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兒耗費些許精氣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提及風烈天,陶若虛臉龐之中頓時流露出一絲難以遮掩的感傷。那一份悲愴是如此濃重,即便是連向來粗心大意的薇兒都對此一覽無餘。
頓時薇兒的一雙柔荑劃過陶若虛的胸膛問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自從你到了北京以後就冷落了我許多,整整五天了,這才想著找人家!”
薇兒向來是大大咧咧,渾身充滿了一種野性的美感,至於眼前這般嬌羞的神態並不多見。陶若虛眼見薇兒臉上流露出的嬌羞,心中頓時為之一動,大手緩緩拂過她的玉面。憐惜地說道:“確實是我對不住你啊,跟著我一年多,我所能給與你的畢竟十分有限。將一份愛情分割成七八份之多,這其中自然有著諸多的遺憾與冷漠。薇兒,真的對不起你,讓你受委屈了!”
薇兒聽聞陶若虛的言辭,心中頓時好過不少,恢復到先前的嬌羞說道:“老公,這一晃我們相識也已經三年多了。說實話,我很少為你身邊有很多很多女人而吃醋,男人嘛,有三兩個女人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女人總會有那麼幾天不方便的時候。不過,我還是想告訴你,花心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在自己所能掌握的程度之內進行才行。你畢竟不是帝王,難以真正做到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所以,你更多的是需要拼搏,而不是忙於尋歡。我的話你懂嗎?”
歐陽無界先前也曾經和陶若虛所過這番話,不過當時陶若虛對此的感悟並不是十分透徹。那時候陶若虛和如今的簡傑有著諸多的類似,皆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角色,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尤其是當皇甫馨涵即將回歸的一刻,這番話在陶若虛的心中才算真正起到了一絲波瀾。
是啊,男人不是不能尋花問柳,不是不能三妻四妾,但是前提是你要有足夠的資本。而這時,金錢、名譽、地位,三者又是缺一不可的了!
在陶若虛的心中,薇兒始終佔有者重要的地位,不僅僅是因為她的身世,更因為她這些年為自己所作出的一切。從先前為的割破動脈,用鮮血為自己開啟紫雲秘府的洞門,再到隨後挺身而出以自己懷有身孕逼迫歐陽無雙,隨後的一年多里更是在自己身邊為自己提供了無微不至的照顧。這點點滴滴匯聚在一起,無一處不是濃情蜜意啊!頓時陶若虛看著薇兒的眼神有了一絲斑駁而又迷離的色彩,兩人再也沒有過多的言語,幾乎是在瞬間同時擁進對方的懷抱之中,隨後便開始了一段新的章程。
那一晚,不知兩人究竟歡愛了幾次,不過從薇兒臉上那絲絲濃濃的滿足和餘韻之色不難看出,她已然被陶若虛數次送往了巔峰之態。
陶若虛並未退房,畢竟在隨後的幾天裡,還要陸續傳授一些招式給簡傑,現今他自己也未曾購置到滿意的房產,因此只能在酒店裡歡度蜜日了。
軍訓在種種波瀾之中隱退而去了,對於陶若虛而言,軍訓不過只是走個形式罷了,不過在軍訓的期間內自己倒是惹出了不少的麻煩,至少和劉澤浚的樑子算是結下了,不過他終究只是一個小人物,陶若虛並未將其放在心上,然而讓陶若虛做夢也未曾想到的是,就是這麼絲毫不起眼的小人物讓自己幾乎悲痛了大半生。
北大,北大,這麼簡單但是卻又充滿了聖潔,充滿了無限光輝的兩個字眼,對陶若虛而言實在是承載著太多太多。從剛踏入北大校門的那一刻開始,陶若虛便已經深知,自己這一生怕是要和這個名字結下不解情緣了。陶若虛痛打門衛的事情一度在北大校園之內鬧得沸沸揚揚,而尤為離譜的是他竟然還在隨後痛打了政教處的主任葉道明的狗腿子王全新。而這更是將陶若虛的名聲遠揚北大校園之中。不過這些也只是官方訊息,甚至還有小道訊息聲稱陶若虛甚至將教育部部長的兒子肖至誠給猛削了一頓,這還不算拉倒,即便是跆拳道副社長,向來與叔叔狼狽為奸的雷厲軍叔侄也受到了陶若虛不同程度的凌辱。一時間,若是問北大校園裡的師生,現在北大最牛叉的人是誰,幾乎所有人都會在第一時間內說是哲學系的陶若虛。
讓任何人都未曾想到的是,也正是因為陶若虛這三個字,向來被列為北大十大冷門專業之一的哲學系竟然有了起死回生的跡象。一時間數百名學生紛紛要求轉到哲學系,而這一現象直被北大一干著名教授稱之為厄爾尼諾現象,甚至還有好事者將其列入到北大百年十大奇蹟之中。當然,對於陶若虛這個活招牌,哲學系的主任幾乎將其當做是神明一般供奉,這也著實讓這個叫魏康明的小老頭兒在其他院系領導跟前風光了一把!
北大校長辦公室內,只見一個身著西裝,滿臉遍佈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