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解開了西裝的扣子,淡淡說道。
“說白了,即便是將家父和家兄一起趕下臺,實際上來說對我也沒有絲毫的用處,至於為何,相比您比我要清楚得多!我在彥家並沒有什麼地位可言,他們下臺了,會有其餘的骨幹元老上臺,到時候我連唯一支援我的父親都沒了,最終的結局也就不難想象了!因此我需要您幫我取得一定的威信!”
陶若虛心中冷笑一聲,看來放了這麼長時間的魚餌,大魚終於要浮出水面了!
“你想要我怎麼幫你?直接幹掉某些障礙還是要幫你做事?”
彥昊天雙眼猛地一睜:“做事,並且是好事,彼此都能盈利的好事!”
提到利益,陶若虛呵呵笑了:“很好,我很喜歡做有利益的事情,也希望能沾著彥兄弟的光發點小財!”
“最近彥家很不太平,這事情相信陶先生應該是知道的吧?我們旗下的港口已經被連續封鎖了三道,並且全部都是通往東南亞和歐美的國家。這可是我們彥家的經濟命脈所在,沒有了正當的進出口做掩護,那些黑貨永遠都是見不得光的,這一點,陶先生可曾明白?”
“這些事情我也略有耳聞,說起來其中還有我的原因,正是我從中作梗,政務院才下了這項決定,怎麼你是想要我幫你疏通關係,重新開放嗎?從而藉以證明你的能耐?”
彥昊天連忙擺了擺手:“不、不、不,陶先生誤會我的意思了!有句俗語說得好,亂世出英雄,不亂,怎麼能讓我們這些心懷鬼胎的人從中謀取暴利呢?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再者,彥家現在陷入困境對我來說沒有絲毫的壞處,相反倒是一個證明自己的最好時機。你知道彥昊天為何如此碌碌無為,但是卻可以獲得家父的青睞有加嗎?”
“無非就是會拍馬屁罷了,這一點並不難想象!再者彥昊天是彥衛東的親生兒子,相對於你來說對他好點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彥昊南哼了一聲:“錯,如果陶先生是這麼以為的,那便是大錯特錯了!實不相瞞,真正的原因並不在於他會溜鬚拍馬,相反是他真的有些能耐。我所指的能耐可能你一下子難以理解,這麼和你說吧,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手下有著一個智囊團。其中首席官是一個叫錢易的人。錢易實際上是彥家的管家,和夫人的關係十分之好,可以說是看著彥昊天長大的。他自然知道彥昊天的德行,想要讓他繼承家主的席位,憑藉他那點能耐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於是,他始終在暗地裡為彥昊天出謀劃策,始終在一心輔助彥昊天。可能你會覺得十分意外,但是這卻是任何人都難以反駁的事實,事實真的就是這樣!”
陶若虛嗯了一聲:“你的意思是說,這個錢易是你想要成為家主的最大障礙?”
“不是,錢易算是一個重要的障礙,但是並不能說是最主要的,最大的障礙還在於彥衛東。正所謂血濃於水,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在自己的兒子和別人之間做選擇,毫無疑問,是個人都會知道應該選誰。這一點倒是無可置疑的。因此真的想要成就大事的話,首先一定就要證明我比彥昊天要強,並且是強得多得多!”
“證明自己比他強,實際上還不夠,關鍵還在於是否讓他的形象徹底在彥衛東跟前消失。這才是最尤為關鍵的一點!”
說著陶若虛與彥昊南皆是哈哈大笑起來,頗有一種英雄所見略同的感想。之後兩人又在房間裡謀劃了許久,最後陶若虛方才滿意而歸。
那顆名為“天上人間”的鑽石被陶若虛所買了下來,不過這件事情他卻是瞞住瞭然寶兒,相對於陶若虛而言,然寶兒雖然重要,但是卻並非是在自己的心中佔據首席地位。這顆重達十六克拉的裸鑽永遠都只會留給一個人,任何人也無法取代的人。
當陶若虛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十克拉的鑽石,親自將禮盒送往然寶兒的手中時候,後者甚是吃驚,好半晌方才回過神來,不明所以地問道:“你、你這是要做什麼?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鑽石?剛才,你是不是在裡面做了什麼手腳?”
“你的意思是在問我是不是偷了別人的東西?我可以非常明確地告訴你一件事情,沒有,絕對沒有。我還沒有白痴到那種程度!怎麼,你不想要嗎?”
寶兒臉上閃過質詢的神色:“不是不想要,而是難以置信,你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錢買下這麼大的鑽石。這種極品裸鑽少說也要在上百萬,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什麼也不做,只是自己開了幾家小公司而已,放心,我的錢來路絕對純正,做不得絲毫之假。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對我來說早已習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