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責。今日之慘狀,痛於肺腑。既然我來了這越州,就理應為民請命。還他們安居樂業。”
亦鶴搖搖頭道:“我瞧著這越州的水不淺。”
陳辭翻身上馬,堅定道:“那便讓這渾水趕緊清澈起來。”
亦鶴也打馬跟上。
兩匹馬在官道上飛奔。揚起了一路的黃土,陳辭抿著唇,看著一路上並無其他商鋪開門,只有了了的幾家米鋪,但門口木牌上的米價卻是天價了。
米店門口還站著一排排凶神惡煞的家僕,吃的那是肥頭大耳,個個手裡都掂著鐵棍長刀等物。
於那些骨瘦如柴的百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辭翻身下馬,走進米店,那掌櫃見他面如冠玉,又牽著一匹高大白馬,身著不俗,腰間掛著一枚銀杏葉形狀的玉佩。心知此人不是凡夫。
看樣子應是權貴子弟。以為今日來了一個大單子,便向前殷勤道:“公子,要買米?”
陳辭還未答話,一旁的亦鶴見他彎腰駝背,一臉諂媚,便露出諷刺的笑意道:“自然,你這米店不賣米,還賣什麼?”
那掌櫃衝亦鶴連忙陪笑道:“是是是,不知公子要多少米?”
亦鶴是心直口快之人,挑眉道:“你這米店有存米幾何?我們全都要了,如何?”
那掌櫃聽到他這話,卻露出一股倨傲來,他道:“公子可不要說大話,且不說咱們越州米貴如金,就單說咱們東家存米頗多。”
他搖頭晃腦,誇耀道:“就說養著滿州百姓,那米也是足夠,公子如何能買斷呢?”
亦鶴氣急敗壞,暗罵這越州米商真是惡劣,囤積大米,抬高米價,不知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