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輕柔氣息,莫非在這裡坐鎮的是一個女人?陶若虛微微搖頭想到。日本人所僱傭的保安大多都是從本土帶來的,別看他們人生得異常矮小粗大,但是性情卻是蠻橫得很。兩個保安見陶若虛身著一身阿瑪尼西裝,當下也不敢放肆,上前不冷不淡地問道:“請你出示證件,如果沒有通行證的話,你不可以進去!”
陶若虛嘴角泛起一絲難以撲捉的笑意,回道:“我找你們長生集團在中國的最高負責人,五分鐘之內我要見到他,否則的話,我今天便要讓你們長生集團雞犬不寧!”
這倆日本豬向來是囂張慣了的,自以為自己那個小得可憐到了極致的彈丸之地富甲天下,身上披著一層世界強國的光環,便可以四處造孽,因為一貫的囂張,此時對於陶若虛的言語自然只是當做是一種笑話。當下卻是哈哈大笑道:“你不會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吧?要見我們的總經理?別說是你一個不入流的人,就是你們的市長大人來了,沒有預約,沒有我們總經理的批准也是不能擅自進入。否則的話,那便是擅自闖入我們大日本帝國的領土,結局自然是等著接受我們大日本的強烈抗議,如果因此破壞了我們大日本帝國與貴國的友誼,那可就不太好了!”
陶若虛伸手摘下了臉上的墨鏡,隨後眼中射出陣陣精光,只見他腳下向前猛地邁進一步,右手猛然疾出卻是一把緊緊扯住那人衣領。陶若虛冷哼一聲說道:“你們日本的領土?你有種再說一次!在中國,只有中國的領土,哪裡有你們小日本立足的地方?你們不過是我們的寄生蟲而已,沒有我們華夏人,哪裡有你們這些變異的雜碎?沒有我們華夏人在幫你們消費,哪裡能有你們現在的風光?就憑你剛才的一句話,我便可以殺了你!”
日本人向來都是欺軟怕硬,這個名族的特點就是天生欺負弱小的臣服於強悍的,並且你越是對他好,他便越是以為你是畏懼了他,從而狼心狗肺地大肆抨擊於你,對於這種野蠻人,陶若虛自然有著自己的招數。那日本豬見陶若虛驟然發飆,當下心頭也是一震,不過長久的威信卻是在支撐著他,只見他頓時掏出腰間的對講機開始了一陣嘰裡呱啦的鳥語。陶若虛自然知道他是在請求支援,不過他既然來了,又豈會有畏懼的心理?當下只見他右腿突起,卻是狠狠踢中那人腰間,隨後大手將那人頭顱狠狠摁向自己的膝蓋,只聽一聲悲慘的呼叫頓時響起,陶若虛卻是未作任何停留便轉身走開了。至於這保安的同伴眼見自己的同事一個起落間便落敗,當下也不敢橫加阻攔,只得眼睜睜地看著陶若虛走了進去。
前臺的接待員卻是中國人,在聽明陶若虛的來意之後,也是給了一個沒有預約不能接見的緣由。如果此時是一個日本人,陶若虛早就大嘴巴子抽上去了,但是對待自己的同胞,他卻是下不了手。陶若虛臉色一寒,說道:“預約是對弱等人群強加的規矩,我並不這麼認為他有什麼合理之處,如果此時來的是蓋茨,你們老總還敢讓他預約嗎?同是中國人,我也不過多為難於你,只要你向上面通報一聲就可以了!
可以說任何一個稍微有些血性的中國人都不會心甘情願地為日本人打工,因為這背後所要揹負的負擔實在是太重太重了。如果被人無辜罵成漢奸,如果被人當做是賣國賊來看,那便是得不償失的事情了。這接待員聽陶若虛這番說法後,臉上也是微微一紅,當下猶豫著拿起電話撥了過去。然而出乎陶若虛意料的是,這總經理竟然同意了陶若虛的請求,並且讓這接待員親自將他送到自己的辦公室。
總經理的辦公室相比先前的大廳精緻了許多,不過這其中的擺設卻也更顯得有著一絲女性化,尤其是其中竟然還散發著一股玫瑰花香的味道,這一切都讓陶若虛再次印證了自己當初的想法。終於,總經理的大門被開啟了,印入眼簾的是一個身著職業套裝的女性,不過陶若虛看到的並非是這人的真面目,僅僅只是一個背影罷了。這女經理頭髮在腦後盤了一個高高的雲髻,跟跟髮絲微微在晶瑩圓潤的耳垂邊拂動倒是有著幾分撩人的魅力。接待員微微鞠躬卻是退身而去了。此時房間裡只剩下陶若虛和眼前之人,一時間陶若虛也找不到合適的言辭來挑開話題,索性他微微靠在房門邊,眯起了那雙狹長的眸子。
在這樣詭異的房間之中,氣氛顯得有著一絲凝重,牆角上的鐘表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陶若虛的耐心向來很好,他敢於斷定這女經理已經清楚了自己的來意,並且早已準備好了一切說辭,她現在只是在等待而已,等著自己率先開口,從而從自己的言語中找到破綻進而攻擊自己。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這女人很可能在等待著她的手下過來增援。如果是第二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