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解釋。
她這樣一說,蘇蓉卻是更加疑惑了,她根本不敢去想象,楚亦雪已經得*到能使喚那個高高在上的清王爺去做事了。
楚亦雪一語道破她的疑惑,“不過這種事,我做妹子的去說。效果肯定不如王爺親自出馬,這也算是他們男人之間共同的話題了。”
蘇蓉愈發的詫異,不由得多看了楚亦雪兩眼,笑道,“亦雪你當真有本事,能得清王爺的恩*,今日若非有你在。我著實不知該如何是好呢。”
“嫂子言重了,都是自家人,哥哥向來待我極好,我怎能知恩不報呢?”楚亦雪拉過蘇蓉的手,沿著書房前的長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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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之中,藺慕凡目光淡然的看著楚亦涵。
楚亦涵見楚亦雪有意避開便知藺慕凡是有話要與自己說,也就沒有先開口,只是迎上藺慕凡的目光,眼中帶著點疑惑。
他的確是知藺慕凡有話要說,卻不知所為何事,竟然連楚亦雪都參與了進來,自然是難免好奇的。
待楚亦雪與蘇蓉走後不久,藺慕凡便開口問道,“近來身子如何?舊疾可曾復發?司徒神醫開的方子可有繼續吃著?”
楚亦涵微微一愣,隨機明瞭,他這只是在與自己寒暄罷了,還未進入正題。
他展顏一笑,“無事,藥一直喝著,身子無甚大礙,多謝王爺關心。”
要說他這舊疾,還當真發作過一次,就在因為不願納妾而被楚勒執行家法之後,不過此事卻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此事楚亦雪雖知曉,卻未曾與藺慕凡說過,此時見他臉色不錯,精神也好,便沒有繼續問下去,話鋒一轉說起了納妾之事。
“聽聞院裡有兩名伺候你多年的大丫鬟,長相秀美,性子溫和,善解人意,體貼入微,此話可當真?”
楚亦涵瞬時明白過來,藺慕凡原是來做說客的,想來也是蘇蓉找了楚亦雪提及此事,難怪那兩人會匆匆離去了。
他笑笑,“司琴與司畫二人的確是如此。”
藺慕凡臉色微微一變,染上一絲慍色,“既然她們待你情深意重,而你夫人又有孕在身,主動請你將她們收入房中,你為何拂了她的好意呢?”
楚亦涵解釋道,“子元何德何能,能夠左擁右抱,三妻四妾,只想與夫人一生一世一雙人罷了,又如何忍心耽誤了兩位姑娘的終身。”
藺慕凡慍色愈發明顯,“你只想著自己要與夫人相守,可曾為她想過?如今她身懷六甲,不便與你同房,而你作為一個男人,有著正常的需求,你這教她如何是好?難道你就不擔心自己的孩子麼?”
楚亦涵蠕動了一下嘴唇,正想要解釋,藺慕凡已經再度開口,“你心中有她,她自是感激,因而也沒有讓你去外面娶哪家的小姐進來,只是要你給兩名丫鬟一個名分罷了,這又有何不可?”
“可子元無心與她二人,即便收入房中,怕也是要委屈了她們。”楚亦涵不禁有些急了,“蓉兒有孕在身,子元自會小心,絕不會碰她一根汗毛,以免傷了孩子。”
藺慕凡雙目一凜,“她們伺候你這麼多年,你給她們一個名分,當真就如此為難?身為楚王府世子,你肩負著延續楚家香火的重責,又豈能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置整個楚王府的將來於不顧?”
他似乎比蘇蓉與楚亦雪還急於讓楚亦涵納妾,見楚亦涵依舊不情不願,他繼續說道,“楚王府當初遇難,宸妃本是要入我清王府為奴,若是我當日沒有提攜於她,今時今日她又該是如何光景?可否安然回府與家人相聚?”
楚亦涵猶記沉冤得雪之後他去清王府,在湖心小築見到楚亦雪,她身著一襲在王府中隨處可見的婢女服飾,當時便知她只是一名侍婢,還兀自惋惜過。
沒想到再次相見之時,她卻已經身為王姬,今日得見,更是貴為庶妃。想著司琴與司畫二人十年如一日,無微不至的伺候著自己,他不禁微微有些動容。
藺慕凡見他決定已經動搖,又道,“世人皆言我藺慕凡薄情寡義,今日見你這態度,我倒覺著自己只能屈居第二了,你比我更加薄情,教兩位佳人情何以堪。你如此行徑,又教你的夫人如何面對公婆,這豈不是要被世人唾罵為獨霸專權了麼?”
楚亦涵最後的堅守被他這一句話盡數摧毀,當即紅了臉,他自認為從來不曾為蘇蓉的名聲考慮過,只想著不要辜負了她一生,也不能耽誤了司琴與司畫二人青春。
如今世道便是如此,女人只是附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