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絲毫的耽擱,陶若虛的大手猛地伸向了兩處飽滿的所在,兩根手指頭有意無意地還在其中緩緩揉捏了一把。
床上的女人明顯一陣莫名的悸動,可能是因為睡衣並非十分濃厚,在陶若虛稍微一陣擺弄之下,便已經悠悠轉醒。在一個漆黑的夜晚,薄薄的被褥遮掩之下,一對男女當著另外三人的面前做著如此偷偷摸摸的事情,不難想象這是一種怎樣的荒唐,至少在先前,即便是風流如陶若虛之人,卻也未曾輕易嘗試過!
那種激|情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尤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之下做偷歡的事情,不僅僅是生理上的舒爽,更主要的還是來自於心理上的愉快。那種完全的自我釋放是可以進入到一種真正的空靈之境的!車震門之所以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就是這個道理。
床上的女郎微微一聲嚶嚀,隨後睜大了銅鈴般的眼睛,在恢復了意識之後連忙開始劇烈的掙扎。陶若虛未曾想到這小妮子竟然在這個時候還在和自己裝純情,兩人之間少說也已經有半個月之久未曾共度雲雨了,此時在自己凱旋歸來的時刻,她竟然還要和自己玩弄純情,這如何能不讓陶若虛為之氣結。
只聽陶公子裝作一副惡狠狠的神色,沉聲說道:“是我,我是你老公。這才多大會不見,怎麼忘了我了?你這小浪蹄子莫不是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