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莊稼。他們來的目的,主要就是為了能讓自己收手,並且賠償他們的損失。
當陶若虛聽聞這話之後,心中頓時哭笑不得,這都是什麼跟什麼玩意兒,自己在製造冰毒?並且還汙染了他們的莊稼?面對如此說法,陶若虛所唯一能有的便只能是哭笑不得了!他此時心中也微微感到一絲放鬆,看來事情並非是像自己所想象的那般,而這群人的到來或許只是一種偶然。想到這,陶若虛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招呼韓鵬讓他帶點錢分給這些人,讓他們趕緊回去,別在這裡繼續吵鬧。
不過,事情十分出人意料,當韓鵬開啟大鐵門的一瞬,這群人竟然是魚貫而入,同時將自己手中的鐵鍬棍棒高高舉起,對著院落裡的花草蟲魚便是一頓狠砸。別墅裡的眾多保鏢當下心中大怒,這接連幾天眾人心中已經深感憋屈,已經有一個禮拜未曾出過這個別墅了,那股無端的怒火迅速在心底燃燒而起,眾人竟是當場與這群莊稼人發生了摩擦,肢體上的衝突也在迅速升級。
對方領頭一人,約莫有五十開外,穿著還算光鮮,看著油光粉面的臉龐,想來在這群人中應該算是一個小官。韓鵬眼見事態微微失控,當下快步走到此人跟前,說道:“大叔,你們這究竟是要做什麼,這裡可是私人住宅,你們擅自闖入的話是要犯法的!”
“犯法?犯個啥子法?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人,光明正大地在這裡倒騰毒品,就不算犯法了?我可告訴你,我們是有證據的!別說我們恐嚇你,看看這可是送到市裡的質檢報告。證明我們村子裡幾百畝地的土壤中竟然有大量毒品殘留物。而這方圓十餘里地之中只有你們這一個別墅院落。再者你們神神秘秘的,渾身透著一股邪氣,後院裡成天排放汙水,不是你們乾的這事,那還會是誰?”
別看這人說得有理有據,可實際上在韓鵬聽來頓時哭笑不得,當下耐著性子解釋道:“大叔,您真的誤會了。或許你們可能真的是受害者,但是如果憑空想象就認為我們是所謂的毒品製造商,這也未免太過匪夷所思了些。實話和您說吧,我們這裡是公司員工的家屬樓,大家平時都在外面工作,因此很少回來,我想可能是這給您造成了一些誤會吧!另外,您所謂的汙水,實際上只是游泳池裡的水罷了,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帶你到後院看看?”
這大叔當下眼睛圓溜溜地轉了一圈,不置可否地對著眾人一擺手:“鄉親們,我們一去去看看,到底這人說得是不是實話。”
這別墅面積雖然不大,但是設施還算完善,諸如游泳池之類的設施一應俱全。穿過花叢,趕到後院的時候,果然就在四顆巨大的梧桐樹的中央,分佈著一個面積在百十平方的游泳池。可能是因為秋天風沙較多,這一帶水質也並非很好,那游泳池中的水質竟然呈現出一片淺褐色。
韓鵬見大叔臉上的眉頭微微舒展,心中也是一鬆:“大叔,您看到了吧,這裡一切都好得很,沒有什麼製造毒品的事情存在吧?當然,我們理解大叔的心情,但還是希望您以後能多多注意影響。”
這中年幹部哼了一聲:“也不能就因此斷定你們沒有嫌疑,我要見見這裡的主人,另外我帶來的這群人都是困難戶,他們的命根子沒了,因此心裡很急。我還想請你能讓他們在這院子裡四處週週,再好生看看,至少也要讓他們心中落個踏實,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韓鵬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不過看這中年人一副鐵了心腸的模樣,當下也就不再多說,轉身讓自己跟前兩個隨從陪著這群莊稼人在四周隨意走走,而自己則是陪著他一起上了樓。
陶若虛對於此人的到來並未感覺太過意外,當下兩人客套一番,陶若虛說道:“老先生,說來我們還算是鄰居呢!敝人在這裡過這麼長的時日,還是第一次和您打交道。如果以前有待不住的地方,還望見諒一二。”
中年人此時竟然特別客氣,呵呵笑道:“自然,自然,這也是應該的事情嘛!陶先生如此年輕就能有這麼一份基業當真是讓人十分歆羨。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不知道我們彭澤村,啥時候也能跟著沾粘光。”
陶若虛眉頭一皺,卻是不露聲色:“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有什麼要求或者困難,在力所能及之內,我們還是可以考慮的嘛!”
“具體要求倒是沒啥。只是您身為大老闆,希望能多多對村裡的基礎設施投入一些。雖然外人眼中我們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可是算個屁啊!人家浦東現在已經發展成大都市了,現在我們這兒依舊是破爛不堪。所以希望您也能在這裡發展些實業,能幫著解決大家的就業問題!”
“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