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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兒的便宜,同樣想要動手的話,你也落不到一分錢的好處。此時的陶若虛是囂張的,在上海膽敢和吳俊江這般說的真的是寥寥無幾。然而面對陶若虛此時近乎挑釁的言語,十分意外的,吳俊江竟然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他並非是在此時有意裝作深沉,相反他正在心中暗自盤桓著是否要和陶若虛動手。吳俊江對於陶若虛自然有著深深的顧忌,首先他對獨孤假有著十足的瞭解。從獨孤假和陶若虛動手的一刻開始他便一直都站在樓上觀戰,至於陶若虛的功力此時也自然有了深深的瞭解。那種瞬間殺人於無形的內力實在讓人為之驚駭不已,尤其是兩人雙掌相交之時,場中濃煙滾滾的陣勢更是在他心底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吳俊江對於陶若虛自然有著深深的芥蒂,從最開始的時候陶若虛將韓鵬救援而走,到陶若虛派人展開當年那件事情的調查,這一切韓鵬都是看在眼中的。更尤為主要的一點還在於陶若虛最本質的立場和自己是相對立的,關於這一件事情那可又要牽扯到幾大家族了。無論是從哪種情況來說,陶若虛都儼然成為了吳俊江的眼中釘,肉中刺,因此除掉陶若虛,也正是吳俊江矇昧以求的事情了!

第142章 皇甫馨涵的告白

可是不得不說的一點,陶若虛又絕非是易於之輩,別說自己想要除掉他,即便是能否自保在此時都儼然成了問題。吳俊江稱其量也只是彥衛東手下的一條走狗罷了,即便彥老爺子給了他再多的權利,他也只不過是個下人。彥衛東這人的野心那自然是非同小覷的,單單是陶若虛所知道的便有走私販毒,殺人放火,甚至是販賣國寶等等。其實陶若虛在處理彥衛東這件事情上終究還是略顯欠妥了些,他只是一味地去追求彥衛東的罪行,一味地暗中尋找條條線索,企圖治他的罪,可是實際上來說卻並未有絲毫的意義。他忽略了一點,彥衛東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陶若虛正處在蠢蠢欲動的年歲,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所渴望的無非就是金錢、女人,對於權利的渴望相反是最小的。那種上位者的威嚴對於這個年紀的人來說還略微有些陌生。當然這也與陶若虛少年成名有關。倘若以一個少年的心理去揣摩一個成年人的心思,這未免顯得著實太過幼稚了些。單單是一個吳俊江都這麼不好對付了,更可況是他背後的主子彥衛東呢?而這個彥衛東又究竟是何方神聖,他的身份真的僅僅只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嗎?

吳俊江的眼中彷彿噴發著赤色的火焰,看著陶若虛的眼神早已走樣,他此時最大的願望無非就是拿著一把衝鋒槍,然後抵住陶若虛的腦門,隨後狠狠地掃射一番了。當然,這僅僅只是他單方面的意淫,僅僅只是一個夢想罷了!他的眼神此時遊走到獨孤假的臉上,後者依舊是一副漠然之色,不過頭顱還是微微一搖,當下的意思也十分之明確,千萬不能在這個關鍵時刻作出輕舉妄動的事情。

吳俊江牙關緊咬,不過心中卻又無可奈何,這種感覺就好比是正在和自己的馬子翻雲覆雨,到了關鍵時刻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沒有戴著TT,無奈之下只得採取體外排洩一般。心中雖然有昂揚的鬥志,卻是難以找到發洩的地兒。

在這一回閤中,毫無疑問陶若虛贏了,並且贏得十分之精彩,然而這對於陶若虛而言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兒。他此時身陷內憂外患之中,自己身中劇毒不說,更是遭遇到官方的打壓,尤其是自己身邊的一些勢力也在此時搖搖欲墜,這種力不從心的感覺真的讓他很累很累!

陶若虛的臉上並未洋溢位勝利的喜悅,相反他的身影十分之落寞,在華燈初上的夜晚,他的背影如此孤寂,如此蕭條,配合著長髮,不禁讓人心生憐惜之情。然而,他是王者的象徵,更是一個不可逾越的神話,無論是從自身來說還是從外在來講,他都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錯誤,都不允許自己在此時跌了跟頭!

上海,某豪華別墅。

依舊是那個獨立的大院,豔光四射的琉璃瓦,漢白玉的地板磚,秀麗挺拔的華表,這裡的點點滴滴依然散發出奪目的光彩。此時庭院裡的滿園芬芳桃李爭妍,不過在花園裡卻是多了不少白蘭,那種優雅聖潔的唯美,還是讓陶若虛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淡淡的漣漪。

此時的陶若虛再也沒有當初的心思欣賞琳琅滿目的玉器古玩,他臉上的神色十分之凝重,與三四年前的吳下阿蒙倒是有著判若兩人的趨勢。陳伯依舊還是那副老態龍鍾的模樣,滿是皺紋的臉上掛著一幅永遠不曾褪色的笑意。陶若虛自然識得禮數,當下上前一把握住他青筋暴起的手掌,說道:“陳伯,一晃三四年不見,你可還好嗎?”

陳伯記憶力倒是不錯,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