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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壓力和痛苦呢?我嘆了口氣,抬起眼,看著夏兆柏,說:“你的意思,林氏會跨,是因為林世東無能了?”

夏兆柏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看著我,忽然伸手過來,在我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已經天旋地轉,被他一把打橫抱起,我剛剛自眩暈中醒來,本就疲軟無力,根本無法反抗,我一聲驚呼,喊道:“夏兆柏,你幹什麼?你不是說要尊重我嗎?”

“閉嘴!尊重你不意味著放著你不管!”他冷冷地說:“我才離開港島幾天, 就給我弄出這麼多事來。現在又敢光著腳站在涼地裡,你覺得自己身體很好嗎?”

我有些微愣,隨即身下一軟,已經被他放回床上,夏兆柏冷著臉,幫我將被子拉上,硬邦邦地說:“待著不許下來,呆會宋醫師會過來給你打吊針。”

我掀開被子坐起說:“不想跟你廢話,我現在沒事了,我要回去。”

“躺好!”夏兆柏低吼一聲,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將我塞回被窩,他聲音中充滿威嚴和壓抑的怒氣:“簡逸,你是叛逆期嗎?還是記性不好?我說過什麼,你都忘了?”

我有些膽祛,對凶神惡煞的夏兆柏我尚且心有餘悸。我緩和了口氣,說:“那你說過什麼,你自己忘了?”

他斜睨我:“什麼意思?”

他的目光冰冷銳利,我下意識往床裡縮了縮,儘量平和地說:“你說過,可以尊重我,幫助我過我想要的生活,你可以答應不會對我用強,不會脅迫,不會利誘威逼,夏先生,你都忘了嗎?”

夏兆柏的眼中寒霜溶解,有了一絲暖意,仍冷冰冰地說:“原來不是記性不好,而是選擇性記憶。小逸,你莫忘了,我答應這些,都有一個前提。”

我冷笑道:“我怎敢不尊重你。偉大的夏先生。”

夏兆柏挑起眉毛,冷笑說:“是嗎?那Simon Cheung算怎麼回事?”

我裝出這個年紀的孩子所能有的惱羞成怒,漲紅了臉罵道:“你,你好卑鄙,你派人跟蹤我,我又不是你的私有物,你憑什麼……”

他一把抓緊我的胳膊,狠狠地吻了過來,一如既往的霸道,一如既往的不容抗拒。我本就眩暈,這下更是被他吻到缺氧,當他長驅直入,強迫我的唇舌一道共舞之時,我竟然感覺一陣手腳發軟,酥麻之感自脊椎一路上爬,一時之間,宛若墮入春水春泥,綿軟無力地仰躺在枕頭上,彷彿要被他抽乾空氣,吮吸出靈魂一般恐怖,夏兆柏天生有這種力量,他彷彿生來就能夠如此輕易掌控他人的神智,剝奪你冷靜的思維和判斷,令你的內心從裡到外因為這種無法掌控而瑟瑟發抖。我宛若沒頂之人,拼盡全力,才好不容易推開他,從那狂風驟雨一般的親吻中為自己奪回重新呼吸的權利。

我大口大口地喘氣,怒瞪著他,卻從他的瞳孔裡看到自己荏弱無力的模樣。那等瞪眼,因為全無威懾力,看起來也宛若調情撒嬌,我全身一僵,他卻終於滿意一笑,一眨不眨地盯著我,伸出食指,輕輕抹過我的唇,啞聲說:“下次,再讓別人碰這裡,我不介意不顧你的身體要了你。”

我駭然,這人要什麼樣的男孩沒有,難道真的要跟我這麼個病秧子耗上麼?我想起上一世那場性事,有本能的畏縮和抗拒。夏兆柏見狀目光變軟,將我鄭重抱入懷中,拍著我的後背,哄著孩子一樣柔聲說:“乖,只要你不搞出那麼多事,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別怕。”

倒好像我才是主要責任人一樣。一陣怒火湧了上來,我冷冷地說:“會說這種話,倒符合你的一貫邏輯 。”

“恩?”

“符合你一貫的強盜邏輯!”我怒氣衝衝地掙脫開他,喝道:“林世東的事是他無能,我如果會被你怎樣,是自己搞事,那你呢?偉大的夏先生,你就是最無辜的旁觀者嗎?啊?你沒有行動力嗎?你要被別人的反應左右著做出自己的判斷嗎?這麼多事,弄出這麼多的遺憾,還搭進去一條人命,你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全然不管,長久壓抑的怒火終於在此刻爆發:“是,林世東是無能,林氏是老朽不堪,你作為商人,在商言商,你確實可以有權吃掉它,任何人都沒法責怪你。可你捫心自問,你是怎麼吞併林氏的?你用了什麼手段?董事局,內奸,你用的是人心裡頭最在乎的東西來打擊別人,你讓他沒有活路,萬念俱灰,人活著那點盼頭被你踩在腳下踐踏,然後你說你其實是要幫他,你不覺得荒謬嗎?”

“我的手段?”夏兆柏皺了眉頭,問:“我衝著世東面子,對付林氏已是處處留情,瓦解一個公司,控制董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