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群雄,他現在也有這個本錢!我這就去和他說您的意思,諒他也不敢不給我拔個頭籌回來!”
看著薇兒曼妙的身姿消散在自己的眼中,歐陽無雙的臉上洋溢起一絲笑意,愛女情深,溢於言表。
當陶若虛聽到歐陽薇兒說自己的父親答應他們,只要能在廬山劍會上他能拿到第一就默許他們相處的時候,也甚是歡喜。當下連忙拍著胸脯做了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保證,那種豪邁之情,自然又惹得薇兒一陣欣喜不已。
廬山位於九,濱臨鄱陽湖畔,雄峙長江南岸。山體呈橢圓形,綿延近百座山峰,猶如九疊屏風,遮蔽著江西的北大門。廬山以雄、奇、險、秀聞名於世,素有“匡廬奇秀甲天下”之美譽。
此時在廬山正中央一片崇山峻嶺之中,萬丈深淵之裡,四位中年人在一起把酒言歡好不愜意。坐在首位的中年人面如冠玉,溫文儒雅氣度非凡,就聽他呵呵一笑,說道:“五年前承蒙諸位門主之弟子手下留情,我歐陽世家險登寶座,如今再次與諸位相遇,眼見諸位門人弟子皆是神清氣爽,氣定神閒之狀,想來這幾年裡下了不少苦功。看來明日比武,我歐陽世家還是主動退出,以免蒙羞才是!”
中年人的左側卻是坐著一位同樣身穿長衫的中年人,只是這人面板黝黑,呈現健康的麥色,並沒有先前之人那般白淨,他呵呵一笑說道:“歐陽門主切莫如此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歐陽世家空塵決獨步武林,享譽百年,哪裡似你所說如此不堪一擊了!倒是我西門世家人才凋零,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此番前來一是與諸位敘敘舊,二是來湊個份子,絕無他想啊!明日還請諸位手下留……”
這人話剛說完,卻是被一聲略帶陰柔之氣的話語所打斷,“哼,你們西門世家倒也是有自知之明,不過明知不敵還能不遠萬里趕來也著實是勇氣可嘉,我獨孤莫邪倒是佩服得緊!”
獨孤莫邪言辭十分犀利,絲毫不給此人留有情面,那人被他如此一說,麵皮頓時更顯黝黑了,他哼了一聲說道:“你獨孤世家莫非是在這幾年又創出什麼絕世功法不成,竟然如此放肆,就憑你這等心胸,即便是做了那執事卻又能有多大作為?說不定又是一個民族的敗類!”
獨孤莫邪突然桀桀一聲怪笑,說道:“西門長恨,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就休要在老朽跟前耍些威風,若是不服,你我便現在便在這廬山千鳥峰大戰一場卻又如何?”
西門長恨脾氣甚是火暴,當下左手微微一動,卻是一把通體黝黑的赤水寶劍躍至手中,劍尖在內力的充盈之下頓時一片輕微的顫抖,西門長恨,說道:“想打一場卻又何難,獨孤兄,請出招吧!”
眼見兩人三句話未過便要談崩,一直坐在南面的中年之人卻是說話了,他渾身彷彿是被一層迷離的霧氣所緊緊圍繞一般,打眼一看卻是難以看清本身面目。不過他氣定神閒的模樣以及舉手投足間的大家風範卻是讓人難以小覷。他微微一哼,說道:“我們已是中年之身,從二十年前便一路打到今天,今日都是有了子女之人,如何還能輕易動刀動槍!讓門人弟子看見難免鬧出笑話來。你倆的心性卻要改上一改才是。”
西門長恨與獨孤莫邪對此人彷彿十分畏懼的模樣,兩人雖然都是微微一哼,卻也不敢再行造次了。坐在首位的中年人卻是歐陽無雙,他此時已經帶著五個門人趕到廬山之中的千鳥峰之上。這千鳥峰乃是皇甫世家的根基,此地青峰秀巒、巍峨挺拔;噴雪鳴雷、銀泉飛瀑。更有瞬息萬變的雲海奇觀以及險峻無匹的萬丈斷崖。居住在如此美好的環境之中讓人難免心生無限嚮往。這千鳥峰的建築猶如花園一般,林林種種,不一而足,比起歐陽世家而言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之處。
歐陽無雙也連忙上前打著圓場說道:“都是多年未見的老友,又何必一見面就鬧個你死我活的!我們此次聚首乃是為了讓門人弟子能一睹前人風采,長些見識,若是我們率先鬧個紅臉,多多少少如同皇甫兄所言失了身份不是?”
歐陽無雙見兩人都已沉默不言也就笑著向皇甫清揚問道:“清揚兄,不知此次比武規則是否還和以前一般的規則?若是有所變動還是及時說出以便於告知門人才是!”
皇甫清揚呵呵一笑,端起酒杯說道:“廬山劍會已有六十年的歷史,你可曾見過哪年規矩有所變動過?此次依然和先前一般,我也倒是想要彌補些不足之處,只是擔心諸位說我徇私,還是不變為好啊!”
西門長恨舉杯與之對飲一番之後,說道:“其實規矩都是人定的,老祖宗的法則也並非就完全都對,只要是有道理,有根據又不失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