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聽說前幾天聯邦特戰隊把那個聯邦第一美男子給殺了!”
南宮曉月一聽到這個訊息,腦中轟然一響,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就要暈了過去,雖然她早就知道這是註定的事,但是當事情真的發生時,她還是接受不了。
沒有注意到小姐異狀的小翠繼續喋喋不休的說道:“聽說因為那個人修練了上古第一魔功,不過他也真是厲害,竟然能夠重傷獨臂宰狼——原橫,而且還殺了八個聯邦特戰隊隊員,真的好厲害,可惜就這麼死了,可惜呀!”
花痴模樣的小翠突然注意到南宮曉月的臉色慘白,擔憂的問道:“小姐,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沒什麼!”南宮曉月淡淡的敷衍著轉過頭去,兩眼無神的看著窗外,心中卻在憂傷的念著:“師兄,你到底還是走了。”
從此,南宮曉月整日帶著淡淡的憂傷,常常捧著本書兀自發呆,對外面的世界也不聞不問,似乎再也沒有能令她感興趣的事了,看在她的叔公眼裡,除了搖頭嘆息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類似的情形也在秦家上演著,叮咚閣內——
“公公,玉兒她是怎麼了?沒日沒夜的練劍,這樣下去她會垮了的,自從劉家那個孩子去了之後,玉兒就全變了,現在她除了練功還是練功,我真擔心她會出什麼事!”秦玉的母親——陳秀娟憂慮的對著秦世沅說道。
“你是說玉兒是在那個孩子去了之後才開始變的?”秦世沅皺起眉頭的反問道。聰慧的陳秀娟聞弦知意,意外的問道:“公公,你的意思是玉兒的變化和那個孩子的死有關?”
“只怕事實就是如此,我在家裡都聽說過那個孩子文武雙全,又是聯邦第一美男子,況且玉兒還和他一起去天堂進修過,玉兒會喜歡上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見媳婦有些將信將疑,秦世沅分析道。
見秦世沅所言句句在理,陳秀娟不禁犯愁,憂慮的說道:“可是那個孩子已經死了啊!玉兒要是喜歡他,那可怎麼辦呢?”
秦世沅嘆道:“這種事,外人是幫不了的,只望玉兒能早日解脫,唉……”當年叱吒風雲的人王秦世沅面對這種情況也是束手無策。
新元二一四年七月十四日晚,嶺南獨孤世家——
是夜,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
獨孤世家的高牆大院內不時有巡夜人來回走動,然而誰也沒有發現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迅速的向家主所在的養心閣掠去,黑影的動作敏捷、行動俐落,起伏之間悄無聲息。
獨孤世家的現任家主——獨孤陳此時正在房內皺眉沉思:“真是多事之秋啊!軍部也不知是發了什麼瘋,一舉得罪七大世家中的其中三家,另外連地位超然、富可敵國的秦家也一併得罪了,現在外界都傳言這幾家近期內將有所動作。”他這個家主也有的煩了,因為其母就是陳家人,現在陳家要動,他自然也要考慮是否助其一臂之力。
不過最令獨孤陳傷神的並不是這件事,而是這一年來,一向安分守己的二弟獨孤霸突然積極起來,根據秘密訊息,他已經在明裡暗裡控制了家族近半的實權。
獨孤陳暗自想道:“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啊!還好,自從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被劉樹生殺了之後,秋兒就開始幫著打理家族事務了,雖然秋兒還小,但是已經接掌了家族近兩成的實力,就算二弟有所異動,只怕也不易,只是……”
“誰?”獨孤陳悚然一驚,修為絕對不低的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罩向自己!雖然來人的身手很高明,直到現在他都沒有發現其藏匿之處,然而,見過無數風險的他早已練就一種近乎本能的敏銳直覺。
“是誰?”突然背後一陣風聲傳來,獨孤陳本能的一轉首,並低喝著,眼前只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呃……”還沒有看清到底是怎麼回事的獨孤陳感覺到脖上一涼,然後一股溫熱的液體急湧而出,他難以置信的用手一摸,脖子上果然有道寸長的傷口正向外急湧著鮮血。
“碰”的一聲,獨孤陳跌坐在座椅上,脖子一歪、瞪大雙目,就這樣死不瞑目的去了,汩汩的鮮血依然不停的向外流著。
然而獨孤陳自始至終,除了感覺到危險和看見那道聲東擊西的黑影之外,他連兇手是什麼模樣都沒有看見,這對一向自詡高手的他來說簡直是諷刺。
同一時刻,河北薛家家主的寢室裡——
家主薛南山與其夫人此時已經入睡。薛南山是有名的猛將,長得猶如三國裡的張飛,這樣的粗人在天黑後自然不會像其它大人物一樣,挑燈夜讀或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