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這如何能不讓陶公子為之動怒!
黃惠茜早已察覺陶若虛的怒火,當下衝他淡淡一笑,回頭說道:“無論如何,這是我們的心意,或許比不上大姐送的東西貴重,但是卻包含著我們的一片真情。還是希望您能收下為好!房子的事情您就不用操心了,我們自己會解決的!或許今晚我原本就不該來,給您添麻煩了,再次祝您長命百歲!”
黃惠茜這一次倒是十分決絕,說完這話轉身就走,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而這一幕看在韓儀的眼中也無疑成了最大的諷刺。現在自己在這個家裡可是徹底沒有地位了,大女兒對自己吆三喝四便罷了,畢竟自己以後還要靠她撫養。可是你黃惠茜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向自己叫板!
“你給我站住,我倒是想要問問你這究竟是怎麼個意思?你今晚是特意趕來為我祝壽的,還是故意和我唱翻臉的?我不想和你多說那些沒用的廢話,總之一點,你還是我的女兒,就不能做那些丟你們老黃家祖宗的事情!
()
陶若虛猛然轉身,一指韓儀:“我尊重惠茜,將你當做是我的長輩來看待,可是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惠茜誠心來祝壽,怎麼就演變成不尊重你了?怎麼就是來踢場子的了?倘若說真的有那麼回事,也是你自取屈辱。你所想要的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在我眼中就是一個錢迷,就是一個沒有絲毫人性的惡魔!我打心眼裡鄙視你這種無知的小人!”
陶若虛此時的聲響甚大,他已然不再顧忌韓儀的臉面,事實上她自己都不尊重自己,卻又何必為這種人虛偽下去?
韓儀見四周的親友皆是朝著自己遞來問詢的神色,頓時覺得容顏掃地,當下冷冷說道:“你算是什麼狗東西,我告訴你,你想要娶惠茜那簡直就是沒門。你以為我想錢?當然我不排除自己喜歡錢財,但是還沒輪到貪圖你一個窮小子的財物。你能告訴我你是什麼玩意兒嗎?你能告訴我你現在所居住的房間有幾十平米嗎?我一大把年紀,所想的並非是自己還能怎樣風光地生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孩子們。我要求的很簡單,只是想要惠茜能過上幸福安定的生活,可是這一切你能給她嗎?你只不過是一個騙子而已,等到惠茜真正睜開眼認識到你的真面目的時候,你便已經沒有退路了,不信我們走著瞧!還有,請你滾,現在、立刻、馬上在我的跟前消失!我再也不想要見到你。”
韓儀這話看似在訓斥陶若虛,實際上含沙射影,連著黃惠茜一起皆是不曾放過。黃惠茜此時早已淚如泉湧,巨大的委屈充斥心頭,已然是失去了自我。她原本還以為陶若虛的歸來能為自己洗刷一直以來的恥辱,可是未曾想到反而會鬧到了現在這種令人尷尬的地步。然而這一切究竟是誰的錯呢?是因為自己的懦弱,還是因為自己的家人實在太勢利眼了些?黃惠茜真的難以體味出其中的點點滴滴。
一直以來唯恐天下不亂的趙鐵生卻是開口了:“哎呀,你們都是一家人嘛,千萬不能因為這點小事而生了彆扭。其實,韓阿姨說的我甚是贊同,做父母的所期望的不就是能兒女平安、幸福嘛!聽您的意思,二小姐現在還沒買房是吧?我旗下一家公司最近長在開發一套下去,倘若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倒是想要送給二小姐一套。只是不知惠茜小姐是否答應呢?”
趙鐵生的嘴角帶有一絲壞壞的淫笑,這絲笑意陶若虛並不陌生,因為他就經常會在自己意淫別人的時候流露出這種淡淡的壞笑。趙鐵生此時已經站直了身子,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緩緩地走到了惠茜的跟前,只見他手掌向前微微一送:“惠茜小姐,你比你姐姐還要漂亮,不介意的話我們做個朋友如何?有機會我帶你們一起雙飛啊!”
如此赤裸裸的挑釁,並且是挑釁陶若虛的女人,這決然是史無前例的!只要是識得陶若虛的人,無一不曾知曉,惹誰都沒有錯,但是千萬不要招惹陶若虛,否則的話絕對會後患無窮,二所招來的報復只會比先前慘烈百倍以上!
陶若虛嘿嘿笑了,同時雙手緊緊摟住惠茜的肩膀,愛憐地撫摸了一把伊人的臉龐,雙眼眯成了一道狹長的縫隙兒,睥睨說道:“你剛才說什麼?想要怎麼樣?”
趙鐵生並不識得陶若虛,一個是搞房地產的大亨,一個是搞香水的巨頭,兩人之間的交集自然是零。趙鐵生見他穿著很是普通,當下嘿嘿一笑,伸出自己巨大的手掌:“你就是那個吃軟飯的男朋友是吧?聽說還是海龜,高學歷呢!大學的時候學什麼專業的?有沒有興趣來我的長江實業工作啊?放心,薪酬將會是你現在的兩倍!”
陶若虛哈哈一聲爽朗的大笑:“我學的是哲學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