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力伺候好他們,我要去安排人選了。」
「是!爹。」南宮龍恭敬的應道,現在他不敢再小看南宮遠了,因此他又恢復了以前的恭敬,讓南宮遠見了心中甚為安慰。
等南宮龍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後,南宮遠也舉步離開了。
「嘶!」驀然一個幾不可察的破空聲從南宮遠的身後傳來,他臉色一變,急忙回首,正好看到陽光下一點金屬反射的亮光,一絲警兆立刻在他的心頭升起,直覺告訴他那就是危險,因此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完全憑著本能的身影一閃,隨即出現在一丈之後,這就是南宮家的疾風身法,如風一般輕靈而無法捕捉。
南宮遠的身形才剛出現在一丈之後,他原先站立的地方就出現一抹泛著寒光的刀影,迅疾的刀影一閃而逝,如果他沒有在第一時間用疾風身法躲開,此時的他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南宮遠心頭突然燃起一團熊熊怒火,暗道:「想我南宮遠乃是一代王者,身份何等尊貴,沒想到我才剛退位沒幾年,就有殺手前來行刺。」如果不是他這幾年來沒有荒廢了功夫,就剛才那一下他的命肯定就沒了。
於是南宮遠不再手下留情,他運起全身功力,身形連晃,一下子平空出現好幾道殘影,果然每道殘影上空都依次劃過一道刀光,可惜刀光的速度趕不上他的疾風身法,看來疾風身法不愧為華夏三大身法之一。
「哼!出來!」南宮遠怒喝道,他身為一代王者,練得自然不是那種防守型的功夫,王者就是強者,而強者就是進攻的能手,因此南宮遠又連續閃現幾次殘影後,便運功於右掌,頓時一道狹長的劍氣透掌而出,劍氣呈白色,他一出手就無情而迅捷的斬向虛空。
「碰!」彷佛南宮遠能預料到那道刀光似的,他一斬下去正好斬中再次閃現的刀光,一陣強光閃現的同時還伴隨著巨大的氣勁碰撞聲,讓這場暗殺首次發出聲響。
與此同時,眼前的空間一陣扭曲,南宮遠見狀嘴角露出一抹殘忍、冷酷的微笑,他的手下絲毫不停,急忙再聚功力,因為碰撞而稍顯黯淡的劍氣頓時又大發光芒,並以雷霆之勢斬向空間的扭曲處。
如果說上次南宮遠砍中目標是巧合的話,那麼這次一定不是,因為劍氣斬去時空間扭曲的地方正好憑空出現一道黑影,在黑影做出反應前南宮遠的劍氣已經毫不客氣的斬中他,一抹鮮血飛濺的同時,黑影也發出了一聲悶哼摔落在地。
老辣的南宮遠在擊敗刺客之後並沒有因此大意,他的功力仍然遍佈全身,此時他戒備的走了過去。
南宮遠看見的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衣下的冷峻男子,就算他已經落敗,仍然是一臉嚴峻,目光冷得讓人不敢直視,如果不是他胸前一道尺長不知有多深的傷口正向外湧著鮮血,光看他的神情根本看不出他身受重傷,此時他落在地上,不過他倔強的昂著頭,神色間沒有一點恐懼,只是冷漠的目光中夾雜著一點疑惑,因此他張開薄薄的嘴唇向擊敗他的南宮遠問道:「為什麼?」
南宮遠很顯然聽懂了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他看見刺客胸前怵目驚心的傷口後心裡就微微的放鬆了戒備,嘴角也露出了微笑,避而不答的反問道:「你是大和帝國的人?」
刺客和南宮遠一樣沒有回答問題,仍是固執的問道:「為什麼?」
這個刺客就是松岡功,這次他打算除掉南宮遠這個華夏人心中的正統領袖,可是他沒想到自己每次都能得手的行動竟然失敗了,而且還落得身受重傷的下場,但是他並不在意這個,畢竟在他學習忍術的第一天起,師父就告訴過他:「身為忍者,不是完成任務,就是為任務犧牲。」這對每個合格的忍者來說都是一種信念,所以真正的忍者是不會畏懼死亡的,尤其是為了任務。
「以前的刺殺事件都是你做的吧?」南宮遠繼續問道,不過他不在乎刺客回不回答,因為這些問題他自己就能給出答案,當他在見識到松岡功與眾不同的暗殺手段後就有了這層明悟。
「看來在這聞所未聞的暗殺手段下,那幾個家主一時沒有心理準備,當然難逃厄運。」宮遠心想,這倒不是說他自認功力高過那幾個已經死去的家主,而是他們之間所練功法的差異,南宮家的清心訣善於利用心神觀察周圍的空間,有任何動靜都能毫無遺漏的察覺到,而其他家的功法就沒有這種神通,剛才南宮遠每次都能預先看出松岡功的位置,就是因為這種神奇的功法。
「為什麼?」松岡功仍然固執的問著自己的問題。
「因為我是南宮遠!」南宮遠臉色突然一變,臉上頓時出現一股濃烈的殺機,他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