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之前才換過嘛?我還沒見過我們新老闆呢,怎麼又換了。”旁邊的小姑娘很不解。
傅修時平時壓根不來這裡。
“別急啊,聽說是換回以前的老闆了,很帥的那個。”
小姑娘立馬激動:“你是說江肅啊?”
聽見自己親哥的名字,江嶼眼皮子動了動。
修圖師嗯哼了聲,“上頭有點關係,聽說當初是江總把影棚送給了小傅總,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又還回來了。”
“不會是什麼愛恨情仇之類的?小傅總長得帥嗎?”
“你小說看多了是吧?江總比小傅總大了十來歲,再說江總早就結婚了。”
小姑娘一臉可惜,不過沒一會兒,修圖師就神秘兮兮地說:“我親戚在江總那兒當助理,真的,聽說江總有個弟弟,小傅總指定和那個弟弟有點什麼關係,聽說人弟弟喜歡小傅總喜歡得死去活來的。”
“然後江總就為了弟弟把影棚給了小傅總?”小姑娘是真小說看多了,已經腦補出了一出大戲。
“什麼意思?”江嶼突然開口,盯著電腦螢幕上的照片。
修圖師被他突然說話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沒什麼意思,我亂說的,別當真。”
江嶼垂著眼,“什麼時候換的老闆?”
江嶼沒辦法把修圖師的話當成亂說的。
他知道影棚是傅修時的,但不清楚之前的老闆是不是他哥,他也不關心家裡有什麼產業。
但修圖師說的那些都是對的,他哥比他和傅修時都大十來歲,他哥有個弟弟,喜歡傅修時喜歡得死去活來。
這種事居然傳得那麼遠,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了。
江嶼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他看起來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可惜他們並不知道他追到了傅修時,他和傅修時談戀愛了,談了那麼久的戀愛。
他早就得償所願了,又不是一廂情願。
修圖師不知道他問這個幹什麼,回想了一下,“應該是去年四月份。”
去年四月份的時候,江嶼還沒從大學畢業,剛和傅修時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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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時候江嶼給傅修時打了個電話,問他晚飯要吃什麼,傅修時說過今晚會回來吃飯。
電話很快被接通了,但傅修時說:“臨時有事。”
江嶼習慣了。
傅修時又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他工作忙,常常臨時有事,江嶼追他的時候就知道了,有時候他好不容易蹲到傅修時下班,傅修時剛從大樓出來,接了一個電話又回去了。
江嶼就只能繼續在樓下喂蚊子。
在一起以後也是,有時候江嶼白天找他吃飯,他答應得好好的,晚上就說臨時有事。
江嶼偶爾會撒嬌一樣抱怨兩句。
但自從知道傅修時要和別人訂婚後,江嶼總覺得現在的日子是撿來的。
他比以前更加乖順,傅修時說什麼就是什麼,也不過問傅修時去幹什麼,就怕他告訴自己他去和未婚妻吃飯了。
那可太致命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江嶼四處環顧了一下,找自己的車。
地下停車場太大,他不記得自己把車停哪裡了,他最近感覺自己記性不太好,還總是走神,做什麼都分神,打遊戲也好,拍照也好。
總是會心跳突然嘭嘭跳兩下。
從農莊回來後江嶼就應了宋勝的話把遊戲下回來了,傅修時不在,他又沒法上班沒什麼事情做,就打遊戲。
他上線的時候宋勝跟見了鬼一樣瘋狂訊息轟炸,江嶼無語了一陣,讓宋勝帶自己。
結果連跪。
江嶼打了幾把就不想打了。
明明是從前很喜歡的東西,但是隔了這麼久再碰上,突然就感覺厭煩了。
也不是厭煩,還是喜歡的,只是他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上面了,感覺那沒什麼意義。
原地站了一會兒,身後突然傳來了喇叭聲,江嶼連忙給對方讓路。
黑色的車開過去的時候,那位沈小姐的側臉在江嶼視線裡一閃而過。
江嶼卻愣在了原地。
那輛車,傅修時以前開過,他對傅修時開過的每一輛車的車牌都記得很清楚。
江嶼終於想起來為什麼聽沈小姐說話那麼耳熟了。
那天晚上在農莊的燒烤屋裡,他聽著她和蔣怡聊和傅修時的婚事。
而現在,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