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也不難想象,張月恆對於這個黃劍波有著怎樣的恨意。金宏早已是成了精的人物,此時見張月恆流露出這份憤怒的神色,心中怎能不大致明瞭。當下呵呵一聲輕笑:“張月恆,不好意思提及了你的痛心處啊!對了,金玉燕你也應該認識吧?你想知道她的近況嗎?我似乎可以提供一些。”
瞬間,張月恆那原本黯然的眸子裡竟然透出一絲絲精光,他的眸子裡充滿了慾望的火焰,良久之後他才緩緩說道:“我想知道,可是你會告訴我嗎?”
“這個就看你是否肯與我合作了,我以人格擔保,只要你肯與我合作,那麼我不僅僅會將金玉燕的近況告訴你,並且我還會安排你們見面。甚至我還能重新撮合你們!”
金宏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只是這份笑容微微有些深沉。
“她沒有嫁人?這都五年了,她依然單身,她還好嗎?在什麼地方,我要見她!”
看著神情甚是激動的張月恆,金宏微微搖頭,說道:“見面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現在的神情實在是太過激動,並不適合和她相見。另外還有一點,你還沒有答應是否願意和我合作呢!”
張月恆頓時冷冷一哼:“少忽悠我了,玉燕現在早已結婚,前陣子她還和我聯絡呢!你莫要當我是傻子,僅僅憑藉你這番話我怎麼能相信你!另外我可以十分負責地給你一個答覆,我是不可能和你合作的,做人要有自己的原則,如果不能堅守自己的原則的話,那便不能稱之為人,而是禽獸!”
金宏無所謂地聳聳肩:“小夥子,其實你還很年輕,剛剛三十露頭,以後還有大好時光等著你呢。更尤為主要的還在於以後你更可能和金玉燕有一段美好的未來。你所謂的前陣子金玉燕和你聯絡,事實上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因為,前陣子金玉燕根本就不在國內!”
張月恆聽聞金宏的話,神情頓時一暗,卻是未曾有絲毫的反駁。想來,金宏說得多半不是假話。金宏也不多說,當下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小聲嘀咕了幾句,便將電話放到了張月恆的耳畔,只聽話筒裡傳來一陣聲響:“你好,我是金玉燕,聽說你是我的老同學,不知道你是哪一位?”
張月恆上身猛地一陣顫抖,臉上青筋暴起,就要開口說話,卻是未曾想到瞬間金宏卻把電話結束通話了。張月恆此時被幾名特警緊緊禁錮住,然而卻又未曾有絲毫的軟弱,整個人猛烈掙扎起來,企圖搶到電話。然而,這一切僅僅只是徒勞罷了。
金宏微微一笑,高深莫測地說道:“年輕人,我欣賞你的痴情,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在調查你,也知道你的本性並不壞,只要你好好和我合作,我定然確保你的未來一片前程似錦,另外金玉燕也會再次回到你的身邊!機會永遠都只會有一次,至於你是否能夠珍惜,這完全就看你的意思了!”
張月恆臉上的激動的神情卻是在這一瞬間凝固起來,他彷彿是意識到了些什麼,淡淡說道:“你究竟想要我怎麼樣,說說看,力所能及之內還是可以考慮的!不過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這對你而言不僅僅是力所能及之內的事情,更是手到擒來的小事。我要你揭發陶若虛的罪行,將他私自組建武裝力量,危害公共安全的整個過程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另外,我還要知道他手中關於國色天香香水的全部資料,尤其是其中的配方!”
張月恆靜靜地看著金宏,約莫有半分鐘之後,他淡淡笑了:“你開出的條件真的十分誘人,很讓人心動。你是個很成功的陰謀家,但是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金宏,不要再做夢了,首先我不認識陶若虛,其次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所做的任何事情。即便是我想要檢舉他也是沒有絲毫的線索可以給你。所以,很抱歉,恐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金宏並未因為張月恆的決然而動怒,相反投給他一個讚賞的眼神:“年輕人,不要以為我是在和你扯淡,我沒有那份心情。韓鵬是你的老班長是吧?韓鵬現在貌似是陶若虛所組織的非法武裝的負責人,他的罪行是不容小覷的。不過,政府一貫對於黑惡勢力的原則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因此只要你坦白此事,並且成功說服韓鵬,你們倆不僅僅不會有任何罪行,相反你們以後將會有無比絢爛的大好前程。想想是為政府做事,享受無限風光,還是為一個非法武裝做事,處處偷偷摸摸,時時提心吊膽!這一切完全看你個人的意思。”
不得不說金宏是個極其圓滑的人,他很聰明也十分會攻克人的心理,韓鵬作為張月恆的老上級。兩人之間交情莫逆,如果說讓張月恆放棄韓鵬的話,這無疑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但是如果將韓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