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的本錢呢?”
“說實話,你沒有,即便是十年之後,一百年之後,你也未必能有這個資格。因為你沒有一顆寬容的心扉,如果你這種人也能成為富豪的話,那簡直太可笑了!我自問沒有得罪你,也不想和你在此糾纏下去,如果你不想變成窮光蛋,我奉勸你還是趕緊在我跟前消失為好!”
楊正康此時是真的動怒了:“你個王八蛋有種,今晚我這有幾位貴客,不想喝你這種人糾纏,以免玷汙了我的大事。你不是有種麼?很好,那今晚你便一直呆在這裡,等晚宴結束的時候我們再一起好好算算這筆賬!今天,我就廢了你一條腿,看看你究竟還敢不敢和我囂張下去!”
陶若虛淡淡一笑,剛要回話,老好人黃明秋卻是出來圓場道:“算了、算了,你們是連襟關係,無論怎麼說惠柔和惠茜都是親姐妹。無論你們其中誰出了怎樣的意外,這都是我們所難以接受的事情。我看你們還是握手言和好了,一點小小的爭端完全沒有必要上升到動手動腳的程度!”
黃明秋雖然是黃家唯一的男性,不過實際上卻是沒有丁點的地位,黃慧柔此時上前一把將自己的父親拉了過去:“爸,這事您還是少參合為妙。他們男人之間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為好。”
黃明秋還要再說,黃慧柔卻是已經拉著他的胳膊走遠了。楊正康狠狠地瞪了一眼陶若虛,整了整自己的領帶也是隨之奪門而去。黃惠茜先前去了趟衛生間,此時回來的時候剛好見到姐夫的身影,當下剛剛想要喊上一句,陶若虛卻是一把捂住她的柔唇,隨後張開大嘴吻了上去。陶若虛能分明地感應到自己體內,那股濁氣再次蔓延而開,他此時的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根本沒有絲毫的理智可言。他手上的力度甚大,一把穿透過惠茜的紋胸,大手猛地伸入其中,在兩瓣嬌柔之中,肆意遊蕩而開。
黃惠茜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渾身上下竟然已經被陶若虛侵佔了一遍,尤其是隱私部分更是成為了陶若虛重點照顧的物件。她心中甚是不情願的樣子,但是卻又沒有一丁點的辦法,只是當陶若虛的大手遊走到自己大腿內側的時候,才想起要去制止,然而此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陶若虛像是一匹飢渴已久的餓狼,此時施展開渾身解數就是為了能得到一絲極度的釋放。手上的侵佔已然無法滿足陶若虛的要求,只見他緩緩抬起了頭顱向四周張望了一圈。他所在的位置是整個大廳裡最左端的拐角四周被一大片沙發所圍攏,由於人數甚少,再者外面看不到其中的景象,陶若虛心中淫念頓時大生。他腦海之中彷彿是有著一種深深的呼喚一般,在這種魔念一次次摧殘之下,陶若虛心中頓時一動,再也忍受不了渾身的脹痛。猛地只見他竟是一把抱住惠茜的螓首,隨後朝著自己命根所在狠狠摁了下去……
良久,約莫有一刻鐘的時間,陶若虛方才發出了一聲深沉的低吼,而黃惠茜儼然已經十分疲憊,頭髮微微凌亂,再也沒有先前半點淑女的模樣。等到陶若虛換過神來,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心中頓時為之一痛。當下愛憐地撫摸這黃惠茜的蠻腰,一時間難以有絲毫的言語。等到黃惠茜徹底清醒的時候,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做了如此荒唐的事情,並且口腔之中傳來一陣陣的異味,她此時唯一的念頭便是想要嘔吐,並且是狂嘔!
陶若虛甚是瀟灑地抽著香菸,正在體味著方才高潮的餘韻之中的時候,猛地他像是意識到了些許什麼,一把將念念的頭顱捧起,捏著兒子的下巴,嘿嘿笑道:“乖兒子,晚上老爸風光一把給你看看,好不好?”
念念哪裡能體會到陶若虛所謂的風光是怎麼個意思,不過小臉上依舊是狠狠地點了點頭,嬌聲說道:“好、好!”
看著兒子歡天喜地的模樣,陶若虛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天倫之樂。倘若是在自己老去的某一天,能有一大群孫子,孫女在自己的蹦蹦噠噠、嘰嘰喳喳鬧個不休,那也是一種幸福,一種溫馨。
就在黃惠茜再次走向衛生間清理戰場的空檔,陶若虛先後撥出了兩個電話,至於打給誰,究竟想要做什麼。這便無人得知了!
八點剛過,酒會正式開始了,陶若虛和黃惠茜一家三口並未有能坐到主席的榮譽,他們只是和韓儀的學生們坐在了一起。這些學生大多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和陶若虛年齡相仿,但是論及氣度和魅力,那卻又是有著天壤之別了。
大學生在一起所談論的不是自己的宿舍裡,哪個哥們又有了豔遇,便是哪個姐們好上手,只要你願意,只要勾勾手指頭便能陪你上床,並且任你前後開炮。陶若虛一直未曾開口,只是淡淡聽著這幾位大學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