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請罪。”
一旁的單青城笑道:“我齊人行軍,貴在神速。宛如天兵降世,多經訓練,便自然如此。”
陳辭知道,所謂的兵貴神速的齊兵,應該是在一年前就悄悄的想盡辦法靠近越州。越州與北齊的渭南相接壤,怕是此刻渭南城內也都是北齊駐兵。
單青城,狼子野心。是一代雄主。
陳辭斂眉,對一旁的副將道:“派信使,給北齊主將送信一封,直言單青城在越州城,讓齊軍退守渭南。”
一旁的傳信兵領命去了。
單青城嗤笑道:“他們不見我平安歸齊,不會退兵。”
陳辭轉頭看他,斂眉看他,厲色道:“那單皇子只能死於北齊社稷了。”
單青城斂了笑,正色道:“世子是要拿越州城一城百姓的命做陪麼?”
陳辭心中鬱結,南梁希望破滅,他已然悲痛至極,又得知妻子失蹤,自己卻不能前去營救,而罪魁禍首就在眼前,竟然以百姓性命相要挾,他實在難忍。
於是冷道:“挑起爭端的是單皇子。”
又是不歡而散,陳辭帶著將士和單青城回了越州城。
不過許久,便有齊兵信使來信,信中北齊主將直言道:“若將我主歸還,齊人鳴金收兵。自退渭南。以三日為期,三日後,我主不歸齊,便攻打越州。”
陳辭將那信放置在桌上。一旁的魏珣也是愁眉苦臉。
陳辭讓魏珣先下去休息,自己去信嘉州,看是否能夠調來軍。
待寫完信,交給信使,令其快馬加鞭趕往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