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因此這會兒為了掩飾自己心中的難堪,便將所有的怒火統統撒向了陶若虛的身上。
陶若虛又不是傻子,怎能不知寶兒此時的心情,說來也是怪不得旁人,誰讓自己昨晚把人家給咔嚓了呢!看來,下次再趁黑上床的時候,還是要摸準了物件才好。陶若虛嘿嘿笑了笑,他畢竟是男人,臉皮深厚,當下連忙追了上去,說道:“寶兒,你這是做什麼,我們剛剛親密過,你爽完之後就要過河拆橋?這未免太過不合適了些吧?”
“不合適?在我以為,即便是將所有的酷刑用到你身上也是十分合適的!你這種人,說白了那就叫無恥,臉皮厚不是你的錯,錯就錯在你將你的臉皮用在了玩弄女人的感情上面!你是天底下最無恥的男人!”
若說陶若虛這人風流了些,這倒是實話,他也願意聽得別人如此損他,但是倘若說陶若虛是個喜歡玩弄女人感情的人,這未免就有些太過了。畢竟無論是從皇甫馨涵還是到現在的然寶兒,可以說,他打心眼裡就沒有想過要玩弄人家的感情。相反他在竭盡全力地去維護這一段段感情,竭盡全力地去讓自己的愛情可以更加完美。無論如何,至少,他對她們首先還是有著深厚感情存在的。
按說,一般男生在心儀的女人生氣的時候,大多會在心中生出上前哄騙的想法。更有一種言論叫做女人都是哄來的。確實,女人就是蠻橫的代名詞,這一點倒是不假的,但是女人更有一個通病,那便是她的慾望會無限放大,她的脾氣會隨著男人的讓步從而日益滋長。因此,與尋常男生不一樣的是,陶若虛這會兒非但沒有上前哄騙然寶兒,卻還一反常態冷著臉,叫道:“你給我站住!”
他的吼聲很大,然寶兒心中頓時為之一驚,身體卻是情不自禁地僵直了下來。陶若虛緩緩上前,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不喜歡那種自以為是的女人!更不喜歡只懂得撒嬌,只懂得蠻橫的女人,在我心目中那是麻煩的代名詞。其次一點,我不否認我心中確實有你的存在,但是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可以無限制地變得野蠻下去。倘若,你真的需要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我可以給你。浪漫的追求手段我也可以使用,但是,我需要你記住一點,不要隨時隨地,任由自己的性子胡來。否則的話,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值得再次談下去,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陶若虛叼著個煙,站在酒樓門前,淡淡地看著然寶兒,臉上皆是一片凝重的神情。即便是陌生人也能看出他心中的怒意,也能體會出一絲異樣之感。更有來來往往的行人此時朝著陶若虛在瞪眼睛,這麼個大男人怎麼就捨得對一個小女生橫眉豎眼的呢!這也未免太過心狠了些,甚至已經有人開始在懷疑陶若虛是不是男人,怎麼連男人最起碼的一點風度都沒有!不過,陶公子的臉皮那可不是一般的厚,更不會因為別人從而逆轉自己的思維。他所決定的事情,還很少有改變的時候。
然寶兒聽聞陶若虛的話後,此時也已經恢復了冷靜,實際上她心中比誰都清楚,陶若虛這種男人不會因為自己使用一些小性子,耍弄一些伎倆從而就為之改變的。但是她是女人,身為女人就有權力去撒嬌,這是一種天性,並不能因為她是總理的女兒就從此泯滅。
陶若虛自然懂得什麼叫做恩威並施,在呵斥了寶兒一通之後,頓時走上前一把摟住她的香肩說道:“可能你會覺得我的話有些太重了,但是請你相信一點,我所說的所做的都是為你好。如果你想眼睜睜地看著剛剛開花還未結果的愛情就此而香消玉殞,那我也無話可說!”
然寶兒直直地看著陶若虛,雙眼之中百感交集,那種複雜的眼神直刺陶若虛的心扉,讓他微微有著一絲心碎的念想。陶若虛淡淡笑了笑,說道:“放心好了,我既然說了會認真追求你,那便一定會做到的。我們現在才剛剛開始,距離精彩和高潮可還早著呢!對了,以後白天你上課的時候,我就不跟去了,我身上畢竟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不過你放心,我會安排人手在你左右,並且儘量在你快要放學的時候趕到你的身邊充當好護花使者的角色。”
寶兒此時再次恢復到陶若虛先前見到他時的乖巧,一張俏臉上此時遍佈歡喜之情,從這一點上也讓陶若虛更加領略到了女人,看來不僅僅是要哄,還需要用自己陽剛的一面去震懾,否則的話早晚都是要出事端的。
果然,陶若虛在下午的時候沒有出現在歷史系,作為一名偉大的逃課分子,從開學到現在還從未去上過課的陶若虛赫然出現在了北大哲學系的教學樓裡。陶若虛可是牛人,雖然在哲學系很少露面,但是很多人都是知曉他的大名的。陶公子之所以威名遠播當然是何他曾經大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