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令拓拔黨心中不免生疑,想必唐明此行必定有所圖謀,但是區區南疆又有什麼可以將堂堂古唐國一國之君引來?
「不知是大王駕到,有失遠迎,還望大王恕罪!」拓拔黨急忙走出大廳,來到唐明近前伏身跪倒,連稱恕罪。
拓拔家雖然與其他兩家一樣,都是一方諸候,但是拓拔黨陣守的南疆卻戰亂頻傳,時常受到非洲軍團的侵擾,所以無心於古唐國的大位之爭,只安心於南疆一隅,從來不敢如宇波家一樣心生妄念。
唐明連忙將拓拔黨扶起,滿臉堆笑的說道:「侯爺客氣了,本王此行匆忙,所以未能事先通知侯爺,哈哈……不過日前在本王所經之處,百姓俱在傳言,南疆剛得大捷,活捉了阿蠻酋長等人,而且侯爺新近又得一愛將,不知此事是否屬實啊?」
「難道他是為了視察軍情而來?然而視察軍情又何來此行匆忙一說?難道他……難道他是為了奪權而來的?我看也不盡然,如果他當真要解我的兵權,又何需親自到此,只需一道王旨,我拓拔黨便由萬人敬仰的侯爺變為庶人了。」拓拔黨暗自揣測著唐明此行的來意,口中連連應是。
拓拔黨無法否認唐明口中的話,就算唐明不問,他也會擇日上報到唐明那裡,以拓拔黨此時的現狀,他寧可做一個安份的臣子,也不願讓任何人誤認為他有狼子野心。
「劉樹生就是侯爺新收的愛將嗎?聽百姓們說,他此番可是立了莫大的功勞啊!不知此人現在何處,可否讓本王見上一面?本王也曾認得一個劉樹生,只是不知此人與本王所認識的那個劉樹生是否為同一人,他與本王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解決,所以還望侯爺成全。」唐明笑著問道。
拓拔黨心中的一塊大石於落定,原來唐明此行只為一個劉樹生,而不是為了他,雖然拓拔黨對劉樹生頗有好感,並且希望可以將他留在自己的帳下,可是如今看來,恐怕是難以如願了。
很顯然的,劉樹生必定與唐明有些過節,不然唐明又怎麼會因為一介草民而奔行千里,特地前來見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如果要怪,只能怪劉樹生的命不好,得罪了古唐國中最有權勢的人。
「大王稍等,微臣立刻差人將他叫來,劉樹生此時正在小臣家中,請大王稍等。」拓拔黨說完就倒退著走出了大廳,將一個下人喚至近前,吩咐道:「速去將劉將軍招來大廳議事,就說我有要緊事找他,讓人儘快把他趕來!」
那個下人也很好奇,依拓拔黨的個性,應該稱自己為「本侯」才對,怎麼今日突然改口了,不過他並未注意到此時大廳里正坐著一個可以決定拓拔黨命運的人,有這個人在,就算再借拓拔黨兩個膽,他也絕不敢自稱為「本侯」。
沒多久,那個下人獨自一人回到大廳之中,說道:「稟侯爺,劉將軍不在房中,據門前的侍衛講,劉將軍今日一早便出了侯府,聽說他與他的愛妾一同出門,想必是去散心了吧!」
唐明聞言微微皺眉,劉樹生每離開一步,都會令唐明放心不下,畢竟他身上還放著本來應該屬於唐明的傳國玉璽,如果他一不小心弄丟了,麻煩可就大了。
拓拔黨面露難色的對唐明說道:「大王,看來您要多等一會兒了,劉樹生想必不用多久便會回來的,剛剛打了大勝仗,那個小子還在興奮之中呢!所以與他的愛妾逛街去了。」
唐明只好點頭答應下來,只要趕在宇波文之前將劉樹生手中的傳國玉璽弄到手,他便心滿意足了,至於再等上一時半刻,他自然也不放在心上,反正他自登位以來都已經等這麼久了,也不會差這麼一點的功夫,他正好可以藉此機會,瞭解一下為自己陣守一方的拓拔黨。
劉樹生還是有著一定的預知能力的,在唐明趕到南護城之前,劉樹生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可是唯一令他擔心的季思雨已經死了,就連那無辜的夢姬也落得身首異處的慘境,還會有什麼事令他突然心慌意亂呢?
「玉璽!」劉樹生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懷裡的傳國玉璽,這件寶貝如今雖然在他的身上,可是它畢竟是有主人的,而他的主人此時極有可能也在尋找它。劉樹生本來打算再過一些時日按照自己預定的計畫行事,但是現在看來,必須要儘快掃清一切後顧之憂了。
「雪佳,此地不宜久留,你隨我一同到童行的軍營中避一避,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可能會有禍事降臨,我想多半是傳國玉璽的主人已經找上門來了,到時候肯定會有一場生死之鬥,你留在這裡會很危險,我也不希望你成為拓拔黨等人威脅我的工具。」劉樹生說道。
李雪佳呆呆的看著劉樹生,眼前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