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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中也不例外,我想此時該是我們收服南疆步軍的時候了。」

童行也很贊同劉樹生的看法,如今也該是他們平息南疆之亂的時候了。

接著劉樹生與童行只帶了輕騎三千,趕奔步軍大營,雖然只相距百里,但是在劉樹生嚴密封鎖訊息的情況下,步軍大營對南護城中的突變毫不知情。

「盧將軍,營外來了兩個人,一位是南疆騎兵將軍童行,另一個好像是劉樹生!他們聲稱有重要的軍務,是否讓他們進來?」營外一個士兵問道。

盧定海一聽是劉樹生與童行,不禁微微皺眉,雖然經過一場大戰,但是這時天還未亮,因此盧定海對童行與劉樹生的深夜來訪頗有疑慮,想必這兩人絕對不會為他帶來什麼好訊息,其實對於劉樹生,盧定海心中除了疑慮之外,仍然存有一絲敬意,劉樹生的功績足以令盧定海這樣的人崇拜萬分了。

「好吧!讓他們進來,至於他們的軍隊,就不要入營了。」盧定海經過再三思量,還是決定見見這兩人,他與童行一樣,都是在南疆大捷後,才被提升到步軍總督軍的,也可以說,除去拓拔黨父子之外,就只有盧定海一人可以調動南疆全境的步兵。

………【第二百一十六章 入主南疆】………

盧定海看到劉樹生與童行一進入大帳,正欲開口,卻被劉樹生從懷中掏出的一塊金牌嚇得連忙跪倒在地,高呼萬歲萬萬歲。

盧定海跪倒在地上,眼珠亂轉,心想:「他是如何得到傳國玉璽的?這東西不是應該在古唐國國王唐明那裡嗎?什麼時候跑到他身上去了?」

「盧定海,你可知這傳國玉璽象徵著什麼?」劉樹生坐到了盧定海的坐置上,對盧定海淡淡的問道。

盧定海立刻答道:「是,我當然知曉,擁有傳國玉璽之人便是我古唐國至高無上的君主!」

劉樹生說道:「好,由此刻起,拓拔黨父子已經不再是南疆之主了,本王特地前來告知,希望盧將軍能夠識時務,不要再為拓拔黨父子出生入死,如果你一意孤行,企圖成為拓拔黨復辟的臂助,本王的手段,你應該並不陌生!」

劉對生半帶威脅的一番話語,深深的印在了盧定海心裡,劉樹生的手段他自然知道,非洲兵團是何等的強大,但是在劉樹生的手裡,一樣不堪一擊,單憑拓拔黨父子,是不能與之對抗的,可以說是全無勝算。

盧定海與童行不同,童行對拓拔黨父子仍然心存感激,而盧定海對他們卻是形同陌路,他不在乎誰是南疆的主人,只要可以保住自己的爵位和性命,奉誰為主都是一樣。

盧定海立刻答道:「臣明白,臣願意為我古唐新君效犬馬之勞,主公不棄,能給定海一個建立功業的機會!」

劉樹生沒想到事情竟然進行得這麼順利,在來時的路上,劉樹生心裡還在擔心,盧定海會不會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而與自己為敵,或將自己與童行扣在大營之中,劉樹生的心裡早就做好了應付壞情況的一切準備,卻唯獨沒有想過會如此一帆風順的接收了步兵大營。

「呃……盧將軍快快請起,本王正在用人之際,自然不會棄賢才於不顧,希望將軍日後可以成為本王臂助,收復我古唐國被其他幾方勢力所佔的國土!」劉樹生口中「被佔的國土」自然是指宇波世家的西域以及遼伯侯萇踅的西北疆域。

雖然宇波文已經被俘,但是宇波家仍有宇波赤和宇波流雲,自然不會對劉樹生稱臣,而遼伯侯萇踅更不會輕易對一陌生人稱臣示下,即使對先王唐明,遼伯侯萇踅尚有不臣之心,更何況是劉樹生。

想必收復這兩塊「失地」必將是一場惡戰,劉樹生不願在戰前內戰消耗實力,自然立刻接受了盧定海的一片「忠心」,盧定海也希望劉樹生有一統古唐國的野心,到時他也會跟著水漲船高,權傾古唐。

劉樹生只在盧定海營中稍作休息,便與童行急急趕回了騎兵大營。

一路上,童行微微皺眉,對劉樹生問道:「主公相信盧定海的話嗎?他當真會如此輕易的歸服於您嗎?」

劉樹生聞言冷笑一聲,對童行解釋道:「他與你不同,你重情義,而盧定海只看重權力,眼前可以給他權力的人只有我,因為拓拔黨父子早已成了歷史,盧定海又怎麼會冒天下之大不韙而為之呢?像他這樣的人,雖然容易收服,但卻也是最靠不住的,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奪了他的兵權,不過不是現在,我們腳步還沒站穩,過早的內戰只會令我們功敗垂成!」

童行聽劉樹生這麼一說,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童行多年以來,都在南疆假扮馬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