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你能對我懷有最起碼的尊重。”
陶若虛見方香雪此時說得義正言辭,當下也不好再信口開河。只是輕輕一嘆,問道:“茜茜,她還好嗎?現在在哪?嗯,按照年齡來看,應該結婚了吧?”
方香雪卻是被陶若虛給逗樂了,當下笑道:“我感覺你這個思想真的很怪異,難道說婚否與年齡是絕對成正比的嗎?那為什麼有人活到八十歲,可還是孤家寡人一個?茜茜她很好,現在日子過得也很滋潤。這點不勞你費心,我之所以找你,就是想問問你,你們之間在先前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好端端的師生,鬧到最後卻是會發展成師生戀呢?我記得,我們在讀研究生的時候,班級裡有個女學生平時不思進取,不肯好好用功,到了最後臨考的時候卻是突然獻身給了她的導師。當時這件事情在我們內部鬧出的動靜還是比較大的。我記得茜茜每每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都會痛罵那女孩幾分,可是真的沒想到她自己卻又是犯了同樣的錯誤。”
陶若虛呵呵一笑,說道:“這個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像你說的婚姻不能根據年齡來判斷一樣,愛情也同樣不能用身份去衡量。我和她之間發生的事情可是相當多了,嗯,我從認識她的第一天開始說起吧……”
方香雪和她的性格一樣喜歡文靜,作為一個聽眾她真的十分有資格,至少在陶若虛說話的期間她卻是連一句話也未曾插嘴過。當方香雪靜靜聆聽完陶若虛所說的一切時候,她陷入了沉思之中。這時候,已是傍晚時分。金黃|色的光芒鋪蓋在操場上,閃爍著一片片橙色的光輝,有一片光芒被紅霞所折射灑在方香雪白皙的臉龐上,那一刻她靜若天仙一般。陶若虛淡淡地看著她,只覺得她精緻的五官之中最誘人的還要數那張未曾染色,卻依然紅彤彤的唇瓣。她的嘴唇微微上翹,劃過一道淡淡的弧線,唇上紋理十分清晰,有著誘人的溝壑。方香雪究竟是個面皮薄嫩的女性,她見陶若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不禁微微有絲羞意。她面帶桃紅,假裝咳嗽了一聲,卻是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一個男人緊緊盯著女生看是很不禮貌的嗎?”
“我只是欣賞,不是在褻玩,觀看和觀賞是有著本質區別的,希望你不要誤會,我純屬只是欣賞罷了!”
方香雪也不與他爭辯,當下皺了皺眉頭,說道:“三年前的一天,那時候我還沒有拿到博士學位,忘了告訴你了我是學經濟學專業的。那一天正好我在準備論文答辯,所以記憶相當深刻,茜茜突然打電話給我說要想要找我出來見一面。我們關係向來很好,按理說我見她心情這麼沉重是應該出去陪她的,可是我又忙著第二天的答辯,所以只好在電話裡和她簡單聊了聊。當時從她的語氣之中我可以看出,很可能她是失戀了,我當時便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回答說自己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可是那個人在理解了自己的心思之後非但對自己無動於衷,相反還讓自己幫他騙別的女生陪他一起出去遊玩。我問她是誰,過了良久方才說是自己的學生。可想而知我心中的震撼了。當時我心也很亂,也不知道究竟應該怎樣安慰她,只得隨口敷衍了幾句,讓她面對現實之類的。現在想來自己當初的那些話確實很不成熟,我覺得我應該支援她,那時候她的壓力一定是很大很大的,急需有人能理解她,能在背後默默支援她,很可惜我未能做到!”
陶若虛心中又何嘗不是萬分震驚,根據方香雪的話,很可能當時黃惠茜所說的讓她出面騙女生,是指的她以給馨涵補課的藉口聯合馨涵騙了陳伯。那時候陶若虛和馨涵處得如魚得水,自然不會過多在意黃惠茜的感受,卻是沒有想到原來她竟是在獨自忍受著如此多的哀傷。陶若虛心中一沉,驚愕半晌方才木訥地回道:“表白?從來沒有過啊,她從來沒有向我表白過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但是她從來沒有向我說過哪怕是暗示過什麼。相反我倒是對她表白過,可是卻遭到了她的嚴厲拒絕。當時甚至還罵我痴心妄想等等。其實說起來我和她也確實挺複雜的,但是我從來不否認我愛她,我感覺她是一個很古怪的人。有時候會突然對你好,可是有時候卻又會對你很壞很壞,我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她好了。”
方香雪呵呵一笑,說道:“其實,你還是不夠了解女人,你可知道為什麼絕大多數的女人對自己的男朋友還沒有對別的男性朋友好?我所指的是說話的語氣、所做的事情。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陶若虛點頭回道:“這個我還是知道的,很多女人都是很內向,很愛惜臉面的。在她們的眼中如果對自己的男朋友太好,往往會引起別人的笑話,說自己是重色輕友,這個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