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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業和錢財從而成為行屍走肉。我給你一些時間,你想通了給我打個電話就行。”

馨涵見陶若虛接過電話之後,臉上有著一絲難言的感傷,當下心中一痛,上前蜷伏在陶若虛的肩膀上,柔聲問道:“怎麼,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是的,遇到麻煩了,並且還是不小的麻煩!馨涵,有一件事情我倒是想要徵求下你的意見,你覺得一個男人怎麼做才算是成功的男人?”

馨涵彷彿是從中體味到了一些什麼,圓圓的眸子此時微微一睜,呵呵笑道:“這一點,我倒是未曾仔細考慮過,不過我總是覺得一個男人應該是要以事業為重吧!當然,事業成功了也不能代表著一切,這個男人還要學會愛家,只有愛家愛老婆孩子的男人才能稱之為一個好男人!我也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你自己掂量著辦就是。一個總是愛問女人應該怎麼做的男人,這可不是一個好男人哦!”

陶若虛呵呵笑了:“你的話我能理解,但是卻不能接受。我這個時候問你,那不是因為我沒有足夠的能力去解決,我只是想要聽聽你的意見罷了!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不給我留情面!馨涵,我們相識有四個年頭了,從我進入高中的第一天,就和你結下了不解之緣。我現在並不一味的把你當做是自己的女朋友來看,相反濃濃的愛情之中還有一層親情!你就好比是我的親人,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倘若真的到了哪一天,我會生不如死的!”

馨涵膚如凝脂,光滑如玉的面龐上盪漾起一絲幸福的笑意,當下頭顱一偏轉身對著陶若虛的大嘴湊了上去,頓時那種讓人為之深深迷醉的神情,瀰漫而開,整個房間裡倒是多了一層旖旎的意味。不過,陶若虛這時候可沒有一丁點的情慾。在友情和親情之間,讓他做出一次選擇,這真的是一種十分困難的事情。

陶若虛輕輕拍了拍馨涵滑嫩的脊樑:“老婆,二哥要我幫他做一件事情,這件事情牽連很廣,究竟是什麼事情我自己都不清楚。但是我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這絲感覺是我歷經多次生死考驗時候所產生的一種自省。我能預感到這一次,很可能只要我去了,那麼我們之間就將面臨著一場生死別離!我真的很怕,怕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陶若虛說到最後竟是越說聲音越小,言語中也帶有一絲淡淡的落寞意蘊。

馨涵靜靜的看著陶若虛,眸子裡盡是一片柔情蜜意,突然間,她原本水靈的眸子暗淡了下去,甚至已經隱隱有著一絲水汽氤氳而開。馨涵只感覺自己細小卻又挺拔的瓊鼻微微一酸,眼眶之中有淚珠在打著滾,這一刻她很想哭,很想將自己心中悲鬱盡數發洩而出,可是她深知,這一刻的自己所代表著的不僅僅是自己的表情,更意味著一個男人的最終去留。

她會讓自己成為陶若虛的羈絆嗎?顯然,向來溫順的馨涵決然不會做出這種低智商的事情,這時候的她和三年前沒有絲毫的不同之處。倘若非得說有,那便是她變得更加成熟,更加嫵媚了。前陣子,在陶若虛的跟前她總是裝作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彷彿對陶若虛的一切都是如此漠不關心,可實際上這遠遠不是她的本性。她依舊如同三年前那般溫柔乖巧,依舊和三年前沒有絲毫的異樣,這一刻她溫柔似水,如同一泓淺淺的溪水般,雋永飄蕩,姿態萬千。她只是淺淺的笑著,隨後雙手狠狠地摟著陶若虛的脖頸,踮著腳再次與陶若虛痛吻一處。

那是一種極其美妙的感覺,自己的心中所有的柔情都在此時彰顯而出,看著陶若虛的臉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馨涵笑了,她知道,他終究會做出一個讓自己一輩子不會後悔的抉擇。

陶若虛撥通了張燾的電話,後者並未具體說究竟讓陶若虛做些什麼,相反,他也無需去說,他與陶若虛終究是有著那一絲默契的。倘若說得太多,反而會給陶若虛增添更多的負擔,張燾雖然欣喜,可是心中卻是一陣猛烈的抽搐,第一次他為自己的自私出賣了兄弟,不過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一切都是為了生活,為了讓自己活得更好罷了!兩人約定好,明日深夜在北京密會,到時候一切或許都會水落石出。

一整個下午,陶若虛和馨涵廝混一處,兩人盡情釋放著彼此最深刻的激|情,這是激|情燃燒的歲月,人生總是需要那麼一次放縱,否則到了暮年之時,總會遺憾終生的!兩人已經忘卻了在床上流連忘返多少回,彼此一味的放縱著自己的情慾,這一刻對於兩人而言著實有著太多太多的美妙。

又是一個深夜,天空陰沉沉的,不時有陣陣涼風拂過,帶動著枝椏搖擺所發出的吱嘎吱嘎的聲響,整個蒼穹之中彷彿唱響著一曲不知名的離歌。烏雲難以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