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拉了老長,沉聲說道:“告訴我,你都是怎麼解決的,是不是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了?沒事,你儘管和我說實話,我保證既往不咎便是!”
陶若虛又是一聲嘆息,“陳年往事,不說也罷!不過,你若是知道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親我一下!注意,是親嘴兒不是蜻蜓點水哦!我是要你完完全全主動,不是要我索吻,這個道理你懂嗎?”
馨涵哼了一聲,“說來說去不就是為了占人家的便宜嗎?少故弄玄虛了!”
馨涵雖然如此言說,不過心中終究是難以抑制住這一絲好奇之情,想當初若不是馨涵好奇心作祟,想哪陶公子又豈能如此哄騙馨涵為自己……馨涵無奈搖頭接著說道:“你只管說好了,如果這答案還能讓我勉強滿意的話,那我便依你!”
陶若虛嘿嘿一笑,淫蕩之色頓時遍佈臉頰,“這才是我的乖寶貝嘛!其實這也算不上是什麼秘密了,我往往總會在一個人的時候,在一個寂靜而又漆黑的夜晚,偷偷地在被窩裡用一隻手解決問題。哦,不一定,有時候累了,也會是一雙手的,左右搭配,幹活不累嘛!”
馨涵聽聞陶若虛竟然在此時肆無忌憚地胡扯一氣,心中頓時惱怒,不過這一番言辭實在令人略顯羞惱,一時間呆立當場也不知究竟該如何是好了!陶若虛見她這副神色,心中頓時升起一絲想要戲耍馨涵的念頭,淫笑道:“馨涵啊,你看老公這麼隱私的秘密都願意和你分享了,那你是不是也要略微表達一下誠意?說實話,你有沒有……”
然而讓陶若虛做夢也未曾想到的是,馨涵竟然在他這話還未完全說出之時,竟是腦袋一沉,硬生生地將自己的櫻桃小口送到了他大嘴邊沿,陶若虛雖然調笑不成,不過終究算是有了一絲寄託。當下也樂得享眼前這一幕春色,竟是將大舌揮舞而開,企圖與之再戰一場,然而令他萬分氣惱的是馨涵竟然硬生生地一口咬住自己的舌根,順帶用貝齒在這大舌之上狠狠咬了一口。還好,只是一閃即逝,否則倒真的命斷當場了!
良久之後陶若虛依舊在用大手扇著自己的長舌,舌根連及腦神經,被人重重咬上一口自然是十分痛楚的。陶若虛心中甚是鬱悶,嘀咕著說道:“我說你能不能輕點,這萬一若是一不小心將老公的舌頭給咬掉了你能付得起這個責任嗎?我以後成了啞巴,我們的兒子誰來教育,誰來調教?”
馨涵對於陶公子向來引以為豪的調教風流不大感冒,當下只是瓊鼻一擰,重重一哼便循著簫聲漫步而去了。
未名湖如同煙波浩淼的大海,七色光芒照耀之下,湖面仿若停泊著萬千星辰,發出瞬息萬變的光輝。當然,這裡沒有大海的壯闊,唯有清波的雋永,游魚的暢遊。此時簫音嫋嫋,迂迂迴回,更是為這寧靜的湖畔增添了些許詩情畫意。簫聲斷斷續續,不過凝而不散,這與吹簫之人的的技藝以及剛勁內力自然有著莫大的關聯,不過也正是因為隔了一段距離才會生出這般斷斷續續的情形。
兩人攜手而去,跨過未名湖西邊的獨木小橋,穿過湖北岸的“德才”七齋,來到一個幽靜的小亭子裡。這小亭東面是鏡春園和朗潤園,周邊芳草萋萋,灌木叢生,景色秀麗,清淨而又深遠。而此處自然也就成了遊人憑欄遠眺,讀書繪畫的好去處。在此處駐足一眼便可望見未名湖畔博雅塔的秀美身姿,古樸沉靜卻不掩俏麗挺拔。當真是讓人極為賞心悅目。
此時亭子的一側端坐著一位白衣青年,雖然距離尚遠,不過陶若虛與馨涵皆是內家高手,在現今四大家族二代弟子之中皆是佼佼者。兩人運足目力,自然能辨明這人究竟是男是女。這白衣青年面如冠玉,長相甚是俊秀。挺拔的身姿至少也在一米八十左右,劍眉星目,闊額俊臉,倒是如同潘安再世般風華無雙。
陶若虛在見到此人之後,頓時一聲浪笑,說道:“馨涵,不好意思,老公贏了呢!你可別忘了我們先前的約定哦!其實,老公知道寶貝向來都是一個恪守承諾的人,對不對?”
馨涵此時還能說些什麼呢?當他第一次遇見陶若虛的時候便已經註定了她這輩子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當下只是無奈搖了搖頭,臉上閃過一絲嬌豔,便不再吭聲了。然而,想到今晚即將帶來的一場大戰,馨涵心中彷如鹿撞一般,怦怦直跳,玉面之上敷著一層淡淡的煙霞,當真是嬌豔如花,我見猶憐!
馨涵見陶若虛轉身便走,心頭一慌,暗道:“若虛這會兒便要急急忙忙拉我去做那事兒嗎?可是我還未做好準備,這可如何是好!”
馨涵想到此處,連忙開口說道:“老公,我看這人吹簫技藝如火純青,又是一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