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彥老闆就很不錯。香香,你現在正是事業上升階段,以後的前程不可限量,千萬不能因為兒女私情從而影響了自己的將來啊!”
虛憐香此時也不禁有了一絲氣惱,說道:“蘭姨,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和陶先生才剛剛認識,怎麼可能會像是你所說的那樣呢!現在你就不要多說了,等陶先生解決眼前的事情再討論也不遲啊!”
蔣麗萍哼了一聲,隨後依舊老氣橫秋地對陶若虛說道:“老孃向來吃軟不吃硬,我可告訴你,我也是有後臺的,倘若你惹惱了我,我保管你以後沒好果子吃!”
陶若虛呵呵一笑,卻是壓根不曾搭理這個老女人。他隨後將目光投向了跟前的肖連奎,說道:“肖老闆,我方才讓手下送你一程,好像送得不夠遠啊!我不是和你說希望你不要在此出現在我面前嗎?現在你說該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我可告訴你,我壓根就不吃你這一套。想要我走,沒門!你以為一個空頭支票就能換來我現在所有的一切。我不否認,虛小姐算是我的搖錢樹,也算是我的命根子,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倘若你把我這棵大樹給砍到了,讓我沒處混飯吃。你還以為我會怕你嗎!實話和你說了吧,想要我走不是不可以,一千萬,少一個子兒都不行,倘若你想要和我用強,沒關係我也一定奉陪到底!我可告訴你,我在公安局都是有人的,一個不小心把你給抓進去呆幾天,到時候看你還張狂不張狂!”
陶若虛點了點頭,說道:“自古民不和官鬥,我一介草民向來也是如此。不過我還是為你介紹幾位人吧!這位是市委常委、市長唐龍根,這位是市委秘書長王天賜,這位是公安局的局長方平。現在你可以將你的冤屈原原本本地告訴他們了!相信他們一定會秉公處理,為你做主的!”
肖連奎心頭猛地一震,額頭上也不自禁地滲出幾絲冷汗,他原本也就是一個普通的經紀人,在娛樂圈裡沒有絲毫名氣,勉強給一些三線選秀出道的新人接些無關緊要的小活兒。不過好在他大學時候的姘頭蔣麗萍很照顧他,這才將虛憐香在上海的演唱會事宜全權交給他,因此肖連奎從中也就得到了莫大的好處。不過這會兒陶若虛威脅他要強搶虛憐香,這自然也就讓他難以接受了。先前肖連奎所謂的自己結識公安局的人,也只不過是順口胡扯罷了!
肖連奎一時間臉色變得灰白,心頭萬分懊惱,那種死氣沉沉的模樣,倒是讓人為之生出了幾絲同情之心。陶若虛呵呵一聲輕笑,說道:“肖老闆,你走吧,這是一張兩百萬的支票,足夠你過著富足的下半生了。我並沒有為難你的意思。只不過做人還是明智一點好!當然,如果以後我有新的專案需要找合資人,我也會率先考慮的。”
肖連奎自然知道陶若虛此時不過是在忽悠自己而已,當下不知所謂地笑了笑,接過了支票,隨後深深地望了蔣麗萍一眼,卻是走開了。陶若虛看著他的背影,對韓鵬說道:“以後見到這個人,不要太過難為他,這次本來就是我們不對,不過大家都是為了生存。當生存大於一切的時候,那就需要不擇手段了!弱者註定成為強者成功路上的墊腳石。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法則。”
見到韓鵬受用地點了點頭,陶若虛隨後溫柔地向虛憐香問道:“虛小姐,你現在在上海住在什麼地方?你是打算繼續在那裡住著呢,還是讓我來為你安排好一切?我既然答應了眾多歌迷,要照顧你的安全,那麼還希望你能積極配合我一下!”
“簡直是放屁。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心中打著什麼小算盤,我可告訴你,垂涎我們香香美色的男人,多了去了。可是最終能得逞的卻絕無一人。你還是悠著點為好,我們不會上你的當。再者我們自己也有私人保鏢,足夠保證我們的安全。想要打我們想象的主意,我看你還是省省心吧!”
陶若虛被這老女人訓斥了一通,也不以為意,只是淡淡說道:“如此也好,我也省心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們注意安全。韓鵬你代我去送送她們!”
蔣麗萍對於陶若虛並未有太多的好感,當下只是哼了一聲便大大咧咧地領著虛憐香走了出去。虛憐香終究還是極其有教養的女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竟是給了陶若虛一個深情的回眸。那原本清澈無比的眼神裡竟是包含了些許感激,些許擔憂,更有些許無言的依戀。
送走虛憐香,陶若虛也和幾位政府官員相互告了別,轉而走向了賓館裡。馨涵並未對於柳明月的出現有太多的怨言,一則從柳明月現在的態度上來看她已經對陶若虛有了一絲深深的芥蒂。再者,畢竟現在守護在陶若虛跟前的是自己,自己也沒有必要為一個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