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崢看著程諾古靈精怪的模樣,笑了笑說:“年底過三十歲生日。”
程諾“啊”了一聲,嘖嘖感慨:“都快三十了還沒結婚,秦老師可要努力了!”
“……男人要經過歲月的沉澱才有味道。”
“黴味?”程諾一臉驚訝的看著秦崢,“秦老師你可不能發黴了,不然身為你的學生的我們就跟著遭殃了!”
“……”秦崢覺得,自己遇見呆萌物之後內傷更重了。
在夜晚來臨之前,他們登上了燈船,在絲竹聲中游覽了一遍秦淮河。
霓虹燈下,一切都變得如夢似幻。而那悠悠絲竹,吹得旋律是林俊杰的那首《江南》,程諾忍不住就哼唱了起來。哼了兩句氣息不足,和秦崢打商量,她拍照而秦崢唱歌。秦崢拗不過她,只好跟著最後的旋律唱了**的部分。
對面的燈船和他們乘坐的這隻幾乎是同步的,譚克遠轉身的時候,視線裡出現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望著手持單反的程諾,揉了揉眼睛,囁嚅道:“不可能,諾諾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本就天色已暗,又加上船上人群攢動,等他再次看清的時候,對面哪裡還有程諾的身影。握著手機的手再次放下,他嘆了口氣,他們分隔兩地,他既然選擇了離開又怎能再打擾她的生活。
第20章 飢不擇食
伴著月色,秦崢和程諾在一片燈海喧囂中打的去了火車站。秦崢有打算帶程諾在附近的城市逛,只是程諾的母親程瑛初八過生日,計劃取消。
檢票進站後,時間尚早,程諾坐在椅子上吃蟹粉小籠包,沒留意,醬汁沾到了嘴角。秦崢喝水的時候餘光掃到了,伸手將口袋裡的紙巾掏出一張,溫柔的擦拭著程諾嘴角沾染的醬汁。
秦崢的指尖不可避免的劃過她的臉頰,她臉上的笑僵住,低低的喚了一句“秦老師”。她覺得這樣的動作有些親暱,可見了秦崢漆黑澄澈的眸子,她又搖了搖頭,“沒事,我就想問問老師您餓不餓,餓了我們一起吃包子。”
她說完後捏了一隻白嫩白嫩的包子,只是包子被她咬了一個小角。
秦崢將紙巾團成團,俯下身就著她的手一口咬向了那隻包子。修長的眉眼望著她,眼神似乎是在說“你不鬆手,我怎麼吃包子”。
面對瞬間放大的俊臉,程諾被雷住了。“秦老師,那個包子是我咬過的,你……”她擰著眉,現在讓秦崢再換個包子已經是不合適了,只好迅速鬆開捏著包子的手。
看著秦崢坐正之後,她盯著他嚼包子的模樣,不禁覺得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們好像還沒有熟到可以一起吃東西完全不用忌諱對方的口水吧?
吃完包子之後,秦崢攤開手心,風輕雲淡道:“被你這麼一提醒,我發現自己沒吃飽,再給我只包子。”
啊~原來秦老師是飢不擇食了。
程諾臉上升起的餘熱悄悄散去,她笑眯眯的把半紙袋的包子都塞到秦崢的手裡,“喔,秦老師你拿去吃吧,一隻包子是吃不飽的。”
秦崢在程諾的注視下,捏了一隻包子,漆黑的眸子隱隱藏了笑意,“程諾。”
“啊?唔……”她一張嘴,包子便塞到她嘴裡,她輕咬了一口,用手指捏住,“謝謝秦老師。”說完別開臉去吃包子。
只是余光中,秦老師似乎笑了。
她用手背蹭了一下臉頰,有點燙。不禁心中感慨:候車廳裡的空調是產自火焰山的吧。
——
回家之後,程唯一拉著她到臥室裡開始審查。
“說吧,這個秦老師是怎麼回事,你們倆該不會來了一段禁忌師生戀吧?”程唯一的目光有些不懷好意,但更多的是關切。
她趴床上抱著枕頭,無力的擺手:“姐,你想多了。我在火車上都沒睡好,你放我睡覺吧。”瞌睡蟲在召喚她。
“你是想睡覺還是想夢裡見秦老師?”
“……”她揉著眼睛,凌晨四點,她姐怎麼能不睡呢……
勉強打起精神,哈欠連天后,她撐起眼皮問:“姐,你真的很好奇?”
“你說呢?我這是關心你,談戀愛失敗一次就夠了。即便我覺得秦老師氣質不俗,可還是要深入瞭解的。”程唯一看著側身趟在床上的程諾,彎腰把鞋子給她脫掉,並去解她的衣服。“姐先幫你脫衣服,睡覺也不能穿著衣服睡,起來該感冒了。”
程諾聽話的任她姐把她的衣服脫得只剩下秋衣秋褲,就鑽進了被窩。進了被窩,周公立馬喊她一起切磋棋藝,任程唯一怎麼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