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給忘卻了!不知何時,那人竟然在重重竹林之中掀起了一塊鐵板,就見一個甚為寬廣的地道呈現在眼前。隨著這鐵板的掀起,能分明地聽到其中傳來陣陣滔天的喝彩之聲。陶若虛微微一皺眉頭卻是隨著此人走了進去。
這地道十分之寬廣,一時間竟然難以望到盡頭,少說也在萬餘平凡,實在難以想象如此巨大的地下宮殿是如何修建的。陶若虛仔細環顧四周,就見這裡裝修竟然異常豪華,琉璃盞高高懸掛頂梁之中,一片燈壁輝煌的色彩。眼前四周是一個巨大的看臺,而在其中則是一個標準的擂臺了。擂臺上兩個人此時上身赤裸著,正在進行著一場比賽。陶若虛還未來及看個大概,卻是被那人帶入了一間房中。這房間裝修十分奢侈,頂級的傢俱出現在這地下讓陶若虛微微有些不適應。此時真皮沙發上,一個精瘦的男子正在和兩個身材曼妙,臉上畫著濃妝顯得異常妖冶的女子調情來著,那女郎猩紅的厚唇對準高腳杯喝下一口紅酒之後,便將自己的紅唇湊向漢子的大嘴上。那人緊閉著雙眼,待到女郎的紅唇遞到他唇邊之時卻是大口一張將女郎的整個嘴唇都吞了進去。他的長舌此時翻卷而出,在女郎的臉上仔細的舔舐著,那雙大手也在女郎的短裙之中不停地活躍著,女郎臉上此時閃過一絲絲快感,口中不停地呻吟著,那副陶醉的神色讓人微微有些作嘔的感想!
陶若虛見此人完全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頓時來了火氣,冷冷一哼之後卻是微微閉上了眼眸,那其中射出的精光讓人有著一絲膽顫心驚之色。那正在享受著女郎私|處所帶給自己陣陣柔軟之感的漢子此時睜開了雙眼,向身前之人問道:“他是誰,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進來,沒看到老子正在享受世間最令人銷魂的事情嗎?快給我帶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可以進來!說著這廝竟然是一把扯開女郎的上身,對著那一粒蓓蕾便狠狠地咬了上去!
先前帶著陶若虛進來的大漢向陶若虛露出一絲苦笑,說道:“不好意思,我們老闆發話了,看來你沒機會了,你請回吧!”
陶若虛卻是緊緊閉上雙眼,對眼前之人的話語竟是仿若無聞一般,他此時滿臉冷色,氣定神閒的模樣讓人難以琢磨。那人以為他看眼前的女人看傻眼了,頓時心底為他捏了一把冷汗,他可是十分清楚自己這個大哥平時最忌諱的是什麼,當下一聲假咳,略帶焦急地說道:“這位兄弟你還是走吧,這裡真的不是我們該呆的地方!”
如果不是因為此人的表現甚為友善,陶若虛早已上前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他呵呵一笑說道:“我不會走的,我要打拳,你先行回去吧!”
那人還要再說,突然那個正在女郎胸部以及下身開墾的精壯漢子卻是一把從沙發旁抓起一柄手槍,這人玩槍看來已經有些年頭,此時手槍在手中一個異常華麗的旋轉,就見那槍眼頓時對準了陶若虛。陶若虛依然傻傻站著,面對眼前黝黑的槍管竟然是不聞不問。那老闆也有些坐不住了,說道:“你究竟是誰,來這裡幹什麼?你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嗎?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
陶若虛卻是呵呵笑了,隨後那絲笑意卻又不見,只聽他幽幽說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槍對著我,這讓我感覺是對生命的一種褻瀆,還請你收回去。我信你膽敢開槍打死我,不過我更相信自己在你未曾開槍之前,便可以一劍刺死你。不信,你也可以試試!”
那老闆臉上閃過一絲恐慌,說道:“你說什麼?你竟然帶著兵刃進來的?你們這幫蠢貨這都是在幹什麼!為什麼身份不明的人也會被帶進來?都是吃乾飯的嗎?”
這老闆的最後一句話卻是說與身邊的青年聽的。陶若虛笑了,說道:“怎麼,你怕了?這並非是他們粗心大意,只是因為你們的手段還不夠高明罷了!”
與此同時,陶若虛卻是已然抽出長劍,就見他手腕一抖,那劍尖卻是瞬間舞出十幾朵劍花出來。這一劍甚為凌厲竟是夾帶著破空聲呼嘯至老闆跟前,老闆反映甚快,只是在他剛剛想要閃避之時,突然,那十餘朵劍花炸裂而開,再看老闆的時候,他眼前的沙發上、牆壁上甚至連他襠部的下方都已經多了無數窟窿。那人臉上頓時閃現一絲難以置信的表情,過了良久方才反映過來,隨後他竟是甩手給身旁的兩個女郎一人一個巴掌,就聽他叫道:“都給我滾,不長眼睛的蠢貨,差點誤了老子的大事!”
待到那兩女郎轉身和先前大漢走後,這老闆整理了下衣衫說道:“不知高人駕到,實在是怠慢得緊,還望您能見諒一二,不要跟這些下人一般見識!”
陶若虛哼了一聲,說道:“我自然是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