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吞併別人,就是被別人吞併,根本沒有第三種命運,所以……」他說到這裡時目光緩緩的掃視了被他這番話說得眼神複雜的眾人,才低沉的宣佈道:「本王準備開戰!」
「啊?」
「開戰?不是吧?」
「開戰?這麼快……」一石激起千層浪,劉樹生此言一出,下面原本一直很安靜的眾人開始躁動起來,畢竟是戰爭啊!談到戰爭誰心裡沒有一點激動、一點擔憂?
「不知王爺打算向誰開戰?」在眾人的交頭接耳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清晰的傳進所有人耳朵,劉樹生自然也聽到了,便朝聲音的來源望去。
那是一個劉樹生不怎麼熟悉的老將,灰白的鬚髮正訴說著他的年邁,其他人也如同那個老將一樣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劉樹生,他們也想知道這次他們王爺想攻打哪方勢力,說實話對於開戰他們並不怕,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期待,因為現在無論從哪個方面考慮,劉家的實力已經無人可及,所以在他們看來不管攻打哪方勢力,自己的軍隊都能穩操勝券。
迎著眾人期待的眼神,劉樹生神色不動的緩緩說出兩個字:「獨孤!」
眾人聽了之後一片驚訝、面面相覷,可是又沒有人敢率先開口置疑,最後還是左上首的陳揚見狀,知道現在需要一個人配合劉樹生,他醞釀了一下後站起來問出大家心中的疑問:「劉兄,能為大家說明一下你這麼選擇的理由嗎?」
在公開場合裡,陳揚都是叫劉樹生為「劉兄」,先不說他的姐姐陳菲兒生前只是劉樹生的未婚妻,單論這種莊重的正規場合,也是不允許攀私人交情的,他問完後暗地裡不停的向劉樹生打眼色,告訴劉樹生解釋一下是必要的,不然大家表面上雖然不說,私底下恐怕就要妄自猜測了,而如今就要開戰了,這樣會對軍心不穩,收到他的眼神後,劉樹生微微點頭應允了。
「陳王請坐下說話。」劉樹生示意陳揚坐下後,平靜的解說道:「劉家東面靠海,無論何時都可安然無憂,因此東面我們不必多慮;而北面是陳王的領地,陳王是我們堅固的盟友,是故北面也可無憂,如果一天劉家出現危險必定來自西面和南方,我們西面直接和南宮王的領地接壤,南宮家的衰落,我劉家可是說是罪魁禍首,我們兩家仇深似海,所以若有機會,南宮王肯定不會放過,到時劉家危矣……」
「最後南方和我們接壤的有司馬和獨孤兩家,司馬家不用多慮,燕兒很快就是本王的姬妾了,到時我們兩家的關係必然親密無間。」劉樹生說到這裡微微頓了一下,看了看坐在下方右首的司馬燕,才接著說道:「餘下獨孤家乃是劉家的心腹之患,獨孤秋為人野心不小,她一日不除,本王就如芒刺背,何況攘外必先安內,他日我等要是與其他諸侯開戰,後方不穩怎能向前衝鋒陷陣?」
劉樹生一番條理分明、深入淺出的分析讓眾人都不自覺的流露出深以為然的神色。
「是故!本王決定先解決獨孤家!」等大家都被說服之後,劉樹生一句總結的話驚醒了還在思索的眾人。
「王爺英明!」眾人驚醒後,都衷心的佩服這個年輕的王爺來,沒想到在劉樹生高強的武技之後還有如此見識,這份獨到精準的眼光天下能有幾人擁有啊?不約而同的,所有人都高呼起來。
等眾人的呼聲結束後,司馬燕面無表情的站起來,直視著劉樹生說道:「王爺。」眾人見狀都自覺的閉上口,一起看著她,看她有什麼話要說。
劉樹生沒有說話,只是用深邃的目光看著司馬燕,示意她有話就說。
司馬燕淡淡的說道:「王爺,以獨孤家的實力的確無法抵擋我們的進攻,但是獨孤秋在不久之前剛和歐陽永華訂婚,大家都很清楚歐陽家的勢力,雖然不如劉家,但是也不可輕侮,再說旁邊還有一個和劉家結怨極深的南宮家,我想在戰火燒起來後,他不會吝嗇再在火上添點油,不知王爺對此可有對策?」
她一番話說得眾人頓時清醒過來,儘管收拾獨孤家不難,但是就像劉家有了陳家、司馬家兩個盟友一樣,獨孤家一樣也有啊!
看著問完後重新坐下的司馬燕,劉樹生的神色沒什麼變化,他好像早就料到這樣的問題,讓人覺得高深莫測。
「司馬王爺考慮得非常仔細,不過不用擔心,我們先行進攻就已經佔據了主動,這本來就是不可忽視的優勢,而獨孤家、歐陽家,再加上南宮家也不過才三家,我們不是也有三家嗎?再說,一開始我們可以集中全力攻佔獨孤家,等她的盟友反應過來後,他們的實力也已經大減,然後我們以快打慢,在他們兵力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