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您能多多找找他的長處……”
“混賬!你這是在教訓我嗎?老子當年就是這麼要求自己的,三十歲的時候擺弄做了團長,四十剛過邊晉升少將,為什麼我當初一個小兵蛋子出身的人都能做到,而他一個知名軍校畢業的人,還有這麼複雜的人際關係就不能做到?”
陶若虛此時牛脾氣也上來了,這個張振雄簡直就是一個傻鳥,他當下不卑不亢地說道:“這個社會實現人的價值自然不能單純地以他的社會地位來衡量。就比如說那個撿破爛的吧,他雖然社會地位不高,但是人家是憑藉著自己的雙手混飯吃,人家是用自己的汗水換來成果,我認為這本身並沒有錯,相反還應該給與大力嘉獎。再比如說黑社會的頭目,他憑藉著殺人放火,非法走私?從而獲得鉅額利潤,很可能在當地名望比政府官員都要高,可是實際上來說這樣的人難道就應該值得去尊敬嗎?在我以為,他比那個撿破爛的要差勁一萬倍,甚至更多!就眼前的二哥來說吧,雖然我對伯伯您並不是很瞭解,但是您性情耿直,我相信這些年裡一定未曾親自為二哥要過什麼軍銜吧?甚至當初二哥考大學也是憑藉著自己的實力,對不對?”
這一次張振雄倒是沒有反駁,微微點頭:“嗯,你這話說得倒是事實!”
陶若虛笑了:“看來伯伯也已經認識到了最本質的問題。伯父啊,現在可是太平年間,遠遠不比當年動亂時期。那會兒稍微殺上幾個美國佬,繳獲幾把三八大蓋便能立個大功。可是現在時代不同了,現在是太平年間,哪裡有這麼多仗要打呢?又哪裡有那麼多的功等著自己去立?因此現在軍銜的晉升還是相當困難的。我倒是覺得伯父在這方面應該多多鼓勵二哥,而不是一味地打擊。畢竟他已經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思維,您如果限制多了的話,反而物極必反,到時候引發不可想象的後果,您覺得對不對?”
張振雄哼了一聲,臉上雖然依舊冰冷,不過看向張燾的眼神倒是慈祥了很多。張振雄嘿嘿一笑:“你小子倒是很會做人嘛,真是沒有想到嘴皮子這麼利索,不過如果在事業方面也能保持這種完美,那可真的讓人刮目相看了!”
陶若虛難得的老臉一紅,嘿嘿一笑,卻是品著手中的香菸,一時間不再說話了。張振雄看著陶若虛的模樣,心中甚是歡喜,當下嘿嘿一笑,說道:“年輕人,不要這麼靦腆,做人尤其是男人就要有點男人的味道!你這麼做,顯然是有些太過矯情了!”
見陶若虛點了點頭,張振雄嗯了一聲,拉長了音調:“若虛,你可知道我這麼晚還要見你,所為何事?”
“這個,小子愚昧,還希望張伯伯能不惜賜教!”
張振雄猛然間坐直了身子,臉上神情猛地一緊,冷冷說道:“現在這個國家能值得我一見的人真的不多,即便是主席來了,也要給我幾分笑臉。這並非是我狂妄,而是我真的有這個資本!年輕人,我見你第一步是因為張燾的緣故,我先前已經說了,他做的任何事情和我沒有關係,你們年輕人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無所謂的!但是可別忘了,你們是中國人,身為中國人,在國家遇到危難的時候,你們便有責任挺身而出,這一點,你可曾有異議?”
陶若虛見張振雄瞬間變了個人似地,當下連忙起身說道:“這一點是肯定的,倘若伯父真的有事情需要小侄去做,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再所不辭!”
“很好,說得很好!我便一直等著你這句上刀山下火海了!張燾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們現在的局勢?”
“沒有,二哥原則性很強,一直都說是機密問題,不肯對我透露分毫!”
張振雄看了兒子一眼,神情甚是滿意,幽幽說道:“他有他的難處,這一點你卻不能怪他!這麼和你說好了,現在有人想要造反,想要脫離組織,想要自己重新掌權天下。而我們是絕對的正義,但是他們卻是絕對的邪惡,這一點,你是否明白?”
陶若虛心中狂震,這時候的他可不是先前那般在裝深沉了,此時目瞪口呆地說道:“您、您老的意思是有人想要叛國嗎?”
“不錯,和你說話確實十分省勁!你學成在歐陽世家,應該知道四大家族的始末,以及他們所代表著的勢力吧?”
陶若虛搖了搖頭:“雖然我在歐陽世家呆過三年,但事實上來說我卻並沒有真正參與其中,至於他們究竟在搞什麼鬼把戲我也真的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倒是可以肯定的,四大家族表面上看似一派平和安寧,實際上卻又矛盾重重,遠遠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你說得很對,四大家族一直以來都是我們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