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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武脾氣甚是火爆,見常聖此時嘴角邊竟然流露出一絲淡淡的驚喜,再也難以忍受心中的悲慟,猛地掏出懷中的左輪手槍,抵住了常聖的腦門,冷哼道:“我去你媽地搶救!就是你們這群庸醫耽誤了老闆的病情,我要為他老人家報仇!”
看著已經失控的尚武,繆澤生連忙呵斥一聲:“住手!事實還未搞清楚,不要過早下結論,退下去!”
尚武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也知道這繆澤生與自己老闆之間的關係著實莫逆,當下雖然氣惱卻不得不退回了幾分。
繆澤生歉然一笑:“常院長為我國醫療事業做出重大貢獻,是碩果僅存的大科學家,我首先代表中央對你表示親切的問候。我很想知道陶將軍終究是如何而死的,他究竟是受了什麼傷?”
繆澤生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陰柔的神色,眼角的餘光竟是在不經意間瞟向了皇甫馨涵。這一刻的他顯得十分陰厲,與先前祥和的氣息倒是截然相反。
常聖一愣,當下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繆澤生,淡淡問道:“請主席閣下原諒,鄙人沒有聽懂您的意思,能麻煩您說得更明白些嗎?”
“我是在說,為何陶若虛將軍會不治而亡,我需要一份詳細的手術報告!”
常聖頓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當下一臉無辜地笑道:“主席先生搞錯了,陶將軍雖然受傷很重,但是因為身體十分強壯,再加上利器並未刺中心臟,先前不過是失血過多導致昏厥罷了。在緊急搶救後,現在已經排出生命危險!只需要靜養一週,到時候自然會恢復如初!”
常聖話音剛剛落地,眾人連忙傳來一陣驚呼,尚武神情激動之下,連忙走到常聖跟前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焦急地問道:“此話可是當真?將軍閣下當真沒事嗎?你不會是在騙我們吧!”
尚武手上的力道甚大,此時緊緊抓住常聖,不知覺間竟然用上了暗勁!常聖當下一聲慘呼,嚎啕道:“放開我,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尚武訕訕笑了笑,臉上一副急切地問道:“你快說說,究竟是怎麼個情況!剛才是我失手,不要見怪啊!”
“將軍閣下確實脫離危險期了,我剛剛從手術室出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我們已經為他做了詳細的檢查,當然,如果您懷疑我的權威的話,可以從別的地方再調派專家過來進行復查。我們同樣也是歡迎的!”
馨涵眾女當下狂喜,薇兒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走到常聖跟前問道:“可是為什麼這位醫生卻說我老公已經不治身亡?你們到底誰的話更值得我們相信?”
常聖一愣,當下望了一眼躺倒在地的醫生,連忙上前扶住他的肩膀,問道:“房醫生,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搞得如此狼狽?”
這姓房的醫生此時甚是狼狽,當下一聲苦笑:“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最終還是這麼著了!我剛才正在給一位車禍傷者動手術,由於此人病情實在太嚴重,雖經全力搶救不過依然未能挽留住生命。我剛剛將這個訊息告訴他們病人家屬,誰知竟然遭來一頓毒打。蠻橫的家屬我倒是見過,這麼不通人物的還真是少見!”
常聖理解的點了點頭,不過嘴角卻露出一絲笑意:“你方才說是車禍所導致的重症者?那便是了,此人自然不是陶將軍。房醫生,今天倒是委屈你了,這個月的獎金加倍發給你以作補償。回去好好休息吧!”
眾人頓時恍然,原來房醫生先前錯將皇甫馨涵眾人當做是另外一個病人的家屬,因此謊報軍情,這才導致傳出陶若虛不治身亡的訊息。
在證明這個訊息純屬謠言之後,此時大家均有一種死後重生的感想。歐陽薇兒絲毫未掩飾自己內心的喜悅,當下抱著黃惠茜的肩膀,使勁地晃了晃,眼中飽含淚花地笑道:“茜姐,聽到沒,若虛沒事兒,若虛還活著!他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黃惠茜早已是滿臉淚痕,當下除了使勁點頭應是,卻是再也難以有絲毫言辭。海棠同樣是跑到黃惠茜的跟前,當下三人一起抱頭痛哭,倒是分明地將皇甫馨涵冷落一旁。
此時心中最尤為糾結痛苦的莫過於是皇甫馨涵了,倘若先前陶若虛當真就此長眠,無需置疑,眾人定然對她恨之入骨。即便是動手殺了她也不無可能。而現在陶若虛被救,按理說馨涵應該高興才對,不過正是因為她的任性與野蠻這才導致陶若虛身受重傷,因此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皇甫馨涵依舊是個罪人。她與幾女之間的隔閡也絕非是一天兩天就可以消融的。
眾女聯合起來對皇甫馨涵產生敵意,從某種角度來說這確實不是一件好事,可