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亂的長髮微微遮掩住他的臉蛋,更尤為讓人震撼的還在於他渾身上下竟然在急劇地抖動著。那雙顫抖著的雙手在半空中揮舞不停,他下身高高聳立而起,這讓然寶兒的臉上羞意更甚了。
然寶兒不明所以,當下腳踏柔軟的青草朝著陶若虛飛奔而來,然而讓她更加意外的一幕發生了。陶若虛聽聞有人飛奔而來,頓時抬頭張望,這會兒他的眼眸之中已經有了一絲紅光,彷彿像是一頭飢渴已久的餓狼一般,散發著陣陣幽光。他雖然此時意識上已經有了一片模糊的色彩,不過依然能十分清楚地意識到眼前之人正是剛剛和自己一起談笑風生的然寶兒。對於然寶兒的身份,陶若虛是敬畏的。他雖然此時心中很想很想,但是也決計不會做哪些傷及到然寶兒的事情,頓時他一聲咆哮:“走開,不要過來,不要靠近我!”
然寶兒不明所以,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陶若虛很想從中找尋到些什麼,然而最終的結局卻又總是讓她深深失望。發自內心她無法接受剛剛還彬彬有禮的陶若虛這會兒竟然變成了一頭兇獸,僅僅只是瞬間的功夫在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然寶兒臉上流露出一絲恐慌的神色,出於人們內心的習慣性,越是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對方提醒自己不要自己靠前,心中那絲好奇心便會愈發地作祟。然寶兒究竟還是靠了上來。
陶若虛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他緊緊咬住自己的舌尖,希望能獲得那麼一絲清醒,瞬間疼痛的意識閃過他的腦海,在這難得的一絲清醒之中,陶若虛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只聽他沉聲說道:“快點走開,離我遠遠的,越遠越好,不要問我為什麼,快走!”
看著陶若虛歇斯底里的咆哮,然寶兒整個人頓時陷入了一片酸楚之中,她和陶若虛勉強算是朋友,這會兒發現他的異樣上前來問候一聲,顯然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沒想到陶若虛竟然會如此決絕,決絕地讓她難以置信!
這會兒陶若虛渾身上下正在被那種深深的慾念所吞噬,哪裡有空閒搭理然寶兒,他見自己的詬罵竟然起不到絲毫的功效,當下也不再勉強。只是看向然寶兒的眼神微微有了那麼一絲情慾。
然寶兒彷彿是發現了什麼,不過終究沒有迴避,她迎著陶若虛略顯炙熱的眼神走了過去,終於,她微微低下了頭顱,說道:“你到底怎麼回事兒,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然寶兒的聲音略顯細膩而又柔嫩,一時間倒是讓陶若虛心中那層更深切的慾望迸發而出。他正在強行抑制自己內心中的那絲渴望,他深知一旦此時自己心中流露出哪怕是一分一毫的留戀,那麼自己接下來所要做的恐怕就是……他真的不敢想象下去!、然寶兒見陶若虛渾身依舊顫抖不止,以為是高燒所致,頓時一雙嫩白的纖纖細手撫上了陶若虛的額頭,只聽一聲悶哼,陶若虛上身再次顫抖了一下,嘴上哆哆嗦嗦地說道:“趕緊離開,這是你最後一絲機會,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然寶兒又怎麼會輕易率先離開呢?她當下站住身形,臉上露出一絲不解的色彩,半晌方才說道:“你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淨說些胡話呢!你稍微等候一下,我打電話幫你叫救護車。”
、然而,讓寶兒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轉身的瞬間,突然一雙大手從她的身後緊緊環抱而來。他手上的力道很足很足,似乎有著想要穿透自己心扉的力量。緊接著,那雙大手竟然從自己的蠻腰穿越而過,一路攀爬而上一直遊走到了自己的胸前,這樣的場景無疑是寶兒做夢也想象不到的。她萬萬難以置信,方才那個青年所說的話竟然在這一刻實現了。他究竟是一直在偽裝著自己,這一幕也是他早已設計好的,還是這只是一個偶然,他本身只不過是一個精神分裂症?
只是這當口又哪裡有充足的時間供寶兒悠然回憶,僅僅只是瞬間陶若虛的雙手竟然十分不老實地握住自己的一對飽滿,隨後只見陶若虛雙手在其中僅僅揉捏著。她能分明地感受到從他最終所冒出的絲絲熱氣,那一絲絲溫暖透過脖頸穿透到自己渾身上下,竟是有著一種異樣的錯覺。這種感覺是自己二十餘年來從未遇到過的,那種痠麻而又充滿了快意的感受如同潮水般朝著自己的內心洶湧襲來。
正在然寶兒迷失在陶若虛的粗野之中的時候,突然她內心之中散發出一絲清醒的意思,她自然知道這種感覺所代表著的是什麼,一旦自己真的因此而失身,那麼自己還有什麼顏面去見家人,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之中。畢竟,她的家庭可是非同一般的所在,萬一傳出那麼一絲緋聞,就不僅僅是對自己家人留戀的程度了!最終然寶兒思量再三,還是摁住了自己電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