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是不是,要不要現在開個房間我們再鍛鍊鍛鍊?”
薇兒俏臉一紅,沒想到自己只是喝點乾醋而已,竟然惹來這臭流氓如此一番口無遮掩的言論,不過歐陽薇兒可不是洛雨桐對陶若虛只會言聽計從的,就聽她哼道:“你是不是男人我怎麼知道?我有在你的什麼棍下婉轉承歡嗎?好像每一次你想要的時候都是親自跑來求我的吧?這與我有什麼干係?不要死皮賴臉地說夢話了。自己做了壞事還不敢承認,真他媽不是個爺們兒!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們都用了哪些招式,是不是你以前教我過的老樹盤根,觀音坐蓮,倒掛金鉤,隔山打牛,老漢推車……”
陶若虛一陣巨汗,“冤枉啊,冤枉,我哪輩子教過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明明是你自學成才的,與我有屁的關係!我和惜水之間是純潔的男女關係,你就不要再胡說八道了!臨來的時候我們只是在一起摟摟抱抱而已,哪裡有你所謂的那些、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見不得人?見不得人為什麼你總是在晚上做那事兒的時候要開燈,還經常讓我對著鏡子做那事兒?怎麼,現在你知道害羞了?來來來,給老孃看看,你這麵皮兒現在松到什麼程度了!”
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在校園裡口無遮攔地相互揭短,雖然別人不好直接駐足觀看,不過一時間指指點點並不在少數。陶若虛微微有些急了,頓時白眼一翻,“你個小娘們兒再胡說,信不信我強Jian你?”
第34章 南方妞兒北方姐兒
薇兒見陶若虛有所顧忌,頓時哈哈笑了,她杏眼掃過四周頓時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佯作害怕,笑道:“老孃好怕哦,好怕被你強Jian掉。不過老孃這輩子被你強將的次數還少嗎?這個在我跟前恐怕真的不好使!夫君大人,只要您願意,妾身歡迎之至呢!”
陶若虛一陣無語,“你在我跟前一副浪蹄子模樣,在別人跟前像個母老虎,事實上呢,你內心之中不僅一片淫蕩神色更是胡攪蠻纏的主兒,丫頭片子,小心以後會招惹麻煩啊!若是你見到哪個帥哥思了春,看我怎麼收拾你!”
薇兒哼了一聲,“你還是防範好你自己吧,老孃毅力萬分堅定,堅如磐石一般,尋常的小男生哪裡入得老孃法眼,我倒是擔心某個臭男人抵不住那小娘皮的誘惑,到時候又他媽哭哭啼啼地抱著幾個小雜碎跑到你跟前哭爹喊孃的!”
陶若虛見薇兒接自己短,頓時蔫了下去,一摔袖子不再吭聲領著薇兒前往報名去了。心理系接待處的學長學姐不在少數,見到天仙一般的薇兒一個個自然是爭先恐後,陶若虛在給劃過卡交過學費之後便被淹沒在了人海之中,一時間狼狽不已。而後者卻是嫵媚一笑,拋了一個媚眼便在一堆人的簇擁下走進宿舍樓去了。陶若虛只得暗自苦笑,不過他並不對薇兒十分擔心,一個可以為自己付出生命的女人,倘使再去懷疑的話,那無疑是對愛情的一種褻瀆。
晃晃悠悠的陶若虛閒庭信步邁向了自己專業所在的招生接待處,哲學系嘛,向來都是冷門專業,只見一個還像那麼一回事兒的大字標題“哲學系歡迎您”在迎風飄飛著,而遮陽傘下僅僅只坐著三兩名負責人。也有幾名新生在老生不冷不熱的帶領下走向了領取生活用品的後勤部。陶若虛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為啥自己的專業就他媽這麼人才凋零呢?最主要的連個美女的影兒也未曾見著。
遮陽傘下襬著三三兩兩的辦公桌,正中的位置上坐著一位長相還算俊朗的青年才俊。大熱的天他打著領帶扇著扇子,一派大儒風範。那人見到陶若虛帶著遲疑的目光緩緩向自己走了過來,頓時起身說道:“請問您是09級的心理系的新生嗎?”
見陶若虛點頭預設後,那人熱情頓增,“同學您好,你們的導員孩子病了,在醫院打吊針,要我來臨時接待一下,如果有照顧不周的地方,還請您多多海涵一二。”
陶若虛見此人甚是懂得禮數,自然也不會為難人家,當下回道:“您好,敝人陶若虛,上海過來的,還望您多多關照。”
那人伸出手與之輕輕一握,說道:“好說,好說,在下楊崢,是物理系的講師。當然也是你們導員的同事。雖然我們不是一個系別的,但是千萬別和我客氣,如果在這裡遇到了什麼難題一定在第一時間告知我。能幫的在下一定盡力。”
陶若虛心中甚是納悶,按理說自己一個新生,你堂堂正正的北大物理系的講師,用得著對我這麼好嗎?這實在讓人微微有些想不通。而就在此時,楊崢身邊兩位學長模樣的年輕人站出來說道:“陶學弟你可有所不知啊!你們導員那可是整個北大公認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