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到危險後,整個人竟然在半空中平平退去。他的速度遠遠比薇兒快得多。陶若虛下身已經精光,上半身只殘留一件襯衫,他趁著這麼一秒鐘的空檔,迅速將蒙在腦袋上的襯衫除去。隨後腳下步伐變轉方位,人卻已趕到了薇兒的身後。
陶若虛從那玲瓏的身段已經識得此人必是薇兒無疑。想到可能是今晚自己太過急色了些,與往日有所反常,這才引起薇兒生出警覺,以為歹人闖入。不過他此時心中非但沒有一絲愧疚,相反還升起了一絲興奮的色彩。
陶若虛雙指一探,瞬間緊緊扯住薇兒的喉管,捏著嗓音道:“不想死的話就順從了我,老子保管讓你度過一個舒服的長夜!”
薇兒是何等人物,此時見自己被一個不明來歷的蟊賊制服,心中雖然畏懼,嘴上卻冷冷哼道:“滾你媽的,你他孃的白痴!老孃會怕你這個小毛賊!”
說話間薇兒長腿側踢,朝著陶若虛的襠部狠狠來襲。後者眼疾手快,分出一隻手掌牢牢抓住那盈盈一握的腳踝。在那粉嫩的肌膚上,順勢摸了一把,一直到大腿內側即將接觸到最尤為神聖的部位時候方才停歇。當然並非是他主動而為,實在是薇兒性情太過暴躁了些,竟然不顧自己腿部被擒,企圖硬生生地衝破陶若虛的制服。腳腕惡狠狠地一抖,想要逃脫。
陶若虛生怕弄疼了薇兒,迫不得已只得撒手後撤,而這樣一來薇兒便有了轉身的空間。頓時四目相望,當薇兒看到是陶若虛的時候,臉上百感交集。那一幕驚疑中參雜的喜色,讓陶若虛看得如痴如醉。然而,他還為來及仔細品味,薇兒瞬間卻生出一絲冰冷的神情。
陶若虛做賊心虛,當下連忙上前摟住薇兒蠻腰,大手打那柔順的小腹處,緩緩上浮,一直握住那飽滿而又柔嫩的Ru房,依舊未曾有絲毫的停頓。不過薇兒倒是不樂意了,只見她一聲嬌喝,竟是一記手刀朝著陶若虛的臂膀來襲。
陶若虛一愣,連忙收回掌心,問道:“老婆。你生氣了?”
“我生你媽地氣,給你三秒鐘時間,趕緊給老孃滾出去!”
薇兒罵人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但這半年來倒是少了許多,性情也溫順了些許,不曾想今晚卻恢復了當年的巾幗英雄的本色。
陶若虛此時也意識到這個玩笑貌似開得有些過頭了,再次上前抱住薇兒的雙肩:“我這不是想要和你開個玩笑嘛,未曾想你竟然當真了。都是老公的錯,今晚加倍補償你!如何?”
“老孃不想重複第二遍,迅速從我的房間滾出去!否則,我不敢保證不殺了你這個登徒子!”
“登徒子?我是你的男人,我在你的房間裡睡覺,和你過性福生活,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怎麼就成了登徒子了?”
陶若虛此時著實有些鬱悶了,他向來在感情方面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不肯為自己的另一半著想,那種大男人心理作祟。有時候著實讓人心傷不已。
歐陽薇兒悽然一笑:“虧難你還記得是我的男人,可是全天下有多少男人整日不曾歸家,有多少男人大半夜的跑進屋裡,二話不說就要裝作是淫賊一般強暴自己的女人?有多少男人會有三妻四妾,今晚高興了就來你房間共度良宵,倘若不高興了就十天八天看也不看你一眼?你當你是誰?皇帝嗎?你當我是什麼?你的妃子,供你臨幸的女人?滾你媽的吧!”
薇兒這番話猶如一瓶冰水瞬間澆滅了陶若虛的慾火,猛地,他冷靜了下來,自己這究竟是在做什麼?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女人,這是否有些太過殘忍?自己所堅持的愛情觀,自己所一直堅持的調教至上的理論,是否依然行得通?
薇兒的美眸中滲出了幾滴碩大的淚珠兒,其後再也難以抑制,如同珍珠般的眼淚連成了線條,滾滾而下,其中著實有著太多的悲愴。
陶若虛看在眼裡,疼在心中,當下默默走到她的跟前,展開雙手將薇兒攬入懷中。或許只是在這一刻他才能體會到幸福的,只是在這一刻才能體會到愛情。人,總是如此,在失去的時候,或者即將失去的時候才會懂得珍惜。可實際上來說卻早已讓自己的另一半從此傷透了心。
薇兒並未反抗,短暫的哽咽後,溫順地像是一隻貓兒一般蜷縮在陶若虛的額胸膛裡。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或許是因為愛得深沉,或許是因為嫉妒,或許是因為她覺得距離陶若虛實在已經太過遙遠。然而,這一切都是無關緊要的,重要的是自己現在正在暗自感受著那一副寬廣的胸膛。
薇兒在平靜後,竟是主動地朝著陶若虛的大嘴吻了上去,兩人吻得十分猛烈,像是要把彼此的一切完全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