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和前面那學長說過,不過這人到甚是健談,和陶若虛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神情之間甚是快意瀟灑的模樣。北大的院系實在太多,相互之間的距離也甚是長遠,走了約莫十分鐘的時候,那學長說道:“哥們兒,聽說你們南方妞長得特別水嫩是不是,能不能給哥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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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女人,陶若虛總算來了點興趣,嘆息一聲,回道:“這位兄弟,你這話說得可是千真萬確啊,自古以來美女出在蘇杭,那裡的水土著實養人之至啊!不是我和你吹,我們南方的女人不僅僅長得漂亮面板白嫩,就是那性格也是十分之婉約,她們信奉男人為天的理念,甚少會參與到男人之中指手畫腳。這一點,你們東北的姐兒們可比不了的。”
這學長聽陶若虛說得神神乎乎的,頓時來了精神,說得:“哎呀,可不是嘛!我們那邊的姐兒可就比不了了。兄弟,我見你長得這麼英俊,瀟灑,想來應該上過不少美女了吧?能不能給我說說你們南方美女在床上的那個、那個叫床的功夫?”
第35章 高幹子女的談情說愛
陶若虛心中一聲冷笑,心道,這天下烏鴉果然一般黑,不過貌似這東北的哥們比南方的兄弟有過之而無不及啊!他假咳一聲,偷偷望了四周一圈,輕聲說道:“女人嘛,說起來就他媽那麼一回事兒。這麼和你說好了,全世界的女人全都是一個模子給刻出來的,只要燈一拉,衣服一脫,嘿,我和你說啊,全都是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實不相瞞啊,我們南方的女人呢,就是嗲了些,要說叫床聲嘛,那是細膩之中有著悠遠,呻吟之中透著酥麻,說實話,著實爽得很吶!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聽習慣了呢卻又會覺得乏味兒,比不起你們東北女人的豪爽與野蠻。”
學長聽聞陶若虛這一番言辭,心中早已酸溜溜的,只見他眉頭一皺:“哎呦,哥們兒,你他媽是不知道啊,俺們那嘎子女人雖然野了些,夠勁兒,不過那像是鬼哭狼嗥一般的,倒也甚是沒勁兒。兄弟,以後有事兒來找我啊,能辦的指定給辦嘍,不過兄弟有個不情之請,下次若是有時間到了你們上海,嘿嘿,你可要做東啊!”
東北人的豪爽是人盡皆知的,有時候在南方人眼中不可思議的事情,在他們看來卻又十分之正常。地域差距導致的,倒也不能說人家不講究。好在陶若虛平日裡便十分大方,這一會兒倒也沒有覺得彆扭,當下兩人一起嘻嘻哈哈講些黃段子,倒也十分有趣。
這一路走下來陶若虛倒是碰到了不少美女,不過當真能讓他看上眼的,卻是少之又少。偶爾碰上一兩個能讓自己稍微瞅著順眼的,那也都是名花有主了的人物。對於這類女人陶若虛自然又是不屑一顧的。就在兩人領了被褥準備返回寢室的時候,在後勤保障部門口看到了這樣一幅場景。
一群渾身上下充滿了痞子氣的人物正晃晃悠悠地四處搖擺著,他們領頭的是一個留著長髮的年輕人,這人生得談不上氣定神閒,風流倜儻,不過與猥褻愚昧倒也扯不上關係。他衣著甚是光鮮,身上穿著一套白色的報喜鳥西裝,腳上的紅蜻蜓皮鞋擦得鋥亮,雖然並非是國際頂級名牌,不過在國內能達到這種級別的大學生也並不是很多。很難想象在北大竟然會有這麼一群人渣存在。陶若虛微微皺眉,剛要準備繞到過去,那邊卻是傳來了一陣嬌喝的聲響。
陶若虛放眼望去,就見這群人竟然將一位年輕的姑娘簇擁在場子正中,而那領先的公子哥模樣的人此時嘴裡叼著一支香菸,神情之中說不出的得意。那女孩被眾人圍在場地正中,一時間並未看出具體的長相,不過從她飄逸的髮絲,以及曼妙的背影之中不難看出這個女人的長相定然非是庸脂俗粉。
陶若虛做夢也沒有想到堂堂北大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剛來報到的第一天竟然碰到一群校園流氓公然調戲良家婦女,若說心中不生出些許失望的念想,那自然又是假的。他此時雙眼微微一眯,將手中的被褥袋放置在地上便準備上前幫著那女孩解圍。
然而,就在陶若虛準備上前的時候,一直站在他身邊未曾吭聲的學長開口了:“老弟、老弟。你這是準備幹什麼去?”
陶若虛微微一愣,“你說我這是要去做什麼?我當然是要去幫那女孩子解圍了,怎麼東北來的哥們兒,你怕了?”
“這他媽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是惹不起的問題!你知道人家是誰嗎?你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還非要去插上一槓子啊?我可和你說了,這樣的事情不是我們該去管的,你啊還是消停點兒,老老實實和我一起回宿舍整理床鋪去吧!”
陶若虛掙脫學長的胳膊說道:“學長,你的好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