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假期,駐地甚是荒涼,也沒什麼可供慶賀的好去處。正好我今日要回京去兵部辦差,歸校尉可以順便與我一道入京,好好地消遣放鬆一下。”
看見何遠圖眼中神色似乎別有他意,歸拾兒心中一動,抱拳道:“多謝何將軍好意,卑職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衝高興地嚷道:“何將軍,老歸的歡慶酒我是一定得去喝的,你可別扔下我不管。”他父親亦是大楚的官員,單論品佚還高出何遠圖兩三個等級,加之他脾性粗豪,說話就沒幾分上下級之間的顧忌。
何遠圖笑得更為親切,道:“李校尉與歸校尉交情莫逆,此次又是歸校尉的薦舉人,自當要同去痛飲一番才對。要不是怕妨礙到你們的興致,連我都想去叨擾幾杯啊,哈哈。”
歸拾兒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立即道:“卑職能今日得蒙上恩,也離不開何將軍平時的教導提攜,請允許卑職作東備下幾杯薄酒,稍表卑職對何將軍照顧的感謝之情。”
他以前僅是一個隊長,何遠圖身為全軍的副指揮使,對他這樣的小士官那是難得去正眼瞧上一瞧的,何曾談得上什麼照顧提攜?何遠圖卻也笑呵呵地泰然受了,道:“好,好,既然歸校尉有心,我也就卻之不恭了。”
歸拾兒和李衝回營稍作收拾,安排好一些事宜後,再叫上平素交好的一個隊長孫慶剛,這才與何遠圖會合啟程前往上京城。
其實在李衝這一校禁軍中,歸拾兒與絕大多數的軍官交情都不錯,聞說他升了副校尉,紛紛起鬨叫他請客。只是礙於大家如果都擅離職守,這一校禁軍無人帶領,只怕萬一發生什麼狀況就不妙了,所以只好留待以後分別宴請。
軍營中自有腳力強健的戰馬代步,從皇陵一路賓士至上京城,天色剛剛擦黑,恰是晚飯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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