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剛哭完,另一個人趁此機會,轉身就跑,柳天恆隨手抄起茶杯飛過去,砸中那人後腦,應聲倒地,柳天恆走過去,接著罵:“小忘八,你可是我一手提拔的,居然敢背叛我?”
那人捂著頭抱住柳天恆的腿,顧不得流血的頭傷:“小人愚鈍,實在配不上大人千金,小姐在您的培育下一定是虎虎生風的女中豪傑,小的命薄實在無福消受。”
這時,還原地待命的其他眾男子紛紛指責他這種臨陣脫逃,拋棄難友的懦夫本性。
“既然大人已經選定了我們,就該堅持到最後。”
“陸霜白,你是錦衣衛指揮使,除了皇上怕過誰,柳小姐就讓給你了。我不和你搶。”
柳天恆聽聞有錦衣衛到場,暗罵道,這幫鷹犬爪牙,連老子給女兒找婆家也來摻和。當即用銅鈴大的眼睛瞪向陸霜白。
陸霜白正相反,將眼睛笑成一條縫看向柳天恆,並揮手致意:“柳大人您好啊,好久不見了。”
柳天恆心口發悶,這時有一個國子監的書生,正了正衣冠,一副準備好英勇就義的樣子:“讓小姐出來吧。”
柳天恆很滿意此人的表現,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樣的。”隨後轉身對著柳笛道:“笛兒,出來吧。”
眾人只見一妙齡女子自屏風後面翩翩而出,簡單的挽了一個散髻,眉清目秀,不施粉脂,整個人清新靈秀。雖沒有豔麗奪目的光彩,卻別有一番別樣的美麗。
和她的父親,簡直是力兩個種族的生物。
正文 徵婚鬧劇(2)
1半晌,剛才還鬼哭狼嚎的男人,有些結巴的用僵硬的語調問柳天恆:“府上……千金?”
“正是小女。”柳天恆捋著鬍子笑答。自豪之情溢於言表。
剛才還拼命逃跑的傻愣愣的盯著柳笛看,又冒出一句更叫柳笛更憤怒的話:“大人,你不是從哪裡隨便找的美人糊弄我們吧。”到時候洞房花燭夜,掀開蓋頭見到母夜叉的本尊,哭都找不到調。
還沒等柳天恆發怒,柳笛終於無法忍受這場鬧劇,一個下腰抽出陸霜白腰間的佩劍,對著眾人便刺,先是一劍挑開一人的髮髻,玉簪清脆落地又被她繡鞋輕點踢向一人,玉簪自那人面頰龐飛過扎進身後的紅柱內,眾人這才緩過神來,嚇得四下逃竄。
只有陸霜白不慌不亂,看著鬧劇,柳笛趕走了其他人,把劍在距離他幾米開外的地方投到他的劍鞘裡,他終於肯定了這確實是恩國公柳天恆的女兒。
“柳小姐好劍法。”鼓掌讚歎。
柳笛睥睨陸霜白:“劍法好不好,與你何干?還不快走。”
“既然柳小姐這樣說……”陸霜白拜別柳天恆:“陸某告辭。”走出幾步,忽而回身對柳笛笑眯眯說:“改天再登門拜見小姐您。”
柳笛聽聞,腦海中浮現一行字:我已經盯上你了。打了一個寒顫,但轉眼間此人已經不見了。
“鷹犬真是囂張!”柳笛把人都打走了,也意識到自己身上可悲的命運,落寞的望向四下逃竄的男子的背影,彷彿看見幸福之神朝自己訣別。
柳天恆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眼看自己苦心經營的陣容被打破,有些生氣的說:“笛兒,這些都是我費盡心力才弄過來的,有文官,武將,都是一等一的青年才俊。你這回把他們打跑了,以後真不好辦了。”
“不好辦就不辦!!”柳笛扔下一句:“我根本就不想成親。”衝出大堂跑回閨樓去了。
柳笛的徵婚一次嘗試以失敗告終。
柳笛是嫁不出去了,整個京師都知道她長的鬼斧神工,是老天爺打瞌睡的時候不小心降到世上的殘次品,樣貌醜的驚天動地。
其實這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2010年,她搭上了穿越的班車,放學路上橫穿馬路,遭遇車禍,靈魂穿了。
穿越到了新世界,柳笛用裝病失憶這個老套的招數,把自己的新身份摸清楚了。她是恩國公柳天恆的獨女,母親劉氏早亡,柳天恆對劉氏情深難忘,一直未再續絃。
她名為柳笛,年方五歲。沒有娛樂設施的五歲孩童的生活是寂寞的,於是窮極無聊之下便跟著老爹習武親強身,十幾年下來,她收穫了一身武藝還有聲名遠播的彪悍傳聞。
不管在哪朝哪代,女人都是要嫁人的,但她已經令人望而生畏了。
正文 賜婚(上)
1這日一早,柳笛滿腹怨氣的從床上爬起來,貼身丫鬟眼尖,一瞧小姐這臉不是做了噩夢就是睡落了枕頭。避免對方的怒氣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