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廳喝著咖啡抽著香菸,說不出的快意!眾人都在盯著他放置在桌子上的手機,生怕會聽不到來電鈴聲一般,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再說話,或許這時候唯有等待才是最佳的處理辦法。
終於,悅耳的鈴聲響起,然而當繆曉程聽完電話後,他的臉刷地綠了,他並沒有將聽到的內容和洛雨桐說上隻言片語,而是起身走到窗戶邊,打了個電話。
“喂,爸爸,我想請您幫個忙!”
“什麼事?”
“我上海一個朋友得罪了獨孤家族的人,現在被他們擄走了。我想請您出面把人給要回來。”
“他犯了什麼事?獨孤家的人為什麼要綁架他?”
“至於原因我不是十分清楚,但是我可以保證我這個朋友絕對是個正經人,沒有犯過丁點的事情!”
“程兒。你現在正是上位的時候,千萬不要因為一個人得罪了四大家族,否則以後對你的發展都是很不利的。有些事情不要意氣用事,能當做沒發生的就讓他過去吧!爸爸瞭解你的性格,有些事情你還是自己斟酌好了再做決定!”
“自從成年來,我並沒有要求您利用手中的權力為我辦過任何一件事情,我認準了這個朋友,我覺得他值得我與之相處,還希望您能幫幫忙!至於您所謂的前途,我都已經想明白了!我依然覺得官場的爾虞我詐並不適合我,我還是比較喜歡生意場上的沒有硝煙的戰爭,雖然也有黑暗的一面,但是大多數卻是憑藉自己的真本事,沒有那麼多血腥存在!”
對方短暫的沉吟後,開口說道:“這件事我會幫你辦妥的,不過我的話依然希望你能多考慮考慮,有時間帶芸兒回家過兩天,你媽媽最近挺想她的!”
“謝謝您,爸,再見!”
上海某處。被蒙上眼罩的陶若虛此時被捆綁在椅子上,身子捆得很緊,就是想活動下都很困難,繩子緊緊地束縛住他的雙手,手腕上已經見了彩。只是陶若虛此時依然死扛著,卻是連哼都未曾哼上一聲!終於眼罩被摘除掉,刺眼的光芒讓陶若虛微微感到一絲暈厥。這是一間很寬大的房子,應該是客廳,並沒有燈火輝煌的琉璃盞,也沒有漢白玉的地板磚,一切都是以紅木為原料打造的典雅而又別緻的家居。整個室內裝飾得異常古典丰韻。
微微眯了眯雙眼,適應了一下光線,陶若虛這才注意到自己跟前竟然站有幾十號人,這些人皆都是站在一個坐在檀木雕花椅上的中年人的兩側。中年人生得病怏怏的樣子,臉色微微有些蠟黃,整個人看上去也有著一絲陰柔的氣息。中年人身旁的大漢一個個皆都是噤若寒蟬的樣子,想來對他是十分敬畏的。
中年人的眉頭微微一皺,唇角上揚,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和梁絕塵相識?他又是你的什麼人?”
陶若虛面對中年人莫名其妙的問話,一時間丈二的和尚莫不著頭腦,不過大腦裡經過一陣努力的回想,才終於弄明白這人所說的原來是道號陽春子的梁絕塵!那個雨夜,陽春子臨行之前的話音此刻似乎依然在自己耳畔嗡嗡作響:千萬不要將和自己見過面的事情告訴任何一個人!尤其是那個錦囊,事關重大!
直到此時陶若虛這才意識到現在最本質的問題,那就是自己為什麼被帶到這裡,明明記得很清楚只是因為和趙偉有冤仇,另外和單智鑫有點過節而已,可是也不用這麼大的場面吧?幾十口黑衣大漢,並且看其陣勢大有將自己撕裂掉一般的嚴峻!陶若虛因為一時發呆並沒有回答中年人的問話,而中年人此時也顯然動了怒火,一聲咳嗽之後喝問道:“本宗向你問話,莫非你未曾聽到嗎?你告訴本座,你是否是活得不耐煩了,要不要本座現在就成全了你?”
這中年人嗓音低沉陰柔夾帶著一股子戾氣,讓人聽後渾身十分不適。
陶若虛被中年人猙獰的神情嚇了一跳,哆哆嗦嗦地說道:“我、我不認識什麼梁絕塵啊!更沒有見過,你們一定是認錯人了吧?”
中年人哼了一聲,拉長了音調喊道:“尚……長……老!”
話音未落,一精壯大漢上前拱手道:“啟稟門主,這小子就是那天和梁絕塵在一起攀談的那廝,雖然當時光線十分昏暗,但是憑藉屬下的眼力依然看清了大致輪廓。屬下願意拿性命擔保,這小子確實就是當天那人!”
中年門主嗯了一聲,說道:“做得好!若此次能找回錦囊,你和廖正雙當記頭功,放心吧,食腦散的解藥三年之內你將隨時可以領取,不會再有人為難你了!”
尚殿昌聽聞此話,連連作揖,那種感恩戴德的神情,實在是讓人心生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