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兩點就醒來，因為那時候他回打電話過來。

婁鈺覺得自己瘋了，他也瘋了，兩個人相互愛著相互折磨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卻又怕盡頭的到來。

程諾看著婁鈺，忽然想到了一句話，是她看偶像的文看到的：開始的開始，我們都用讓對方高興的方式證明自己正在愛；後來的後來，我們都用讓對方難過的方式證明自己正在被愛。

飯後，安然發了微信過來。

程諾抱著神經窩在沙發上，點開了安然發來的語音。

我若安好，才是晴天：諾諾，婁鈺她最近怎麼樣了？

諾：白天沒精打采，偶爾看看財經報道，寫寫她的論文，到了晚上，睡的是很早，可半夜又跟那混蛋打電話，哭的嗓子都啞了。現在天天都讓她喝蜂蜜水，就怕嗓子出問題。

凡是傷害過她們的人，通通沒名沒姓變“混蛋”。

我若安好，才是晴天：哎，我就說了你們不能沒有我吧，你看我在的時候，大家的愛情順風順水，我一走，簡直不能更悲催。

諾：是啊，我們不能沒有你，你是電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我只愛你……

我若安好，才是晴天：臥槽，別唱這首歌，那混蛋六隻羊，快把我給逼瘋了。自從暑假整過他之後，我倆天天對著幹，他黑我我黑他，這首歌就是噩夢啊！

噩夢？安然和陸一揚，有苗頭？程諾來了興致，心情也好了許多，看來安然的春天要到了，這感情好啊。

諾：快來讓我感受一下你的噩夢夠不夠可怕！

我若安好，才是晴天：無與倫比的可怕好吧？我最近和一個韓國的長腿歐巴在發展，每次我們去吃飯總能碰見六隻羊，那貨還放she的這首歌，電啊光啊電光火石的我都要聽吐了，其殺傷力和鬧鈴有一拼！還經常嘲笑我胖！

諾：有句話這麼說著，男生喜歡你的時候就想欺負你，我覺得很適用陸一揚和你。

我若安好，才是晴天：屁！我告訴你，我要是能和六隻羊在一起，我安字就倒著寫！

諾：嗯，我截圖了。

我若安好，才是晴天：……諾諾，你和誰學的，沒愛了。

諾：我們家秦老師，是不是特別萌。

我若安好，才是晴天：真是分分鐘拉仇恨啊你，不聊了，轉告一下婁鈺，世界之大美男之多，養個後宮都不成問題，早日對混蛋死心對自己好點。我去和長腿歐巴約會了，麼麼~

最後那一聲“啵”還真是夠響的。

放下手機，程諾側了個身子躺在沙發上，神經也是個知道享受的狗，在她肩窩處臥下，不一會兒就傳出了打呼嚕的聲音。

程諾坐起身，凝視了神經半天，默默挪地方。

到客房的時候，婁鈺說想要出去走走。

這是婁鈺第一次說想要去散心之類的話，程諾立馬換衣服，開著秦崢的瑪莎拉蒂去c大。

之前秦崢說過，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開車，秦崢一般情況下都是開著路虎，但帶她出去的時候就是開著瑪莎拉蒂。程諾比較懶，比起開車還是喜歡坐車較多一點，除非秦崢有什麼事情，喝酒了下雨了之類的，程諾會開著車去接秦崢。

程諾開車比較穩，一路上專心盯著前方和後視鏡，到c大之後，嫻熟的去停車場停車，然後挽著婁鈺的胳膊去財經學院看看。

很久都沒有沐浴過陽光，婁鈺一開始有些不適應，但後來也就好了。

去財經學院的路上，婁鈺還是很沉默，程諾自告奮勇唱歌，“阿鈺，我給你唱首歌吧，你看你都不笑，你笑的時候多好看啊，兩個酒窩多漂亮。”

婁鈺偏過臉看著程諾，點了點頭，聲音輕飄飄的，“好，你唱給我聽，好聽了，我就對你笑笑。”

“這算是我一曲歌買你的笑嗎？”程諾挑起婁鈺的下巴，“小美人，來給爺笑個……不笑啊，那爺給你笑個？”

婁鈺本是笑不出來的，可看到走過來的秦崢還有動畫班的幾個男孩，被那目瞪口呆的表情給逗笑了。

“對嘛對嘛，小美人這樣笑才好看，爺看了心裡也舒坦。”程諾還演的樂不思蜀，完全不知道身後是她家男神和她同學。

幾個男生沒見過程諾這麼逗比的樣子，還以為程諾某些取向上出了問題。當然，最緊張的還是熱心腸的班長大人。

“諾諾，諾諾你可不敢啊！”班長上前捉住程諾的肩膀，推開她挑著婁鈺下巴的手，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諾諾，你是有男人的人！”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