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虛臉色一愣,說道:“你少糊弄我,要知道這一刻我們是戰友,你最好老老實實配合我,否則別說是當你的掌門,即便你現在的長老都難以保得住。我再次和你說一次,我們雖然是兄弟,但是親兄弟也要明算賬,我不希望我們之間剛剛合作,你便隨意敷衍我,如果是那樣的話,嘿嘿,我們最好散夥好了!也省得彼此相互猜忌,從而耽誤了大事。”
西門長行此時不禁想到陶若虛掌摑自己時候的場景,頓時他整個人蔫了下去,吞吞吐吐說道:“不好意思,先前我確實是記錯了,好像王道彤說過一次,在後山腰上有幾間以前這裡守夜人住的房子,這幫婦女便在那裡。如果你想要救人只管去便是了!”
陶若虛哼了一聲,顯然是對先前西門長行敷衍自己甚是不滿,只聽他說道:“後山有多少人防守?大致武功如何?可有什麼埋伏嗎?”
西門長行微微想了想說道:“有七八個弟子在那邊駐守,武功只能算是泛泛,三代弟子之中能有怎樣的好手?對陶兄弟而言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罷了。那裡地處深山老林裡,尋常人十年難得上去一次,所以也就沒有設防,你只管去便是了。絕對沒有任何麻煩的,要不我陪著你去?”
“你不用去了,回去之後和張濟好好說說如果同意便將他帶出來,不同意也不必理會他,讓他為自己的咎由自取埋單便是了!無論情況怎樣一個時辰之內我們在進得石門的出口見,好了你去吧!”
說著陶若虛再也不做停留施展身形朝著洞口奔去了。陶若虛先前曾在山洞之中被困了四五個時辰,這會兒再出來時已經是早晨六七點鐘的樣子。不過西部太陽出來甚晚,這時候天空之中依舊一片昏黑,雖不至於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但是可視距離也不過十米左右。陶若虛大口呼吸著清新空氣,心中甚是舒暢,先前著實是將他給悶壞了。然而正當陶若虛大步流星向著後山邁去之時,突然身側一顆大樹後閃過一片光亮,陶若虛心中甚是驚奇,當下來不及多想,身子往後一仰,便見一把鋼刀從自己頭上堪堪掠過。陶若虛心中震怒,沒想到這時候居然會有人躲在這裡偷襲自己,當真是不知死的鬼!陶若虛冷冷一哼,伸手成爪直抓那人手腕,後者身形微微一轉,腳下步伐甚是靈敏便飄蕩而開了。陶若虛萬萬沒有想到,這人竟然能躲過自己的凌厲一擊,當下心中一沉,手上速度頓增,只見他大手一揮,那原本供來人躲藏的大樹便橫腰而斷了。陶若虛趁著那人慌亂四散之際,下手再不留情他手掌之中隱隱有紅光閃現,一記手刀橫劈而來,直砍那人腦袋。來者似乎也意識到這一招的厲害之處,當下一聲嬌喝竟是不戰直退,陶若虛直到此時才得空瞅上一眼,看其步伐飄零輕盈,顯然是個女子無疑,他心中閃過一絲疑問,隨後問道:“你是誰?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偷襲我?”
那人聽聞陶若虛的聲音之後渾身上下竟是一陣劇烈的顫抖,就聽她顫顫巍巍說道:“你、你是陶若虛,陶大哥?原來你沒有死!嗚嗚嗚~~”那女郎神情瞬間萬變,一會兒驚喜一會兒悲慼,當真是我見猶憐。陶若虛聽出此人乃是蘇荷竹欣,當下也甚是歡喜,大步邁了上去,伸手扶住那盈盈一握的窄腰柔聲勸慰道:“怎麼半晌不見,一見著我面便大聲哭泣了呢?究竟是怎麼回事快與我說說?”
蘇荷竹欣卻是不搭理陶若虛,自顧自地嚎啕大哭起來,約莫有足足十分鐘蘇荷竹欣方才止住哭聲,哽咽著問道:“為什麼你不一直勸我,而是任由我哭下去,怎麼著,你很喜歡看人哭喪嗎?”
“哭喪?我擦,這至於嗎!我這好端端地要你來哭什麼喪。再者說了,我死了也有妻兒為我而哭,她們哭那是對我的景氣,我心裡喜歡得緊,你卻是哭個什麼勁?當真是不可理喻嘛!不要以為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會怕你們女人的眼淚,當真是將它當做生化武器來用了?告訴你,撒嬌在別人跟前好使,在我跟前卻行不通!我這個人可以溺愛女人,但是不會縱容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女人那點小心思?一旦我們男人不停地關懷你們,甚至依靠犧牲自己、責備自己為前提從而換得你們的開心,我看這不過是懦夫的行徑!真正的男人是不屑這麼做的,這期間的關係你可要搞明白了!”
蘇荷竹欣這時候心情依然複雜無比,哪有空和陶若虛討論這些,只見那一雙清秀而又圓圓的眸子裡閃爍著一絲絲晶瑩之色,只聽她說道:“在你進去不久之後,王聖使便回來了,他臉上寫滿了悲愴之色,我一看他這副神色便知你可能出了事端,果然他和我說你在入了通道之後便被機關所困,那機關乃是一個大鐵籠子,你被罩了進去,就在他想要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