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悲憫的眼神都未曾得到過?聽你的話,好像你心中的他已經回來找過你了?他是誰?”
黃惠茜無奈一笑,說道:“是的,你總算沒有再繼續愚蠢下去。他回來了,但是沒有來找過我,不過依著我對他的瞭解,不出三天他定然會來尋我。如果讓他看到你在我跟前,說實話我不敢保證他不會頭腦發熱做一些愚蠢的傻事。楊崢,我奉勸你一句,趕緊走吧,找一個真心對你的人一起好好過日子。如果你真心愛我,那麼請你尊重我的選擇,謝謝你。”
楊崢聽聞黃惠茜的話後,頓時不再吭聲了,畢竟她的最後一句話已經上升到了一定的理論高度。女人面對男人的死纏爛打的時候,在一切的計謀都用光了如果依然無法擺脫他的糾纏,那麼說上一句“愛我,請尊重我的選擇。”
這也並不失為一種好的方法。只要他不是無賴,不是地痞流氓,一般情況下為了彰顯出自己虛偽的內心,顯示出男人應有的氣概總會深深地點點頭,隨後瀟灑地回之一個微笑,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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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崢深情地看著黃惠茜,足足有十秒鐘的時候,方才說道:“好,我願意退出這個舞臺,不過我依然會等你,我堅信這個世界上不會有比我更愛你的人。我不會忘記你的。”
黃惠茜微微一嘆,隨後不再搭理楊崢轉身朝著東南方向走了過去。陶若虛嘿嘿一笑,心中已經得知了七七八八,原來她果然還對自己夢魂縈繞啊,老子的魅力果然非同一般。
北大的教師宿舍區位於教學區與學生宿舍區域之間,正好呈現出一個過渡性。陶若虛眼見著黃惠茜走了上去,心中不禁微微有些驚愕,不過透過她與楊崢的對話,陶若虛也已經看出,這個叫做熊婷的女人很可能是黃惠茜的同事,只是關係比較好,幫著照顧她一下罷了。想來不出十分鐘定然還會再次下樓的。這倒不是陶若虛不想進去一探究竟,只不過樓下有管理員阿姨二十四小時看管著,如果要光明正大地進去著實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大學宿舍或者教師樓一般都是有專員看官的,這些管理員往往各個是趾高氣昂的八婆,想要輕易突破她們的防線並不是容易的事情。至於男生是否可以肆無忌憚地出入女生宿舍,很明確的說,希望不是沒有,不過十分之渺茫。管理員並非是老師,在學生的眼中就是一泡臭狗屎罷了,對付這一類老女人,往往甜言蜜語並不好使,關鍵還是要給她一些甜頭嚐嚐。只不過這些管理員往往又會顧忌到有人會向校領導反映自己的問題,因此不是熟人的賄賂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接受的。當然,即便你和她很熟識了,也經常給她一些小恩小惠的,如果想要在晚上進入女生寢室那則又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像一些傳說中某某壯男輕易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踏入女生宿舍,從而盡情蹂躪一群美女的故事,那純粹是孃的扯淡!
果然不出陶若虛所料,五分鐘之後黃惠茜抱著一個嬰兒走了出來。孩子此時已經睡醒了,蜷伏在黃惠茜的懷抱裡,神情之間甚是萎靡,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眼睛雖然大大圓圓的,不過卻失去了一分亮色。這孩子和他媽媽長得十分相像,即便是連身材也極其相似。當然,屁大點兒的孩子看不出個完形出來,但是從他瘦弱無骨的上身依然可以看出個大概。那孩子臉上有一抹病白之色,看得陶若虛心中不禁微微一愣。這孩子是誰?最關鍵的是誰的種?
想來,他便是黃惠茜口中所說的想若了吧!想若,這真的是一個不錯的名字。
陶若虛繼續扮豬吃老虎,尾隨黃惠茜走了十分鐘方才看到黃惠茜再次轉身走進了一棟宿舍樓。陶若虛剛想要趁亂而上,可惜那管理員眼睛甚是尖銳,一把拿起手電照向陶若虛的雙眼,喝問道:“你是誰?證件呢?”
陶若虛嘿嘿一笑,喊道:“常阿姨,你好,怎麼三天不見,不認識我啦?我是倪大葉(你大爺)啊,小倪。就是煤氣公司修煤氣的那個,剛才有個老師讓我過來幫她看下煤氣管道,據說她家現在還在冒著氣兒呢!”
那管理員聽聞陶若虛一口叫出自己的姓氏,神情之間又是一片坦蕩之色,不像是壞人,心中頓時為之一鬆,不過轉身又說道:“倪大葉?這名字好陌生啊,我記得煤氣公司的修煤氣的師傅姓楊,叫楊光啊!”
陶若虛打了個哈哈,“常阿姨,您當真是貴人多忘事兒啊!我們煤氣公司是有一個叫楊光的師傅,不過他一般都是上白班,我是上夜班的。哎呀,常阿姨,現在業主該著急死了,這煤氣洩漏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一個不好發生了爆炸,可就不那麼好玩兒了!”
姓常的管理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