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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藺慕凡有些急了。

那麼美妙的琴音,他還沒聽過幾回,怎的就聽不到了?

楚亦雪簡單的把原因講了一遍。聽得藺慕凡一拳狠狠砸在了桌案之上,只聞一聲輕響,桌案應聲生生斷裂成了兩截。筆墨紙硯落了一地。也嚇了楚亦雪一大跳。

“事已至此,王爺請息怒。”楚亦雪柔聲勸著藺慕凡,“柔姬姐姐的琴技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王爺若是想聽琴音,可以讓柔姐姐彈奏一曲。”

藺慕凡雙目冰冷,劍眉緊皺,“竟然又是寧瑾珊,本王上次倒是輕罰了她,早知還有此事。本王決不會輕饒。”

他輕饒寧瑾珊的難道還少麼?新婚次夜,她在楚亦雪的房裡李代桃僵,他後來連提都不曾提過,關於趙斌的死,他也沒有做任何的追究。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王妃現在已經做得很好了。王爺又何必為舊事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楚亦雪蹲下去就想收拾地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來人!”藺慕凡卻只是喚了一聲,門很快就被開啟了,初雪與初晴走了進來,一見屋裡這凌亂的樣子,她們立時愣住了。

楚亦雪到底做了什麼事惹得王爺如此惱火,竟然連桌案都給劈了,看來她馬上又要被逐出湖心小築了罷?

但讓她們驚訝的是。藺慕凡卻是顧自站起來,一言不發的帶著楚亦雪出去了。

他心知不能再彈琴,楚亦雪心裡也很難過,便想帶著她四處走走散散心。

“這事流雲知曉嗎?”他問道。

“嗯,他請了御醫為我看過,可惜也沒法子。”這也是一個心病,自是非針灸醫藥所能治癒。

藺慕凡微微嘆息一聲,沒有再多問,免得惹的她愈加傷心。

頓了頓,他又問道,“在這裡住的如何?還習慣麼?”

楚亦雪淡淡答道,“很好。”

“那就好。”藺慕凡慢悠悠的走著,配合著楚亦雪的步伐。

兩日之後,藺慕凡正在屋裡與楚亦雪對弈,突然有人來報,說是司徒芸有藥事找他,正在花廳等著,他只得扔下楚亦雪暫時離去了。

司徒芸一臉嚴肅,見藺慕凡來了立時讓他把所有的下人都打發了,看上去似乎真的有什麼很重要的事要與他相商。

藺慕凡如她所願,將所有人都打發了,而後才問道,“這麼急找我有何事?”

司徒芸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質問道,“你是不是愛上了楚亦雪?”

“是,又如何?”藺慕凡沒有否認。

“師兄,你不能愛她。”司徒芸立時臉色一沉,秀眉微蹙,“她只不過是顆棋子罷了,不值得你愛。”

“棋子也可以變成棋手,以她的聰明才智,以後用得上的地方還多著。況且,她已經是我的女人,我愛她又如何?”

“你忘了師傅曾經說過什麼嗎?”司徒芸提醒道,“兒女情長莫深入,你可別忘了師傅的諄諄教導,更莫忘了自己這些年來的苦心經營。”

藺慕凡不再言語,似陷入了沉思之中。

世人皆言,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但師傅卻說,情是蠱毒,一旦中毒,便無藥可醫,因而再三告誡他,兒女情長莫深入。

當初也正是用了這個藉口,他將司徒芸的真情擋在了心門之外,甚至從此他自稱無心,以此來提醒自己。

司徒芸見他沉默不語,便也不再開口,任他自己琢磨。

要不是有師傅的告誡在先,又如何輪得到楚亦雪來奪取藺慕凡的真心,她早已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藺慕凡沉默良久,最後才道,“我明白了,你先回去罷,此事我自會處理好。”

司徒芸有點不太放心,“你真的確定自己已經想通了?”

藺慕凡點頭,“孰輕孰重,我還分得清楚。”

司徒芸這才起身離去。

藺慕凡隨後去了書房,把鍾文山喚了進去。

鍾文山在書房之中呆了好一會兒才出來,然後急匆匆的便走了。

是夜,楚亦雪伺候藺慕凡歇下,熄了燈在黑暗中聽到他的聲音響起,“明ri你便回北苑去罷。”

她只是他眾多女人之中的一個罷了,能夠與他獨處這麼些日子,已經是其他人望塵莫及的,她早已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只是,明明做好了心理準備,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還是很難過,心有萬千不捨,過了半晌才低低的應了一聲,“是。”

此時已經是暮春之初,距離那*的驚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