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底,自己是這麼以為的!
袁全勝哼了一聲:“你想走?恐怕並非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吧?你看看,貌似這裡全部都是我的手下呢!或許你還算有些本事,但是你的老婆恐怕就……嘖嘖,她長得可真是國色天香一般的美人兒呢!”
陶若虛脖子一仰,猛地中指指向了袁全勝的腦袋:“有些人是必須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因為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著一種制度,這個制度是需要全世界的人一同遵守的!但是,你違反了它,那便必須要死!我這個人脾氣很好,倘若不是對方做了實在讓我看不順眼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插手過問。你知道嗎?我對自己的老婆是十分溫柔的,但是,對那些膽敢侮辱而或覬覦我老婆的人,絕對不會有一絲心軟。我不管你是誰,也不會管你背後有多麼大的權勢,別說你只是個走狗,即便你所謂的二少爺,即便你所謂的王儲,甚至是你們國家的女王,只要她膽敢侮辱我的妻子,她必須要死!畜生,你想好怎麼死了沒?”
陶若虛此時臉上的青筋暴起,額頭上的血管一根根暴脹而開,極度充血之下,一整張臉龐已經扭曲而開。他的神情十分之冷,冷到讓人心寒的程度,他像是一個失去了理智的野人,這一刻他成為了場中的焦點,所有的人都在期待著,都在企圖驗證他最後所說的一句話。
袁全勝突然覺得自己的脖子上穿過一陣涼颼颼的清風,瞬間他全身猛地一陣顫抖,好半晌方才回過神。此時他顯然也已經為自己的冒昧與無知感覺到了一絲絲悔意,但是由於他的身份問題,由於他背後所代表著的勢力,他卻是不得不做出如此決策,雖然他真的十分之害怕!
“哼,少再糊弄人了!殺我,你當做是殺一隻螞蟻呢!年輕人最好還是穩重點,否則我狀告你一個恐嚇,讓你吃不了兜子走。實不相瞞,你別看我已經四十出頭,可是我彪悍得很呢!說實話,那些歐洲妞兒都忍受不住我的摧殘呢,我看你老婆嬌滴滴的,想來也定然……”
袁全勝的話並未說完,並非是他想不出更加骯髒的言辭,也並非是他不想說出口,只是他卻從此失去了張開嘴巴的機會。僅僅一剎那的時間,一道黑影瞬間閃到袁全勝的跟前,只見他左手猛地一捏袁全勝的下巴,瞬間兩根手指彷彿是一把鋒利的剪刀一般伸入其中,噗嗤一聲,一道血箭激射而出,在眾人矚目之下化做成一片片的腥風血雨。
陶若虛見一擊得手,為了不引起後患,頓時足尖點地,整個人像是一葉孤舟一般翩然而歸。這倒是害苦了袁全勝跟前站著的幾個保鏢,只見他們的臉上皆是沾滿了血水,神情十分之悲慘。
從口腔之中射出的血水自然是十分之噁心的,此時沾在人的臉頰上,多少會讓人引發一陣陣嘔吐的念想。但是這群保鏢因為職責所在,哪裡有時間去清理自己身上的汙漬,一個個慌忙跑到了袁全勝的跟前,察看他的傷勢。
陶若虛呵呵笑了笑,說道:“無知是一種罪過,從開始到現在我都堅持這麼以為。人生啊人生,人生有旦夕禍福,你說你一個四十開外等死的人為何就意識不到這一點呢?竟然膽敢調戲我的女人,真是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現在好了,舌頭被人擰掉了。當然,現在醫學發達,想要接上還是可以的,但是神經是否能接上,這個就很難說了!並且貌似你的舌頭被什麼阿貓阿狗的給銜了去,二十四個小時之內倘若你找不到的話,嘿嘿,恭喜你,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聾啞人!”
什麼叫張狂,什麼叫囂張,此時顯然已經被陶若虛淋漓盡致地展現而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逆鱗,而陶若虛的逆鱗則是女人,誰膽敢動自己的女人,誰膽敢對自己的女人動任何一絲歪心思,那麼所迎來的只能是血一樣的事實!
愛德華身邊的保鏢見自己的僱主一個個倒下,心中早已大駭,此時人群蠢蠢欲動,看來一場大戰又要開始了!
第222章 哥是個傳說
陶若虛先是將愛德華的右手毫不留情地連根斬斷,隨後又將袁全勝的舌頭摘掉,下手之狠毒,鐵血無情可見一斑!陶若虛真正動怒的時候並不多,只是這個物慾橫流的城市裡太多的人習慣用有色眼鏡看待事物,這讓陶若虛十分不爽!但這還是次要的,作為一個男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中,所要忍受的遠遠要比這多得多,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線,誰膽敢動自己的女人,其中任何一人動任何一點歪心思,而或辱罵而或調戲,那麼所要面臨的將會是一場無情的打擊!
陶若虛無論長相還是氣質都不能算特別出眾,當然也不能歸結於難看一類,但是與愛德華而或莫小軒這種極品帥哥就難以比擬。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