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任你欺凌。」
「哦……這麼說你們是想一口咬定本王劫持了你們的王妃?」其實劉樹生現在雖然外表平靜,但是內心的震撼還是很大的,先前陳菲兒的死就帶給他很大的打擊,而他對陳菲兒的愧疚來自於他沒有給她幸福;如今劉樹生已經知道吳紫依的善解人意,也深愛她的溫柔可人,所以他想要給她幸福,這時南宮龍卻派人來把她劫走,任他再怎麼冷酷,也不可能保持平靜,他說這話的時候正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情緒。
「福伯,我想他們現在還沒有出城,通知城門計程車兵封鎖全城,並封鎖飛車場,另外,你傳令給炮火營計程車兵,只要有任何飛車在天上飛,就不惜任何代價對飛車開火。」劉樹生冷酷的下達了一道命令,他不想讓自己受到任何要脅。
「可是……」福伯遲疑的說道。
「可是什麼?」劉樹生問道。
「可是……萬一夫人在飛車上呢?」福伯有些擔憂的問道。
劉樹生聞言閉上了雙眼,只是用極為憂鬱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聽、天、由、命吧!」
福伯嘆息一聲,便告退了。
這完全出乎邵常的意料,他正想開口阻止,卻又聽到了劉樹生那冷冰冰的聲音:「先生不用多說了,我們談了這麼長時間的公事,還是先下去稍作休息吧!」
劉樹生隨即回到了後院,他逕自來到了德間美奈子的房間,看著床榻上明顯得面容蒼白,神情憔悴許多的德間美奈子,著急的問道:「美奈子,你說紫依是怎麼被帶走的?」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緊張,就連陳菲兒的事他也沒有如此緊張過。
德間美奈子吃力的說道:「回王爺……你去議事廳後大概一個小時,我和紫依妹妹在後院為院裡的菊花澆水,然後突然聽到了幾聲……咳咳……慘嚎聲,我感覺到院裡可能潛入了大批殺手……所以我勸紫依妹妹先走……誰知她怎麼也不肯,說……說……修羅哥哥等一下會來找她,如果走了,修羅哥哥找不到她……會……會很擔心的,這時慘嚎聲消失了,院門砰的一聲巨響,從……從院外如潮水般的湧進了數十個黑衣人……」
德間美奈子來中原已經有一年多了,江南軟語她也學了八、九分,比起剛來時說的那半生不熟的漢語要好聽多了。因為她在保護吳紫依時擋下了其中一個黑衣人充滿真氣的一拳,而劉樹生又封住了她的武功,所以她受傷後說話斷斷續續的。
德間美奈子看到了劉樹生充滿擔憂和緊張神情,不禁暗自想道:「紫依妹妹真是幸福,有這麼一位優秀的男人關心她,如果是我……」她突然想到了自己,就瞥了劉樹生一眼,嬌媚的臉頰上也慢慢的浮現兩朵紅暈,這時她感覺到劉樹生憂鬱的氣息以及緊張的心跳聲,剛剛那點情絲便戛然而止,心想:「唉……他終究不會喜歡我這樣一個大和女子的。」
「你……好好歇息吧!紫依的事情……多謝了。」劉樹生還是那樣淡然的語氣,不過多少有點感傷了,他隨即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德間美奈子的房間,接著一個飛身翻出了圍牆之外,朝黑衣人殘留的腳步尋跡追了過去,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將近一個小時,難道還能追得回來?
劉樹生使出了「無影無形」,大白天的,行人只覺得一縷清風飄過,還略帶了一點寒冷的氣息,讓人直覺是見鬼了。
劉樹生一路往城東而去,快如鬼魅的身影在一條條街巷間穿梭,此時
遠處船來了一陣打鬥聲,他稍微走近時才聽到了鬼僕低沉的冷喝聲。
「鬼僕……」劉樹生看著鬼僕帶領著一群修羅衛與數十個黑衣人相互廝殺,而且那些黑衣人都使用寬大的黑色披風出招,這麼特殊的兵器天底下別無分號,只有披風盟的人才會,看來這些是披風盟的精銳了,因為他們在與修羅衛相抗之中,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鬼僕聽到劉樹生的聲音,便退出了戰圈。
「門主……夫人被這些人劫持了,他們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但是這些人擋在這裡,老奴營救不及……」鬼僕那滿是刀疤的醜臉上疤痕畢現,就像是無數條體積龐大的毛毛蟲爬在他的臉上,那陰森恐怖的面容,讓人看了心裡直打哆嗦,加上他的情緒激動,讓他顯得更加猙獰了,看來他對敵人這麼卑鄙的手段也感到相當憤怒。
這時候一道白光從空中直落……
劉樹生看了看,才知道是用來通訊的信鷂,通體的白色羽毛光滑柔順,有如鷹嘴的鳥喙讓人感到這鳥的性情也不馴良。
鬼僕趕緊從信鷂的腳上抽出了捲成長條狀的信條,他讀了之後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