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笛會意,將睿庸遞給瑞涵,“殿下,小人該歸隊了。”
“嗚嗚嗚……孃親不走,孃親不走。”小手揪住柳笛的衣襟耍賴,“不讓你走。”
眼睛噙滿淚水,已經做好奪眶而出的準備。
“小人還會再來看小殿下的。”嗚嗚,娘也捨不得你啊,再忍忍,等娘找到機會就帶你走。
“不嘛,不嘛,要娘,要娘嘛!”哭著撒嬌,“不許你走,不許你走。“
錯把男人認成自己的母親,瑞涵對兒子的認知能力產生了懷疑。硬是把他抱離柳笛的懷抱,“好了,跟父王回府。”
“哇——哇——娘——”睿庸在父親肩頭,朝柳笛伸著小手,哭個不停。
瑞涵卻片刻不停留,徑直出門去了。
“恭送殿下。”陸霜白側身道。待送走了瀚王,小孩的哭聲越來越遠,他對柳笛似笑非笑的說:“嘖,你知不知道那孩子為什麼如此依賴你?”
“您說過我像瀚王妃。否則也不用我戴著人皮面具了,不是嗎?“
“呵呵,你們長的很像,我只是奇怪你們連氣質都很像。小郡王在你戴著人皮面具的情況下還能錯認了母親,可見你們的相似度。“
“大人有話直說。”
“呵呵。”陸霜白諱莫如深的發出細笑,飄然出了門。
死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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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探究竟
“你們誰是袁靖瀾?”
剛回到衛所不久,正打瞌睡,等著下班的柳笛,便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用抬頭都是知道是司徒元海。
“小人便是。請問司徒護衛何事?”
“跟我回王府,瀚王殿下要見你。”
看完了,被盯上了。“不知是何事?”
“去了就知道了,哪那麼多廢話。”
“……”柳笛道:“我需要和陸大人說一聲。”
滲“不需要。隨我走!立即!”
柳笛比較了下自己和司徒元海的戰鬥能力,考慮到沒有任何勝算,反抗只會讓自己無故添傷,道了一聲“是。”,垂頭喪氣的跟著他出了衛所。
“轎子?”
自己將要搭乘的交通工具,不是馬車而是轎子。
“請吧。”司徒元海給他撩開轎簾,讓了柳笛坐進去。“起轎——”
司徒元海則騎了馬,一行人向瀚王府進發。不多時,就聽身後的轎中袁靖瀾大喊,“停——停轎!我想吐——”
轎伕剛把轎子停穩,就見袁靖瀾捂著嘴巴從裡面竄了出來,蹲在路邊,乾嘔了幾口,“這玩意晃晃悠悠,晃的人發昏。”
“你以前沒做過轎子?”
“沒。”這副身體沒坐過,誰知道竟然暈轎子,真是悲劇。“小人家貧,從……從沒……嘔!”
司徒元海道,“那你改騎馬吧。”
“好。”
柳笛把住韁繩,蹬上馬鐙,一下,踩脫了,第二下,踩住了,身體卻怎麼都用不上力,整個人活像一隻猴子掛在馬身側。元海看不下去,去託她的臀部,“你這種貨色,是怎麼當上錦衣衛的?”
“啊!”柳笛大驚,一下子竄上馬背,怒視元海,“你幹什麼?”
“扶你上馬啊!”
“我告訴你啊,我有龍陽恐懼症,再越界,小心我咬你。”
元海冷笑,“就你那德行?!”
“我們走吧。“柳笛趕緊岔開話題,“不要讓王爺等久了。”
“準確來說,是不要讓小郡王等久了。”
—
瑞涵抱著兒子,在寢殿內急的團團轉,“元海乾什麼呢?怎麼還不回來?”
“娘,娘……娘……”睿庸哭紅了眼睛,抽抽噎噎的說:“去找娘……父王,我們去……”
“睿庸怪,娘一會就到了。”輕撫兒子的後背,一邊柔聲哄著,一邊心中怨道。不如沒有遇到那個袁靖瀾,之前睿庸想母親,哄哄就過去了,自從見到了他,竟然怎麼哄都沒效果了。
會不會是被下了蠱術?瑞涵把兒子舉到自己面前,仔細端詳。
“嗚嗚嗚嗚……”嘴一咧,又哭開。
瑞涵趕緊把兒子摟進懷裡,輕輕晃著,小聲罵道:“元海死在路上了嗎,怎麼還不回來?!“
“王爺,司徒護衛回來了!”這時僕人興沖沖跑進來彙報。
“帶回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