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身而去的時候,頓時身後一人略帶三分疑問地叫道:“若虛?是若虛兄弟嗎?”
這聲音甚是熟悉,一時間陶若虛渾身猛地一緊,隨後轉過身子,便見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才俊站在自己的身後,他的臉上一片欣喜之情,顯然是源於偶遇故人的那份激動。陶若虛頓時為之一愣,這青年人原來是自己在上海的時候相識的繆曉程!
陶若虛頓時快步迎了上去,與之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說道:“繆大哥,竟然是你,這一別可有三個年頭嘍!最近過得可還好嗎?”
繆曉程哼了一聲,隨後朝著陶若虛胸口砸了一拳,說道:“好個卵蛋!這一別三年,你竟然音訊全無,枉我這個做大哥的四處找你,竟是找尋不到。你倒是好,來了北京竟然也不支會我一聲!當初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小子多半是忘了吧?”
陶若虛頓時為之一陣汗顏,繆曉程所謂的約定正是指陶若虛假期的時候要來北京找尋他,只可惜當時在陶若虛身上發生了太多太多的變故,這一打岔竟是三年之久,說來當真是讓人感慨不已。陶若虛微微擺了擺手,說道:“大哥有所不知,這三年小弟心中也甚是想念大哥,這次來北京第一個要找的人便是你,只可惜你的號碼我早已遺失,這會兒再想要聯絡你,哪還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繆曉程見陶若虛臉上閃過一絲異樣,頓時關切地問道:“兄弟,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了煩心事,說給兄弟聽,我定然要幫你出了這口惡氣!”
陶若虛微微搖頭,說道:“暫時別說這麼掃興的話,今天我們只管喝酒。你是一個人過來的,還是有客人?”
繆曉程爽朗地笑了,“有客人倒是不假,不過你就是我最重要的貴賓!給我一分鐘的時間,我來解決掉一切!”
說話間,繆曉程掏出電話從公司裡叫了一位高層趕來陪客,自己卻是連談判都不顧,直接拉著陶若虛拼酒去了。
當陶若虛再次回席的時候,眾人皆是一愣,沒想到這短暫的時間裡陶若虛竟然又叫來了一人。繆曉程也是未想到這房間裡有這麼多人在,當下面情上微微有些難堪,陶若虛心思細膩,呵呵圓場道:“今天對我而言真是雙喜臨門,不僅簡傑從蘇州趕了過來,竟然讓我在飯店裡遇到了故人,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繆曉程,當初我在上海認識的兄長。待我親如手足,在座的除了張兄都要喊上一聲繆大哥才是。對了,張兄,你和繆大哥的年紀應該相仿,至於怎麼稱呼你們自己研究去吧!”
聽聞陶若虛的話,張燾頓時笑了起來,“不用研究了,我應該喊曉程一聲大哥。”
繆曉程頓時哈哈笑了起來,“你個小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最近又走桃花運了是不是?在我的印象中,你從小到大除了被人欺負或者走桃花運的時候叫過我大哥,別的時候嘴巴可沒有這麼甜過!顯然被人欺負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這麼說定然是走桃花運了?”
張燾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也不過就大了我一天而已,憑什麼就要我叫你一輩子大哥,這不公平嘛!若虛,你說是不是?”
陶若虛甚是驚愕,看著兩人嬉笑調侃顯然甚是熟悉,當下也不禁微微愣了起來,問道:“怎麼,你們兩人認識嗎?”
繆曉程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不僅僅認識,這小子還和我穿著一條褲子長大呢!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只不過後來他被張叔叔給逼著上了軍校,我們才分開。小時候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面,一整個長不大的孩子!對了,若虛,這位美女是?好像當年在你身邊的是雨桐妹妹吧?”
繆曉程也只是無心一說,不過當這話音落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惹了麻煩,當下連忙投來一歉意的眼神。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薇兒竟然主動站起身子,端起酒杯說道:“繆大哥,我聽若虛說過你,三年前多虧是你,否則若虛現在能否有命在那還說不定呢!其實,你也不用擔心,雨桐姐姐我是知道的,現在她在上海幫著若虛打理生意,這一杯是小妹敬你的!”
毫不誇張地說,繆曉程就是一人精,在商海廝混了七八年的他現在早已是老奸巨猾,聽聞薇兒這番言論,頓時猜測到,很可能陶若虛現在同時在和兩女一起戀愛,不過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男人嘛,就要風流些才是!
陶若虛心情甚好,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遇到繆曉程,這可是一條大魚啊!這時的陶若虛已經知道了當初將自己接回來的正是上海市的市長,而幫著自己託關係的正是這繆曉程。因此,從中也不難看出繆曉程是一個人脈十分寬廣背景極深的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