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暗勁罷了,只要精心修養三兩個月便可以痊癒。只不過以後是否能夠繼續為非作歹,那便說不定了,這也是陶若虛陰狠的所在。
陶若虛揮手將這幫人趕了過去,隨後走到雷破風的跟前,說道:“漢奸畜生,你還記得我嗎?”
雷破風雖然暈的厲害,不過依然還保留著一分清醒的意識,見陶若虛此時竟然上前,頓時一聲暴喝,便要再次上前。只是他已然身受重傷,想要出手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陶若虛見雷破風的手下蠢蠢欲動,顯然是想要上前和自己拼命,頓時一聲喝罵,說道:“你們這幫人簡直就是人渣,身為中華兒女,堂堂北大的在校學生,竟然如此崇洋媚外。甘願做日本人的狗腿子,這傳出去簡直是天大的笑話,說實話我並不為你們感到悲哀,但是我卻為你們深感可恥!想想吧,即便是你們拿到了所謂的綠卡,到了日本也同樣會遭受到別人的歧視。不僅僅是你們,還有含辛茹苦將你們養育到大的父母,他們也同樣會面對眾人的指指點點。即便你們到時候發達了,有了可觀的收入或者完善的社會保障,可是你們卻失去了最起碼的做人的尊嚴,那樣即便你們活著又有何意義?”
陶若虛微微停頓,接著訓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如果這種發達是憑藉著出賣自己的靈魂和民族去換來的話,那便是一種可恥的象徵。我們有自己的雙手,只要我們肯努力打拼未來一定會屬於我們的。等我們國家發達了,到時候去打日本鬼子,打美國佬都不是問題。一個民族都沒有強大起來,你們便要貪圖這貪圖那的,作為一個有著良知的人,難道你們不曾感覺到內疚嗎?說話啊!”
這時候陶若虛正站在雷破風的身前,可能是因為這番慷慨陳詞說得太過激動人心了些,正在動情之處的陶若虛急欲發洩自己內心的那股豪言壯志。幾乎沒有絲毫猶豫,頓時一巴掌狠狠甩在了雷破風的臉上。他此時下手完全是本意使然,沒有絲毫的顧忌,頓時只聽一聲無比悽慘的悲鳴劃過飯店門前,而再看向雷破風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呈現出一片烏紫的血瘀。那淤血之處高高隆起像是一個剛剛出鍋的大饅頭,一樣,場面一時間顯得微微有了一絲猙獰。
陶若虛此時顯然無法解除自己心中的煩悶,只見他抬手又是兩巴掌狠狠扇在雷破風的右臉之上,瞬間一張豬頭的面孔便呈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被陶若虛一番痛罵的眾人顯然難以想象陶若虛竟然會如此兇狠,他完全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一般,眼見雷破風都悽慘到了這副模樣了竟然還能下去手,這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通常情況下,殺一個人往往很容易,但是要這個殺人的人去想盡一切辦法折磨這個人,那便是很難很難的事情了。畢竟折磨一個人不僅僅需要極其卑鄙而又粗魯的手段,其中所要面對的悽慘場景也往往會讓人心生些許清寒。人心都是肉長的,太過血腥的畫面,自然會引起人們的反感。
可是陶若虛明顯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事實上他的性格是複雜的。陶若虛愛國,愛自己的民族,他有著一顆悲天憫人的心扉,但是同時他的憎恨感也很強烈。一旦誰若是做了他不喜歡的事情,或者觸及到了他的逆鱗,那必然又會招來他一頓瘋狂的報復。眼前雷破風便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陶若虛此時已然完全打紅了眼,只見他前腳猛地抬起竟然生生踩在了雷破風的臉頰上,這傷上加傷自然讓雷破風瞬間疼痛無比,只聽一聲淒厲的悲叫,雷破風終於緩緩求饒道:“陶大哥,陶爺爺,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就把我當做是一個悶屁給放了,以後我見到你一定繞道而行,再也不敢對您老有一絲一毫的侵犯。你看這樣可以嗎?”
陶若虛呸了一聲,頓時一口濃痰吐在了雷破風的臉上,只聽陶若虛笑道:“怎麼,你現在不能耐了?現在不要當漢奸做走狗了?只可惜你現在求饒便沒那麼好的命了!說話間,陶若虛腳上的力道竟然再次加大了幾分,而此時再看雷破風之時,臉上早已呈現出一片血肉模糊的場景,那被陶若虛踩踏而過的臉頰上,此時皮開肉綻,模樣甚是猙獰。
陶若虛一聲冷笑,腳下還要再次家加勁,就見一道紅色的陰影閃過。陶若虛心頭微微覺得一絲詫異,連忙抬起臉龐,而此時他神智也微微有了一分清醒。自己這是在做什麼?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血腥,這麼暴力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什麼?陶若虛第一次陷入了神志不清中。
這是一輛炫紅色的寶馬X6,怪異而又大氣的造型彰顯著他獨特的魅力,伴隨著一聲吱嘎的剎車聲,地面上留下了一條黑色的剎車痕跡。
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