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良好的口碑,一切都只是惘然。當然,想要成就一番霸業,所付出的努力是很多的,這也就要求他們兄弟幾人各司其職好好在北京打拼了。至於究竟以後的道路能發展成什麼樣,這還只是一個未知數罷了。
何傑所在的學校是首都經濟貿易大學,他開學的時間較晚,因此翌日當陶若虛等人退房之後,依舊給他留了個單間。也就是從這一刻起,陶若虛兄弟幾人正式踏入了這個享譽全國的著名學府北京大學。
陶若虛兄弟幾人是打車趕到北大的,雖然依照依照陶若虛現今的財力坐著奧迪都十分掉價,不過他終究只是學生,並不想學別人太過張揚。
北大的招生依舊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這裡可不比當年的一高中,三年前的時候當陶若虛騎著雅馬哈R1趕往學校的時候,他曾經深陷在一片頂級名車之中痛苦萬分,深深為現代教育趕到悲哀。而在北大,他所見到的卻又是另外一幅場景,這裡沒有來來往往的名車,相反十分祥和,即便是一些有錢人家的子弟在進了校門前也是步行入內,將車輛停在不遠處的停車場。看到這一幕陶若虛心中依舊不是個滋味,甚至他覺得這群人有些道貌岸然的意蘊。
無可否認,每一個人都會在幼年的時候憧憬過自己夢想中的大學,陶若虛自然也不會意外。他曾經無數迴向往過,期待過,而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他自身卻又有了一絲懼意。他踟躕了一會兒,在寫有北京大學四個燙金大字的匾額前沉思良久。這裡便是自己將來要生活四年的地方啊,四年,這樣漫長的歲月裡,又將要在這裡發生多少美談?
人生所要走的路是漫長的,每一個人的夢想又都是可貴的,在這樣一個過程之中,人們奮鬥、努力,人們退縮、止步,或者乾脆逆流而去。但是總有一些人要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可是當他們超越夢想的時候又是否會有一絲迷茫,又是否會有一絲痛楚?
陶若虛點燃一支香菸,剛剛想要感慨一番,兩名保安卻是趕到了他的身前,說道:“喂喂,這裡乃是著名學府,閒雜人員不得在此逗留,你們還是走吧!”
何傑呵呵一笑,說:“這著名學府果然與眾不同,想當初自己在上海一高中的時候,那可是整日在教室叼著個香菸啊,這一轉臉到了北京規矩完全給變了!不好意思,我這可是極品小熊貓,一根三十多塊呢,扔了實在可惜。”
阿柏幾人聽聞阿杰調侃著保安頭頭,頓時大笑起來。
保安眉頭一皺,“你們上海人就是沒素質,自以為有些臭錢就可以到處顯擺,實在是幼稚得很!你們幾個究竟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
阿柏脾氣最為火爆,聽聞這保安竟然敢罵自己,頓時不願意了,“你他媽找死是不是,一個破保安,你叫你個毛啊,搓你媽B。”
保安聽聞阿柏竟然用方言罵自己,頓時急眼了,他雙目一瞪,怒道:“好你個鄉巴佬,進了北京城,還裝起活佛來了,也不打聽打聽,在這個偌大的學校裡,有誰不認識我刁哥的。給你們一次機會,現在立馬給老子道歉,否則的話,我叫人把你們給弄到局子裡,有你們幾個敗家孩子好玩兒的!”
陶若虛懶得和他廢話,只見他手中香菸經食指微微一彈頓時撲向了保安的臉上,後者一聲慘叫,剛要喊人。陶若虛雙手猛地往前一拉頓時扣住他的衣領,說道:“少和老子裝大爺,以後見到老子給我繞道走,刁哥是吧,我姓陶,是這裡的新生。有什麼不服的,儘管來哲學系09級找我。滾!”
陶若虛手中運起了一絲絲內力,雙掌之間彷彿是火海一般有著一絲絲灼熱,這火爐一般的熱力打在侵襲在刁哥的身上,自然讓他痛楚萬分。他當下渾身不能動彈,身邊的小弟見陶若虛人多勢眾也不敢太過放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了進去。而就在陶若虛的身影即將消失的時候,刁哥聽到一股子細若遊絲的聲響:“一個星期內不用洗澡了,否則小心怒火攻心,猝死而去!”
而這一良言勸告傳入刁哥的耳中,無疑成了這個世間最大的諷刺。
由於幾人專業不同陶若虛在叮囑一番過後,便帶著薇兒獨自報名去了。薇兒是以贊助商的名譽來北大混日子的,學習對她而言無疑成了天方夜譚,不過讓陶若虛出人意料的是她最終所學的專業竟然是心理系。陶若虛微微一愣,看著薇兒良久才說道:“你學這個專業做什麼,難不成以後還要做一名心理醫生?完全是無用武之處嘛!”
薇兒現今的脾氣比之先前已經好了不知多少倍,不過聽聞陶若虛如此編排自己,依舊不是十分樂意,哼道:“你這感情是在說我不務正業嘍?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