“都聽你的。”理智沉淪,行動在莫名的欲|火的推動下,變得隨心所欲。為什麼要壓抑自己呢,忽然覺得什麼都無所謂,只聽從自己欲|望的差遣。
不就是男人嘛,既然需要,便找一個為自己滅火。
她紅唇輕抿,水眸撩人,“你要送我什麼,我怎麼沒看到?”
她怎麼還記得這個問題,中了媚香的人,不該是失去意識,對他言聽計從的麼。“這……”他的答案還沒出口,她卻攀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用酥麻至骨的聲音誘他,“還是說,你要送的禮物就是你?”
他一怔,見她雙頰酡紅,媚態誘人,他輕撫著向她泛紅的嫩頰,柳笛不住逸出一聲低吟,貓一樣乖順的偎了過去。
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不再耽誤時間,讓她靠住自己臂膀,低頭吻住她的櫻唇,一樣的甜膩,對他有致命的又或力。如果不是為了速速解開封印,他更願意培養她的這份美麗,慢慢汲取品嚐。
她的主動行為和羞怯的表情截然不同,他的體溫引起她的渴望,抬起腿勾住他的腰,她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也不需要分清,此刻的她只想除去體內的熱焰。
情|欲之火傾瀉,她與他彷彿置身幻境中的花海,覆雨翻雲,勾纏難解。
下身的疼痛喚起了她一絲的清明,不知是怕她恢復神智,還是心疼她,他的動作愈加溫柔,要把她溶化揉進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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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硃色印跡消失了,他滿意的穿戴整齊衣衫,對嬌憨甜睡的她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起身出了溢滿情|欲氣息的偏殿。
銀月薄薄一片,掛在天際。原來不知不覺和她痴纏了這麼久,天都要亮了。
瑞涵撕下人皮面具,露出本來容顏,迎接數年來第一個新月之後的清晨。
正文 誤認紅杏出了牆(三)
1緩緩睜開酸澀的眼皮,腦子猶帶著一絲暈眩,微動了下身子,痠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而且腿一動,一股滑膩的液體緩緩流出,她強坐起來,抹了下腿間,白色的液體瞬時讓她想起發生了什麼。
“天啊……不……”她沒控制住該死笛音的誘|惑,和陸霜白在這裡……
婚外一夜|情不說,竟然還是在親夫的王府中。臉色登時蒼白,身體也抖個不停,她咬住下唇,直到嚐了血腥味,才壓住眼淚,空蕩蕩的偏殿,她**橫陳,莫大的羞恥感幾乎扯碎了她。
她貪財胡鬧,卻從沒想過自己人品會出問題,不,這還不單純是人品問題,這是掉腦袋的大事,如果被齊瑞涵發現自己和別人偷|情……
她和整個家族,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這時,門吱嘎的一聲推開,正是身穿白錦蟒服的齊瑞涵站在門外。他見到她,佯裝一驚,“你怎麼在這裡?”
柳笛徹底傻了,親夫撞到偷情過後的現場,不幸中的萬幸是奸|夫不在;陸霜白只有這點好,反應快。
“我……我……”
“不是在等我吧。”他微微挑眉,“找了你兩個晚上,你都不來見我,沒想到卻主動在這裡等我……”他視線遊描繪她曼妙玲瓏的曲線,雖然早些時候不僅看過,還……
“不是等你。”她拽過衣衫遮住身體,“我只是還沒起床。”
他心中笑,繼續逗她,“不穿衣服?”
“裸睡健康。”
他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那你什麼時候可以起床?”
“你出去的時候。”敵視。
他輕輕哀嘆,“何必對我如此冷漠,我雖貴為皇族,但你我畢竟是夫妻……”
是啊,他們是夫妻,那麼她做了什麼,把自己交給了別的男人。柳笛滿腹愧疚,“……對不起,對不起。”
他舒眉淡笑,“我沒想要你的道歉……反正也帶不進寢陵中。”
聽他又重提死字,柳笛愈加難過自責,“……其實我……”不如坦白……
“我本來今日是要回去繼續閉關的,但上祖召我入宮,說找到了治我病症的藥方……”他道:“可能要留在宮中數日,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回來看你,不過興許更合你的心意吧。”
他心中唯一芥蒂一件事,就是雖然用了媚香,但畢竟柳笛是和‘陸霜白’身份行了夫妻之實。她一定對他多少有好感吧,否則也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