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小事,後果非常嚴重,而且也的確是一件傻事,但這種看似勸導實則威脅的話,往往是適得其反。
蕭定亂連皇子都狠狠得罪了,並且鎮國大將軍並刑部尚書親批緝拿手令,已然號稱要誅他九族。這麼個郡守,縱然殺了,其實也是芝麻綠豆,屁大一點事了。什麼大罪還能大得過誅九族的罪?!
蕭定亂根本不受威脅。
章文才說不下去了,是因為蕭定亂手中的劍已從他的胸膛一點點的劃過,他的價值幾百兩銀子的上衣正一點點被劃開。
不過,他絕對沒有受傷,但他已不敢再說下去了。
他生滿贅肉的大肚子立刻露了出來。
蕭定亂手中的劍忽然在他的肚子上一劃,割開了一條寸長的口子,僅僅是割破了一層皮而已,也絕對不會很痛。
不過章文才已覺得有些心慌了,慌忙的砸吧了兩下嘴,才開口道:“在閣樓三層右手第四間東牆上的暗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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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定亂神色不變,沒有一絲的表情,手中的利劍卻沒有動,劍鋒探入到傷口之中然後一剜,就已剜出一大片肉,絕對是大的超乎想像的一片肉,又絕對沒有捅破他的肚皮。
蕭定亂拉過一張雕花梨木椅子,放在章文才的面前,然後把劍鋒上還帶著絲絲鮮血的肉放在板凳面子上。
旋即繼續在章文才的肚子上割開一條小口,一面用劍一剜,一面嘆道:“不好意思,你的回答,比我的最大寬限時間晚了三個呼吸之久。”
這第二劍下去,章文才已痛苦的臉色有些發青了,也許痛苦根本來的沒有如此的劇烈,但任何一個人絕不可能目睹著自己的肉被一片片的割下來還完全無動於衷的,恐懼遠遠大於痛苦。
蕭定亂毫不理會,繼續割下第三劍。
一個呼吸一劍,這是第一條規則,他相信章文才一定會很清楚了,接下來的回答一定不太會拖沓。
於是他又開始提問道:“你到任西昌郡多少年了?”
章文才立刻回答道:“八年,八年整!”
蕭定亂又問:“和毒龍教勾結在一起多少年了。”
章文才道:“五年,五年。”
於是章文才的身上又多了一道口子,又掉了一塊肉。
於是他的回答變成了年數加具體的時間。
於是章文才又明白了第二條規則,說出來的話,一定要讓面前的這個人信服。
隨後的審問就變得容易了很多,直到章文才的身上又陸陸續續的掉了七八塊肉,累累的罪行開始經由章文才之口一點點的道了出來。
無論是蕭定亂還是牛小蠻還是水玉樓,聞聽之後無不是心頭狂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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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來,單單是他們劫下的官鹽就有上八十餘萬旦,普遍將西昌郡一帶的鹽價抬高了五倍,而且有毒龍教這條地頭蛇,加上郡守大人大開方便之門,整個西昌郡的鹽市幾乎完全被他們掌控。而章文才則以每年驚人的上交稅額,矇蔽了上頭的眼睛,在這裡做土皇帝逍遙自在。另外販賣少女的勾當多達六起,人數超過四百人,開設青樓、賭場等等,數不勝數。
此人在西昌郡為官,除了斂財就是斂財,在其位從不謀其政,典型的良心被狗吃加貪得無厭之輩。
這累累罪行,罄竹難書,任何一樁最小的,都足夠砍了他的頭。
第一百三十八章:雷厲風行
不過章文才現在除了痛苦一些,還是好好的,蕭定亂割他身上肥肉,手法也非常講究,他甚至於連血都未流太多,並沒有一點性命之憂。蕭定亂也並沒有打算立即殺他的意思。
不過毫無疑問,蕭定亂和蕭定亂手中的劍,已成為郡守大人章文才心頭的噩夢
終於,蕭定亂放下了手中的劍,虛眯著的眼睛終於張開,章文才也終於稍稍的喘了口氣。
他的心境開始平定下來,說不上慌亂也說不上緊張,但顯得很寧定,似乎一波接著一波的割肉痛苦,已使得他的神經變得麻木起來。
章文才無疑是一個非常懂得隨機應變的人,也非常的上道,聰明人一般都不太會自誤。
蕭定亂道:“其實,你這種垃圾、人渣、蛀蟲我本該殺了你的,不過我卻不想殺你。你知道為什麼?”
章文才臉色依舊蒼白,說起話來卻已非常冷靜,絲毫不為蕭定亂給他下的三個頭銜所憤怒,非常平靜的說道:“因為我還有利用的價值而且你想利用我。”到達現在,他已徹徹底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