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凝聚戰氣的敵軍士卒,這點傷亡又算得了什麼?”
“料想經此一役,鉅野幫軍隊必定元氣大傷!”
其餘魯國將軍,也都紛紛點頭符合。
他們出身軍旅,比蕭琪更加明白這些士卒的可怕,恐怕傾盡鉅野幫之力,也只能培養出這麼多士卒。
須知,這些軍中勁卒,可不是三百黑沙衛那種貨色。
如果派這些人剿滅黑沙幫,僅僅只需一百人,就能將整個黑沙幫踏為平地。
聽聞諸將之言,蕭琪臉色才好看了一些。
他將目光放在桓常身上,說道:“此次能夠設計伏擊鉅野幫軍隊,全是阿常的功勞。”
諸將也都將目光,放在了桓常身上。
事實上,若非有桓常提前發現了這支伏兵,而後將計就計設下埋伏,後果將不堪設想。
這支軍隊的戰鬥力,有目共睹。
若是在魯國軍隊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殺入魯國軍營寨之內,那些普通士卒必定大亂。
就算是青龍衛與白虎營,也要慢慢集結起來,才能發揮出戰鬥力。
眾人毫不懷疑,那些鉅野幫精銳,絕對可以橫衝直撞殺入中軍,將蕭琪斬殺於此。
軍中雖然有強大的武者,也根本擋不住這些鉅野幫精銳。
“末將能夠發現這些兵馬,也只是僥倖罷了,此次能夠剿滅來犯之敵,還是大人以及諸位將軍的功勞。”
小小年紀,就能夠做到不居功自傲。
只是這份表現,就足以讓在座的魯國將軍,對於桓常印象大為改觀。
“功便是功,過便是過,桓將軍何必謙遜?”
“這裡乃是牧場,根本沒有敵軍隱藏的地方,一般來講斥候也不會仔細偵查。”
“我想知道,桓將軍為何廣派斥候偵查各地,又親自巡視發現了敵軍蹤跡?”
滿臉絡腮鬍子的魯國將軍,以前對於桓常也不太瞧得起。
可是現在,他的態度卻大有改變。
若非桓常提前發現賊軍蹤跡,今晚莫說建功立業,恐怕在座就有很多人會戰死。
軍人向來豪爽,哪怕絡腮漢子乃是將軍,也不例外。
其餘眾人,也都將目光放在了桓常身上,眼中露出好奇之色,就連蕭琪亦是如此。
若是換成他們,來到此地以後,絕對不會派遣斥候四處偵查。
桓常鄭重說道:“我曾經居住在平陽城,與平陽城主孔文昭也有過交集,知道此人心中有溝壑。”
“按照兵法,我們遠來馳援相都,孔文昭應該會派兵扼守交通要道,或者設下伏兵阻攔才對。”
“可在行軍途中,斥候偵察了所有地勢險峻的地方,都沒有發現平陽城軍隊。”
“如果我沒有與孔文昭打過交道,也許也會認為,他在傾盡全力攻打相都,這才沒有餘力阻攔我軍。”
“正是因為知道他的為人,我才會篤定沿途必有伏兵。”
隨後,桓常就將自己當時的猜測,全都說了出來。
按照正常思維,孔文昭若是派了伏兵,肯定會埋伏在那些險峻地段,這樣才能以少勝多。
眾人能想到的事情,孔文昭自然也能想到,也猜到魯國軍隊途經險要地段,會謹慎再三。
伏兵之所以是伏兵,就在於出其不意。
若是被人發現了,伏兵也就失去了最大的作用,很難以少勝多。
是以,孔文昭在算到魯國軍隊行程,知道他們會在廢棄牧場紮營以後,就在這裡設下了伏兵。
牧場一望無垠,根本沒有地方設伏,魯國軍隊抵達這裡必定會麻痺大意。
如此一來,那一千精銳兵馬才能出其不意,夜襲攻破魯國軍營寨。
事實上,這些兵馬都埋伏在土中,上面用草皮蓋住,哪怕有斥候前來偵查,也很難發現他們。
桓常之所以能夠發現這些人,還要多虧黑驢。
黑驢感知過人,當時在河邊巡視的時候,桓常沒有發現任何不妥,黑驢卻給桓常預警。
桓常對於黑驢,自然是深信不疑。
他裝作若無其事回到營中,待蕭琪抵達以後,就與蕭琪密議,設下了將計就計的計策。
聽聞桓常的話,所有人都面露驚奇之色。
“桓將軍是說,你坐下那頭黑驢,才是這場勝利的最大功臣?”
桓常點了點頭。
魯國諸將全都驚奇不已,他們沒想到一頭黑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